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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王延范隆范长生司马焕传(公元318年)

(2017-10-07 07:3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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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

王延

范隆

范长生

司马焕传

分类: 闲话历史

十六 两晋-16.1.1.5 王承王延范隆范长生司马焕传(公元318年)

《晋书卷七十五•列传第四十五》:“承字安期。清虚寡欲,无所修尚。言理辩物,但明其指要而不饰文辞,有识者服其约而能通。弱冠知名。太尉王衍雅贵异之,比南阳乐广焉。

永宁初,为骠骑参军。值天下将乱,乃避难南下。迁司空从事中郎。豫迎大驾,赐爵蓝田县侯。迁尚书郎,不就。东海王越镇许,以为记室参军。雅相知重,敕其子毗曰:“夫学之所益者浅,体之所安者深。闲习礼度,不如式瞻仪形;讽味遗言,不若亲承音旨。王参军人伦之表,汝其师之。”在府数年,见朝政渐替,辞以母老,求出。越不许。久之,迁东海太守,政尚清净,不为细察。小吏有盗池不鱼者,纲纪推之,承曰:“文王之囿与众共之,池鱼复何足惜耶!”有犯夜者,为吏所拘,承问其故,答曰:“从师受书,不觉日暮。”承曰:“鞭挞宁越以立威名,非政化之本。”使吏送,令归家。其从容宽恕若此。

寻去官,东渡江。是时道路梗涩,人怀危惧,承每遇艰险,处之夷然,虽家人近习,不见其忧喜之色。既至下邳,登山北望,叹曰:“人言愁,我始欲愁矣。”及至建鄴,为元帝镇东府从事中郎,甚见优礼。承少有重誉,而推诚接物,尽弘恕之理,故众咸亲爱焉。渡江名臣王导、卫玠、周顗、庾亮之徒皆出其下,为中兴第一。年四十六卒,朝野痛惜之。自昶至承,世有高名,论者以为祖不及孙,孙不及父。

子述嗣。”

(王承字安期(王湛(传见295年)子)。清虚寡欲,无所修尚。言理辩物,但明其指要而不饰文辞,有识者服其约而能通。弱冠知名。太尉王衍雅贵异之,比南阳乐广焉。

永宁初301年),为骠骑参军。值天下将乱,乃避难南下。迁司空从事中郎。豫迎大驾,赐爵蓝田县侯。迁尚书郎,不就。太傅东海王司马越镇守许昌,任命王承为记室参军,对他非常赏识器重.他告诫长子司马毗说:“学习书本知识的受益浮浅,身体力行的效果深刻.学习礼节,不如观察举止;吟咏先人的遗言,不如亲自聆听言辞教诲.王参军是为人的表率,你应该拜他为师.”在府数年,见朝政渐替,辞以母老,求出。司马越不许。

久之,迁东海太守,政尚清净,不为细察。有个小吏偷了池塘中的鱼,主簿要追查这件事,承曰:“贤德的周文王,他的园囿是和百姓共同使用的,如今池塘中的几条鱼又有什么可吝惜的呢!”差役抓了一个犯了夜禁的人来.王承其故此人回答:“从老师那里听课回来,没发觉天黑了.”王承说:“如果靠鞭挞宁越这样发奋读书的人来树立威信,恐怕不是治理好地方的根本.”就让差役把这个人送回家了。其从容宽恕若此。

寻去官,东渡江。是时道路梗涩,人怀危惧,王承每遇艰险,处之夷然,虽家人近习,不见其忧喜之色。既至下邳,登山北望,叹曰:“人言愁,我始欲愁矣。”及至建鄴,为元帝镇东府从事中郎,甚见优礼。

王承少有重誉,而推诚接物,尽弘恕之理,故众咸亲爱焉。渡江名臣王导、卫玠、周顗、庾亮之徒皆出其下,为中兴第一。

年四十六卒(元帝太兴元年(318年)?),朝野痛惜之。自王昶(传见259年)至王承,世有高名,论者以为祖不及孙,孙不及父。

子王述嗣。)

 

《晋书卷八十八•列传第五十八•孝友》:“王延,字延元。西河人也。九岁丧母,泣血三年,几至灭性。每至忌日,则悲啼至旬。继母卜氏遇之无道,恆以薄穰及败麻头与延贮衣。其姑闻而问之,延知而不言,事母弥谨。卜氏尝盛冬思生鱼,敕延求而不获,杖之流血。延寻汾叩凌而哭,忽有一鱼长五尺,踊出水上,延取以进母。卜氏食之,积日不尽,于是心悟,抚延如己生。延事亲色养,夏则扇枕席,冬则以身温被,隆立盛寒,体无全衣,而亲极滋味。昼则佣赁,夜则诵书,遂究览经史,皆通大义。州郡礼辟,贪供养不起。父母终后,庐于墓侧,非其蚕不衣,非其耕不食。属天下丧乱,随刘元海迁于平阳,农蚕之暇,训诱宗族,侃侃不倦。家牛一生犊,他人认之,延牵而授与,初无吝色。其人后自知妄认,送犊还延,叩头谢罪,延仍以与之,不复取也。年六十,方仕于刘聪,稍迁尚书左丞,至金紫光禄大夫。聪死后,靳准将作乱,谋之于延,延不从。准既诛刘氏,自号汉天王,以延为左光禄大夫,延又大骂不受,准遂杀之。”

