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专栏:以色服人 |
宁为情碎,不为性全
可是我才落座,那《遗情书》就遗了一场精,搞得我浑身湿漉漉,于是得出第一个概念,这些文字可以和自动吹风机一起贩卖嘛,譬如我就很需要把内裤吹吹干。我在《遗情书》里没发现一个情字,劈头盖脸只看见了性事,吓得我手一抖,电脑重启。有个词语叫性情,木老师果然厉害,性和情本来差之毫厘,被她这么一包装,竟然传之千里。
我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为一个情字弄得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柳永,被称为“有井水处即有柳词”,现在号称只在床上接受采访的木子美,也几乎达到了“有网络处即有遗情书”。一个是情中圣人,一个是性中翘楚,只是柳先生伤痕累累,木MM却欢天喜地。明代的杨慎在《性情说》中说:“性犹水也,情波也,波兴则水垫,情炽则性乱。合之则双美,离之则两伤。”柳先生曾经酒醉,身上没有多少银两,只好跑到红粉楼去过夜,妈妈桑不乐意,还和他算总帐,说你吃了无数白食,又睡了我们楼里无数文学女青年,你看看什么时候先把这笔费用给买单了。柳先生非常尴尬,但他的伟大情事发挥作用,楼里的姑娘倒戈相助,慈善募捐,私房钱全拿出来给他垫着,妈妈桑一瞧,这不是自己吃自己么,只好罢休。我就想,古人写情不一样名满天下,白吃白睡么,哪有木小姐给人家白睡,还折腾出来给人家白看,真是人各有志啊。
当然比我鞭辟入里的大有人在,在中国凡事上纲上线是必经途径,正在我困惑之际,竟然有人把木MM抬高到女权主义的高度,我看小木本来也没敢承担如此重大的使命,这样一来她恐怕有点洋洋得意了。我正为中国女排拿回了阔别17年之久的世界冠军高兴,现在开始担心,万一有深谋远虑的人把小木同志和女排姑娘们相提并论,我就弃笔从戎,操把菜刀出去和人决战。
据说现在还成立了木迷俱乐部,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来:有一个人生了孩子,邻居向他道贺说:“你生了个儿子,恭喜恭喜!”他说:“不是儿子,是女儿。”邻居很不好意思地说:“也罢!”这时正好街上来了一顶轿子,由四个男子抬着一位官太太,主人说:“你看,四个恭喜,抬了一个也罢。”现在这种状况,大约是千万个恭喜抬着一个也罢。
我们曾经白衣飘飘的感情时代似乎已经瓦解,眼瞅着《遗情书》后面伏尸千里,血流成河,便一阵急怒攻心,披挂上阵,没想到木迷中冲出一员战将,虎背熊腰,大声喝到:木子美为女性争光,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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