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刚下飞机便直扑家里的大床,恶狠狠地睡了一场豪华大觉。
12号录制的现场,13号中午编导侯旋摆宴送行,在东来顺吃的羊肉,喝了许多酒,一直喝到快下午四点。听侯导的哥哥说了一个细节,说她因为觉得这次上鲁豫有约访谈的不深,没把她整体的意思表达出来,还偷偷哭了一场,并且说这也是她第一次设宴招待被采访的当事人。
我为侯导的这种敬业精神所感动。
其实对我来说,我并没有指望别人对我完全地解读,我甚至可以毫不羞耻地说,我只是喜欢《鲁豫有约》这个伟大的平台,给我一个起点。如果说余秋雨们是用大文化的哭泣和忧患意识,点燃了读者的历史怒气的话,我是在尝试用篡改和调侃的自嘲精神,化解了读者的现代怨气,属于化戾气为祥和,功用上应该是更加顺应了大众的阅读审美转移。
而且,我毫不羞耻地继续认为,我在方式上更接近润物细无声的境界,至少我的菜刀门文字不是象某些人想象的那么滥砍乱杀,而是步步为营的,我至少采取了七种抖包袱的方式在经营每一篇千字短文,可以说,甚至比小品和相声的包袱密度还要多,这也是为什么大家喜爱读我文字的原因。甚至包括那些骂我的,也承认我的文字给他们带来了阅读快感。
扯远了。还是贴几张鲁豫有约的现场照片吧:
人总有一貌,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呵呵,这是我拿我跟鲁豫调侃的一句比喻。
可惜我手上没有菜刀,只能比划一下,哈哈。
我为什么如此深沉,因为咱是菜刀门
我这件行头有没有掌门人的威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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