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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缸文化三陪小姐公务员前夫情感 |
分类: 狗皮膏药:菜刀门情感门诊 |
放牛先生:
把那个变态拖进酱缸里腌了
有个平时很聊得来的女网友,有天突然让我帮着分析分析,说有个公务员在追她,但是此人业余爱好是反串旦角,问我怎么看。我一听是公务员,就问这人混的怎么样?她说他虽然年轻,也没有背景,混的还算顺风顺水,在单位是个小头目。我就没好气地说,好女不嫁公务员,如果他的专业跟爱好无关,这人八成是个变态。其实我又没见过这个男人,之所以如此武断,就是对大多数公务员没有好感,特别是对没有背景却爬得快的公务员简直掩鼻。这个女孩对我的武断虽然没有嗤之以鼻,但是明显在帮他辩解,看得出她对他的长相、工作还算满意。我就说等着瞧吧。没想到一语成谶,若干天后,这个女孩请我吃饭,感谢我的英明判断。2010年夏天的夜晚,她在明城墙下一家德国餐吧,向我讲述着这个男人种种莫名其妙的怪异警惕,令我一阵揪心。那晚我们坐在室外露天的空地上,看着远处一明一灭的灯火,我只能用啤酒与她进行大口的对白。
我揪心的原因,实在是因为我的不幸而言中。其实在我的内心,多么希望我跟世界杯前夕贝利的乌鸦嘴一样每言必失啊。但是因为我年轻时曾在机关里混过,对这些大大小小的公务员略有了解。那时候我没有编制,只能算半个公务员,但也算见多识广,知道若想在这个体系里出人头地,没有五体投地匍匐前进的绝世神功,休想捞取一星半点的进阶资本,甚至理想主义的独善其身,也会在厚黑主义的价值体系里消耗殆尽。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我终于摇着理想主义的乌篷船,离开了那个人声鼎沸尔虞我诈的愚人码头。韩寒在《韩峰是个好干部》里,虽然正话反说地揶揄了这个特殊现象,其实描述的未尝又不是一幅活生生的官场《清明上河图》。
吾友柏杨先生在《中国人与酱缸》里说,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都像长江大河,滔滔不绝地流下去,但因为时间久了,长江大河里的许多污秽肮脏的东西,像死鱼、死猫、死耗子,开始沉淀,愈沉愈多,愈久愈腐,就成了一个酱缸。而中国文化中最能代表这种特色的是“官场”,使我们的酱缸文化更加深、更加浓。——我想到的是,在这个酱缸里,有一大批“知识游民”在里面扎猛子扑腾,任你是政治学中的济世与抱负者,文化学当中的痞子和玩世者,美学领域的侠客和隐士,古典哲学中的游子和行人,都会在无意识中被洗净清纯,多多少少沾染上酱缸的气息。于是许多小公务员在这个圈子里开始背官诀、练官习、从官俗,期盼有一天也能说官话、耍官腔、摆官谱,更多的人随波逐流,从俗如流,养成了具有所谓“面子属性”的病态人格,然后有一部分人,就把在这种体系中养成的臣妾人格,在现实中转移到女性身体上寻找出口。
我之所以废此笔墨,是想让你了解一下你前夫的嬗变背景,才好对症下药。我们不能一竿子打死所有公务员(韩峰式的好公务员敬请绕行),但是你的前夫显然属于酱缸文化里的一只小蛆虫。其实他本来可以通过忏悔等正常人格的温柔方式,跟你痛定思痛,或许可以拨动你人性中最柔软的那根弦,一不小心就能重续前缘。当然这只是我的美好想象,但最起码的是,不会形成现在这种局面——“绝望到了疯狂的时候,我甚至都想杀了他。”他一次次对你肉体的折磨、语言的威胁,以及在领导面前的装怂,正是他在酱缸里浸泡出来的双重人格。
有一种活着的生物叫“人渣”,有一种枯死的植物叫“中药”。所幸的是,你还没有枯死,所以我们不做中药,对他也没有治病救人的义务。对待这种人渣,我建议你采取以毒攻毒的方式,用姑苏慕容家的手法,把他再拖进酱缸里浸泡一次,用酱缸文化腌了他。具体方法为,一、搜集他强迫你发生性关系的证据,告他强奸;二,假意奉承,套出他在工作中的违规行为,比如嫖妓,比如非正常经济行为等,写信检举他。考虑到你们还有个共同的孩子,可以复制一份证据给他,表明你的决心,如果对他有所震慑则好,如果他继续逆天行事,那就顺便为民除害。在这个充满酱缸气息的社会语境下,书生意气永远指点不了江山。最近四川省的一个官员称,韩国在南非世界杯上的泡菜广告,抄袭了四川的泡菜坛子,这个坛子就是酱缸的一个变异品种,看来公务员们还是舍不得丢的。那就让花心萝卜掉进酱缸里,成为腌萝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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