(王延,字延元。西河人也。九岁时候就没有了母亲。他独自暗暗地没有声音的哭了三年,几至灭性。每每逢着了母亲的忌辰。就要悲哭十多天。他的后母卜氏待他很厉害,不给他棉衣穿。用了蒲茎和碎麻放在衣裳里面。给王延穿着。他的祖母就去问他。王延虽然晓得、也不肯对祖母说,并且服事后母。能够用和悦的面色。卜氏尝在盛冬天气很寒冷的时候想吃鲜鱼,敕延求而不获,杖之流血。延王延就沿着汾水边上哭着敲着水里的冰。忽然有一条大鱼跳了出来。有五尺长。他就拿了回家给母亲吃。吃了许多日子还吃不完,于是后母也就觉悟了。把王延看待得像自己生的儿子一样。王延事亲色养,夏天时候。替后母扇着枕席。冬天时候用自己的身子。替后母温暖了被,隆立盛寒,体无全衣,而亲极滋味。昼则佣赁,夜则诵书,遂究览经史,皆通大义。州郡礼辟,贪供养不起。父母终后,庐于墓侧,非其蚕不衣,非其耕不食。

属天下丧乱,随刘元海迁于平阳,农蚕之暇,训诱宗族,侃侃不倦。家牛一生犊,他人认之,延牵而授与,初无吝色。其人后自知妄认,送犊还延,叩头谢罪,延仍以与之,不复取也。

年六十,方仕于刘聪,稍迁尚书左丞,至金紫光禄大夫。聪死后,靳准将作乱,谋之于延,延不从。准既诛刘氏,自号汉天王(汉(前赵)隐帝汉昌元年(东晋元帝太兴元年)(318年)八月),以延为左光禄大夫,延又大骂不受,准遂杀之。)

 

《晋书卷九十一•列传第六十一•儒林》:“范隆,字玄嵩,雁门人。父方,魏雁门太守。隆在孕十五月,生而父亡。年四岁,又丧母,哀号之声,感恸行路。单孤无缌功之亲,疏族范广愍而养之,迎归教书,为立祠堂。隆好学修谨,奉广如父。博通经籍,无所不览,著《春秋三传》,撰《三礼吉凶宗纪》,甚有条义。惠帝时,天下将乱,隆隐迹不应州郡之命,昼勤耕稼,夜诵书典。颇习秘历阴阳之学,知并州将有氛祲之祥,故弥不复出仕。与上党硃纪友善,尝共纪游山,见一父老于穷涧之滨。父老曰:“二公何为在此?”隆等拜之,仰视则不见。后与纪依于刘元海,元海以隆为大鸿胪,纪为太常,并封公。隆死于刘聪之世,聪赠太师。”

(范隆,字玄嵩,雁门人。父范方,魏雁门太守。隆在孕十五月,生而父亡。年四岁,又丧母,哀号之声,感恸行路。单孤无缌功之亲,疏族范广愍而养之,迎归教书,为立祠堂。隆好学修谨,奉广如父。博通经籍,无所不览,著《春秋三传》,撰《三礼吉凶宗纪》,甚有条义。惠帝时,天下将乱,隆隐迹不应州郡之命,昼勤耕稼,夜诵书典。颇习秘历阴阳之学,知并州将有氛祲之祥,故弥不复出仕。与上党硃纪友善,尝共纪游山,见一父老于穷涧之滨。父老曰:“二公何为在此?”隆等拜之,仰视则不见。后与纪依于刘元海,元海以隆为大鸿胪,纪为太常,并封公。隆死于刘聪之世,聪赠太师(汉(前赵)隐帝汉昌元年(东晋元帝太兴元年)(318年)?)。)

 

 《屠本十六国春秋•卷八十•蜀录四》:“范长生,涪陵丹舆人也,一名延久,又名九重,又名支,字符寿。岩居穴处,求道养志,甚有名德。兼善天文,颇晓术数,年过百岁,为蜀人所重,奉之如神,雄欲迎致立为君长而臣之,长生固辞曰:“推步太元五行,大会甲子,祚终于李,非吾节也。”

雄即成都王位,长生自西山乘素舆诣成都,雄迎之于门,执版延接,即日拜丞相,尊之曰:范贤,故又名贤。劝雄称尊,寻加长生天地太师之号,封西山侯,以雄玉衡八年卒,子贲嗣。”

