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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20年祭:纪念海子不如凭吊诗歌-南京雅兰

(2009-03-25 17: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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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纪念海子不如凭吊诗歌

 

海子离开这个世界整整20年了。每当海子的祭日,国内的诗界都会举行诸多的纪念活动,诗歌朗诵和诗人聚会仿佛在告诉现行的时代:诗歌没走远,诗人还活着。

然而,喧嚣之后的冷却不得不向这个时代打出一个苍凉的手势:诗歌的时代已经过去。

就跟讥笑作家的名号一样,当今,谁要是将你往恶狠里痛骂,张口就是:你是作家吧!同样的,要是看你不爽,也会说:你是诗人吧?如果你比那人还过劲,你一定要这样回:你才是诗人呢,你们全家都是诗人!不要认为这样太夸张。你得想想那些借着诗歌名义的人,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裸体诗人赤条条捍卫诗歌、男诗人寻求富婆包养、诗歌以斤论价打包叫卖、诗坛各种恶搞花样翻新丑陋百出……当代诗坛混乱状,非常人所能忍受,所以,更多的是眼不见心不烦,像避开瘟神似的逃离得远远的。现在进入了信息化,人们消融文化的渠道八面玲珑。物质时代前行的速度异快,喧嚣声如雷如电,广告文化疯狂肆虐,文学、音乐、美术,都开始慢慢的沦陷为它的附属品。生活物质化的同时,人们的思想也更加物质化了。以娱乐目的为主的大众传媒迅速取代了以诗歌为代表的高雅艺术的影响力。知识分子们也商业化了,神圣的诗歌殿堂,已经慢慢变成越来越远的神话天界。现在能读到的仅有的美句,竟也像遥远的回忆、隔世的妙语。诗界以外,人们很少提及诗歌了,诗人的声音沙哑的让人听不出诗的节奏,诗人的光环也逐日黯淡。

有记者问杨克:你一直坚持诗歌的口语化价值,为什么?你想表明一种什么立场?杨克说:我在谈论口语化的时候,只是想表示诗歌应该吸收一些鲜活性的东西,鲜活的语言、鲜活的经验,而不是说诗歌一定要写成像口语的句子。同时我也认为,无论在什么时候,口语都应该是一种选择性的口语,不是所有的口语都能进入诗歌,像“梨花体”这样的诗歌我是不赞同的。是的,当今诗坛到处充斥着流氓化的口语写作。什么做爱、乳房、肛门、他妈的……真正的是口语不如尿液。

曾经有关方面进行过市民调查统计,诗歌是最不受欢迎的一种文学作品类型。

“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饿死诗人”、“狗日的诗人”,这些戏谑之词在诗坛的流行,便是当今诗坛的真实写照。这也就更加尖锐地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还需要诗歌吗?

上世纪的八十年代是一个不写诗为耻的年代。西川说,那时如果你不写诗,那你就是一个荒唐透顶的人,似乎那时的全中国都在写诗。而现在,社会变革了,人们的价值观也变革了。浮躁的社会中,诗歌作品少了,反响声也弱了,诗歌仿佛就像一只伸长了脖颈的鸭子被人捏着嗓子。这个厌诗时代的产生,也许无关乎诗歌本身,而在于诗人和读者之间。外部环境自是影响人们心态的原因,而诗歌却不能顺应时代,反而越来越像作者的梦语,越来越难懂,越来越让人不知所云。八十年代初,为了追求纯粹意义的诗歌,诗人将诗歌与美学,政治,哲学进行了剥离分割。这样的分裂本身看似具有积极意义,但正因为此,在还没有形成光景时,诗歌就被一些诗歌暴徒癫狂得面目全非。

诗歌解放了,有的诗人开始随心所欲地利用诗歌的光环来达到自己的私欲。

诗歌跌下了文学贵族的地位,“普及”到了谁都可以做诗人的地步。诗神怒了吧?我们的文化我们的文学,开始接受诗神的惩罚了。诗人写诗,诗人读诗,诗人骂人,就构成了现代诗生活。诗歌彻底地沉沦了。

