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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道和替天行房
都市放牛/南京
从此我和该文学女青年之间,电影般文艺的生活嘎然而止,只好把“替天行房”这四个字放在QQ上跟我相依为命。后来与我QQ聊天的一看这签名,男性全部拍案叫绝,女性全部敬而远之,不过这四个字却象八百里加急的喜讯,从QQ上飞传大江南北。只到当天那当事人MM顺着QQ一路千里寻亲,一看乐了,说你好象还有理,害得我一世清白全毁了。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路远惹的祸,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远上宾馆石径斜,白云深处也回家,我这个签名,是为咱们喊冤呢。她立刻打过来一个不屑的表情,冤你个头,你这明摆着是借跳高之名偷看女厕所嘛。
我浑身一激灵。侠之大者,替天行道,伪之高者,替天行房。今天我要雄赳赳地捋起膀子,赤裸裸地脱下裤子,和文字来一番肉搏。话说文学评论家白烨先生突然在新浪博客上高潮了一把,先是人五人六的全盘否定了80后的文学创作,把人先给推到文坛的门外去了,等到韩寒不尿他那一壶,顶了几句嘴,白烨先生不知道哪来的优越感,便要韩寒“接受道德法则的自审与公审”,还义正词严地“希望这样一个事件,能为如何为网络立法和建设网络道德提供一个反面的例证。”很有替天行道的仙风道骨。
我不认识韩寒,甚至还认为这个比我小了十来岁的小子抢了咱家的风头,一直没少生闷气。可是嫉妒归嫉妒,最多身边常备眼药水,急眼的时候抹上几滴,末了擦亮眼睛继续倚文卖笑。白烨先生跟我不同,人家仙风道骨,貌似替天行道,以为得了司马光真传,以砸缸来体现自己的聪明,弄得满世界醋味不说,打砸抢的行文风格也呼之欲出,小脸激动的通红,高潮迭起,很有替天行房的惊天神韵。
考古并非复古,谈爱不是做爱。鄙人一向不太端庄,专爱口头腐化,比如白烨先生说一寸光阴一寸金,我就会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都是当面鼓对面锣的对时光进行哀悼,没啥太大的区别。所以我把白烨先生的替天行道,认做是替天行房,没准不小心就真点中了穴道,让白先生动弹不得。当然,你动不了可是天大的喜讯,既能体现我武功高强,又能表现你道骨仙风,你若是非要动弹,江湖上兄弟陪我唱声肥诺,嘻唰唰嘻唰唰,谁都能看出那叫挣扎。
俗话说的好,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文坛是道还是器?如果是让人心灵膜拜的神坛或者祭坛,那就是道。道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如果是白先生嘴里划了圈子封了盖子的醋坛,并且腌了一坛子叫做正统的酸文人咸作家,天地再大,空间再广,那也是器。前不见文人,后不见读者,念天地之幽幽,独沧然而涕下。
器还可以延伸,比如器官,就能跟行房共结连理了。做人要靠厚道,致富要靠双手,而不是靠其他器官。尽管很多器官一直怀才不遇,比如人类的生殖图腾崇拜,里面的元素很多,包含着巫术,迷信,寓言式的报复,独裁式的预期以及男人易于崩溃的大忌等等。吾友李白先生教导我们说,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白烨先生却教导我们说,大道如青天,就不让你出。他们先把自己爽歪了再说,一手遮天两脚行道,三生有幸四体行房。嘿咻嘿咻,同志们加把劲呀,看他们继续耍呀。
我多么希望白烨先生打一个唿哨,也能象有韩寒那么多的粉丝围拢过来,高举着火把,春光明媚地载歌载舞。很明显,这是让幼儿园的学生做三角函数,为难他了。比如给白烨先生出个填空题:什么人终成眷属?白先生一定填上标准答案: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现实无情地告诉我们,这个答案很可能是有钱人终成眷属。文坛这东西,现在浑身是病,贪恋、嗔怨、迷执、妄语、自大、矫情……都藏在内脏深处,还真没有少年们眉清目秀体格健壮。呀呀个呸,纵然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白烨先生替天行道,却练岔了气,不小心替天行房,我一心幻想替天行房,却仗对了义,不小心替天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