(范长生,涪陵丹舆人(今重庆市黔江区),一名延久,又名九重,又名支,字符寿((晋)谯秀《蜀记》的记有蜀中八仙:容成公,李耳、董仲舒、张道陵、范长生、李八百、严君平(严遵),尔朱洞。又有青城五隐:薛昌、范长生、勾符台、张愈、杨慎)。长期住在成都西山(青城山),从事道教修炼,甚有名德。兼善天文,得长生久视之术,年过百岁(《艺林伐山》云长生先事刘玄德,至李特时一百三十余年),为蜀人所重,奉之如神(被拥为成都一带天师道的首领),李雄欲迎致立为君长而臣之,长生固辞曰:“推步太元五行,大会甲子,祚终于李,非吾节也。”

李雄即成都王位(光熙元年(306年)六月),长生自西山乘素舆诣成都,李雄迎之于门,执版延接,即日拜丞相,尊之曰:范贤,故又名贤。劝李雄称尊,寻加长生天地太师之号,封西山侯(《华阳国志·大同志》:复其部曲,军征不预,租赋一入其家,以李雄玉衡八年318年)卒,子范贲嗣。)

 

《晋书卷六十四•列传第三十四•武十三王》:“琅邪悼王焕,字耀祖。母有宠,元帝特所钟爱。初继帝弟长乐亭侯浑,后封显义亭侯。尚书令刁协奏:“昔魏临淄侯以邢颙为家丞,刘桢为庶子。今侯幼弱,宜选明德。”帝令曰:“临淄万户封,又植少有美才,能同游田苏者。今晚生蒙弱,何论于此!间封此兒,不以宠稚子也。亡弟当应继嗣,不获已耳。家丞、庶子,足以摄祠祭而已,岂宜屈贤才以受无用乎!”及焕疾笃,帝为之撤膳,乃下诏封为琅邪王,嗣恭王后,俄而薨,年二岁。 

帝悼念无已,将葬,以焕既封列国,加以成人之礼,诏立凶门柏历,备吉凶仪服,营起陵园,功役甚众。琅邪国右常侍会稽孙霄上疏谏曰:

臣闻法度典制,先王所重,吉凶之礼,事贵不过。是以世丰不使奢放,凶荒必务约杀。朝聘嘉会,足以展庠序之仪;殡葬送终,务以称哀荣之情。上无奢泰之谬,下无匮竭之困。故华元厚葬,君子谓之不臣;嬴博至俭,仲尼称其合。礼明伤财害时,古人之所讥;节省简约,圣贤之所嘉也。语曰,上之化下,如风靡草。京邑翼翼,四方所则,明教化法制,不可不慎也。陛下龙飞践阼,兴微济弊,圣怀劳谦,务从简俭,宪章旧制,犹欲节省,礼典所无,而反尚饰,此臣愚情窃所不安也。棺椁舆服旒之属,礼典旧制,不可废阙。凶门柏历,礼典所无,天晴可不用,遇雨则无益,此至宜节省者也。若琅邪一国一时所用,不为大费,臣在机近,义所不言。今天台所居,王公百僚聚在都辇,凡有丧事,皆当供给材木百数、竹薄千计,凶门两表,衣以细竹及材,价直既贵,又非表凶哀之宜,如此过饰,宜从粗简。

又案《礼记》,国君之葬,棺椁之间容柷,大夫容壸,士容甒。以壸甒为差,则柷财大于壸明矣,椁周于棺,椁不甚大也。语曰,葬者藏也,藏欲其深而固也。椁大则难为坚固,无益于送终,而有损于财力。凶荒杀礼,经国常典,既减杀而犹过旧,此为国之所厚惜也。又礼,将葬,迁柩于庙祖而行,及墓即窆,葬之日即反哭而虞。如此,则柩不宿于墓上也。圣人非不哀亲之在土而无情于丘墓,盖以墓非安神之所,故修虞于殡宫。始则营草宫于山陵,迁神柩于墓侧,又非典也。非礼之事,不可以训万国。

臣至愚至贱,忽求革前之非,可谓狂瞽不知忌讳。然今天下至弊,自古所希,宗庙社稷,远托江表半州之地,凋残以甚。加之荒旱,百姓困瘁,非但不足,死亡是惧。此乃陛下至仁之所矜愍,可忧之至重也。正是匡矫末俗,改张易调之时,而犹当竭已罢之人,营无益之事,殚已困之财,修无用之费,此固臣之所不敢安也。今琅邪之于天下,国之最大,若割损非礼之事,务遵古典,上以彰圣朝简易之至化,下以表万世无穷之规则,此刍荛之言有补万一,尘露之微有增山海。