不能与时代俱进的事物,往往会被时代潮流所吞没。诗人们盲目的追求创作,只顾自己潇洒发挥、海阔天空,不顾及读者的感受,使得原本爱诗的人们也无法接受这些作品,最终无奈的选择了离弃诗歌。

诗人应该是有信仰的人。

诗人首先要有自己的立场。诗人把独特的人生阅历、热血与激情交融的青春全都交付给诗句。这才是真正配得上“诗人”这个称呼的人。正如尼采所言:在一切文字中,他最爱用血写成的。

我们应该为这个时代没有伟大的诗人而悲哀。诗人,是高尚气节的象征,每一个民族都该有诗人,有人们热爱的精神领袖。他们看护着我们的精神家园,守望着我们穿越灵魂的隧道。

伟大的诗人,有着优秀的文化修养,深邃独到的审美观念。他们的智慧闪烁光芒,他们的思想是竖起精神旗帜的标杆。诗人们用诗歌吹响时代的号角,击撞不和谐的暗礁。他们是民族的骄傲,是民族精神的砥柱。

历史的中国,有无数的伟大诗人,产生过的优秀作品如银河繁星。为何现在是如此缺乏?诗集也在印,诗刊也在出,诗人也可称无数,这也说明人们还是爱诗的,毕竟诗的美是无法复制和替代的。可是,诗人们内心和社会一样浮躁,诗歌的精髓得不到继承,优秀的作品就无法产生。

诗人靠作品说话,没有优秀的作品,就不能称之为伟大的诗人。作品,是唯一能衡量一个诗人的标尺。作品在精而不在多,诗歌如水,不被流传的作品必定没有存在的意义。

是的,我们在担心诗歌的消逝,所以,我们在混乱中摸索着,我们要寻找灵魂里的诗人。若诗歌有声,我们必能听到它的呻吟和呼喊。

我们欣慰地看到5·12汶川地震中,诗歌再次发出了强大的感染力,我有理由相信,真情,就是诗歌真正的原动力。我也始终相信,未来的诗歌,依旧有它存在的意义,并且仍是情感流露的最好文字。人间有情,便有诗歌。

 春天,去寻找十个海子--返回大仙的博客个人首页大仙

诗人海子1989年3月26日下午在山海关至龙家营的一段货车铁轨旁,写下遗言——我是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教师,我叫查海生,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然后海子将《圣经》、《瓦尔登湖》、《孤筏重洋》和《康拉得小说选》四本书整齐地摆放在身边,平静地等待火车的碾压。那一刻,他25岁。
    海子于1964年3月26日生于安徽省怀宁县高河镇查家湾,3月26日是他的生日,亦是他的祭日。
    1988年,北京幸存者诗人俱乐部成立之后,海子是我们这个诗人群体中最年轻的诗人,那时候我们都管他叫小查。
    在1988年夏日,我在诗人一平团结湖的家中,第一次见到海子,他刚从拉萨回来,酒量已经练得不错了,我们喝白酒,聊诗。一望而知,海子是一个灵魂比较沉重、精神比较高悬的诗人。虽然那时他只有24岁,但语言的决绝能力已空前强大。
    1989年3月14日,海子写下他的绝笔诗——《春天,十个海子》:春天,十个海子全都复活/在光明的景色中/嘲笑这一野蛮而悲伤的海子/你这么长久地沉睡到底是为了什么?
    海子最强悍的诗歌不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而是《九月》——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而是《秋》——用我们横陈于地的骸骨/在沙滩上写下:青春。然后背起衰老的父亲/时日漫长,方向中断/动物般的恐惧充塞我们的诗歌。
    而是《秋》——秋天深了,神的家中鹰在集合/神的故乡鹰在言语/秋天深了,王在写诗!
    而是《四姐妹》——我爱过的这糊涂的四姐妹啊/像爱着我亲手写下的四首诗/我的美丽的结伴而行的四姐妹/比命运女神还要多出一个。
    所以,马上要去安徽农村寻找十个海子,拜访海子故居,为他的生辰祭日扫墓追忆。同时,怯除一下精神环境中那些恶俗之气。
    带瓶二锅头送给20年前的海子,那是当初我们干过的酒。
    一位70后的诗歌女青年要求我,一定要在海子墓地上,替我跟他干一杯,我是被他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激励成长的。
    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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