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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断定他不会唱,也唱不了了。老帕老矣,尚能骇C?
那些傻娱记还冒充懂行似的,在演唱会前的新闻发布会上争先恐后地问老帕是否会唱骇C,一向狡猾的老帕说,当然,我会唱我的拿手曲目,比如《冰凉的小手》,比如《今夜无人能睡》,于是这帮傻记者就如获至宝地发布消息,老帕会拿出绝活,让我们期待那个辉煌的骇C。
其实人家早埋了伏笔,人家说唱那些歌,但是没有说不降调呀,哈哈!
果然,听了演唱会的回来说,没有骇C,是降调唱的。央视播报消息的时候还说,尽管没有出现大家盼望的高音C,但是全场的观众还是享受了一个难得夜晚。据说老帕是整场坐着唱的,而且前半场是一个女高音垫场。
不是我不同情老人,毕竟快70岁了的人了,问题是既然您唱不了那么高,而且还坐着唱半场,您就别满世界再骗钱了,您那一个班的厨师和不知多少拎包的,每天要花费多少银子呀。
您的告别演出已经折腾好几年了吧?怎么还没告别完呀?
已经功成名就的您,名气和银子早赚得钵满盆满了,还不早点收手完了,给大家留个好念想不好吗?
我不再听现在的所谓“三高”的理由是,我觉得1990年的罗马演唱会,作为三高首次聚头,的确是绝版,那是最好的一次。以鄙人不是很专业但是也看了多年猪跑的美声鉴赏知识,那次无论是曲目的选择和三个人的唱工表现都堪称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之后的所谓“三高”演唱会除了1998年巴黎的那次稍可以和罗马比之外,其他的都很水。最水的就是在北京紫禁城的那次所谓“三高”,被中国媒体吹的怎么怎么的,那次老帕的《今夜无人入睡》就唱的连滚带爬的,该唱够的最后的延长音一带而过。那次我就看出这老小子一到中国就掺水的把戏。
而那次北京“三高”最臭名昭著的是票价创了世界新高,那次之前不久,老帕和老多(明戈)在韩国汉城也赶了一个场,据说票价比北京低得多。
再说说多明戈,我忘了是哪年,就是北京文艺台刚开播不久,孟莉主持一个古典音乐的欣赏节目,乐迷朋友曹理群受邀去做节目,他就拉了我和三联生活周刊的朱伟主编一起去。
那次我主侃歌剧,我当时就带了两张CD和一个盒带去,上边都录有古诺歌剧《浮士德》的那首著名男高音咏叹调“致敬,我心爱的小屋”,分别是斯苔方诺、老帕和老多演唱的。通过播放对比,我得出结论,斯苔方诺是最入情入理的,也是最精彩的,那是我最喜爱的老一辈意大利男高音,温暖的纯净的那波里之音,我的美声启蒙就是斯苔方诺的歌声。三人中老多最糟糕,而且有几次转调都出现了音不准的问题,多明戈是比较典型的戏剧男高音,抒情男高音的剧目他都不占上风。他给我最震撼的是很早的、也是最初听他演唱的西班牙风格的歌曲,比如《西波涅》,《格拉那答》等,比较激越快速的段落,他唱的都非常精彩。但是他因为是从男中音转到男高音上的,所以我觉得他的高音始终解决得不是很好。老多的英俊和魁伟的外形帮了他不少忙,而且演歌剧绝对需要身材,这点老帕就很吃亏。难怪两个人一直面和心不和的,多亏小卡(雷拉斯)从中斡旋,才有了那次罗马的“三高”聚首。顺便说一句,我很喜欢小卡,他的声音他的形象都很招人喜欢,罗马三高那次,他演唱的《安德列.谢尼埃》中的“五月的风”是我听过的版本中最棒的,他的呼吸和断句,以及重音,都那么恰到好处,还有《托斯卡》里的“奇妙的和谐”,绝了!
那味道太纯正和过瘾了,简直是饶梁三日。老帕其实是最有资本唱好的,但是他的声音太油滑,破坏了意境和美感。
跑题了,还说降调的问题,上次是98年还是99年我忘了,小卡也在人民大会堂搞了一个个唱,人家可是一直站着唱的,人家还得过很严重的白血病呢,说小卡,其实也快60了。虽说很多曲目也降调唱了,但是那种认真的劲头非常让人感动。
最后我想告诉那些还不太懂行的乐迷们,其实三高都有很辉煌的时代,否则他们也不会那么出名。但是应该说,从上世纪80年代以后,他们的黄金时代都过去了,该唱的高音唱不了了,该演的歌剧也演不了了,所以要想听他们的声音,还是去听唱片吧,那些录制于上世纪60、70年代唱片。至于他们来北京开演唱会,您如果有钱没处花,您去捧捧场也无妨。如果您不是那些有钱没文化的、又想附庸风雅、以显示身份为荣的伪大款,那您还不如留着钱多买两张CD呢,要不您就去钱柜自己“DIY”一把,连古人都知道“雏凤清于老凤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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