表寝不报。

永昌元年,立焕母弟昱为琅邪王,即简文帝也。咸和二年,徙封会稽,以康帝为琅邪王。康帝即位,哀帝为琅邪王。哀帝即位,废帝为琅邪王。废帝即位,又以简文帝摄行琅邪王国祀。简文登阼,国遂无嗣。帝临崩,封少子道子为琅邪王。太元十七年,道子为会稽王,更以恭帝为琅邪王。恭帝即位,于是琅邪国除。”

(琅邪悼王司马焕,字耀祖(元帝子,郑夫人(郑阿春)生)。因为生母郑阿春有宠,所以晋元帝特别钟爱司马焕。期初,把他过继给晋元帝弟弟长乐亭侯司马浑,后来被封显义亭侯。尚书令刁协奏:昔魏临淄侯曹植万户封,以邢颙为家丞,刘桢为庶子。今侯幼弱,宜选明德。晋元帝下令:临淄万户封,又植少有美才,能同游田苏者。今晚生蒙弱,何论于此!间封此儿,不以宠稚子也。亡弟当应继嗣,不获已耳。家丞、庶子,足以摄祠祭而已,岂宜屈贤才以受无用乎!司马焕疾笃(元帝太兴元年十二月丁丑初五,319112日),司马睿为之撤膳废食,下诏封为琅邪王,嗣恭王司马觐后,不久去世(十二月己卯初七,319114日),年二岁。谥号悼。

晋元帝悼念无已,将葬,以司马焕既封列国,加以成人之礼,诏立凶门柏历,备吉凶仪服,营起陵园,功役甚众2003年,在山东省临沂市发现司马焕的墓葬,同时合葬和还有司马焕冥婚的妻子,和其兄的儿子琅邪哀王司马安国)

琅邪国右常侍(晋诸王国,大国置左、右常侍各一人)会稽孙霄上疏谏曰:

臣闻法度典制,先王所重,吉凶之礼,事贵不过。所以古时候凶年、荒年都要简化繁文缛节,朝聘嘉会,足以展庠序之仪;殡葬送终,务以称哀荣之情。上无奢泰之谬,下无匮竭之困。故华元厚葬,君子谓之不臣;嬴博至俭,仲尼称其合。礼明伤财害时,古人之所讥;节省简约,圣贤之所嘉也。语曰,上之化下,如风靡草。京邑翼翼,四方所则,明教化法制,不可不慎也。陛下龙飞践阼,兴微济弊,圣怀劳谦,务从简俭,即便是宪章旧制,尚且应当简化,而礼典本无之事(葬无服之殇以成人之礼,古典所无也),难道应当这样大肆铺张吗!此臣愚情窃所不安也。棺椁舆服旒之属,礼典旧制,不可废阙。凶门柏历,礼典所无,天晴可不用,遇雨则无益,此至宜节省者也。若琅邪一国一时所用,不为大费,臣在机近,义所不言。今天台所居,王公百僚聚在都辇,凡有丧事,皆当供给材木百数、竹薄千计,凶门两表,衣以细竹及材,价直既贵,又非表凶哀之宜,如此过饰,宜从粗简。

又案《礼记》,国君之葬,棺椁之间容柷,大夫容壸,士容甒。以壸甒为差,则柷财大于壸明矣,椁周于棺,椁不甚大也。语曰,葬者藏也,藏欲其深而固也。椁大则难为坚固,无益于送终,而有损于财力。凶荒杀礼,经国常典,既减杀而犹过旧,此为国之所厚惜也。又礼,将葬,迁柩于庙祖而行,及墓即窆,葬之日即反哭而虞。如此,则柩不宿于墓上也。圣人非不哀亲之在土而无情于丘墓,盖以墓非安神之所,故修虞于殡宫。始则营草宫于山陵,迁神柩于墓侧,又非典也。非礼之事,不可以训万国。

臣至愚至贱,忽求革前之非,可谓狂瞽不知忌讳。然今天下至弊,自古所希,宗庙社稷,远托江表半州之地,凋残以甚。加之荒旱,百姓困瘁,非但不足,死亡是惧。此乃陛下至仁之所矜愍,可忧之至重也。正是匡矫末俗,改张易调之时,穷尽已经疲惫的民众(罢,读曰疲),去干无益的事情,耗干已经困乏的财力,用以修建无用的东西,这使我深感不安。今琅邪之于天下,国之最大,若割损非礼之事,务遵古典,上以彰圣朝简易之至化,下以表万世无穷之规则,此刍荛之言有补万一,尘露之微有增山海。

表寝不报。

 

永昌元年(二月甲午初十,322314日),立司马焕母弟司马昱为琅邪王,即简文帝。咸和二年(十二月丙寅十六,328114日),司马昱徙封会稽王,以司马岳(晋康帝)为琅邪王。晋康帝即位,司马丕(晋哀帝)为琅邪王(成帝咸康八年(六月己亥十四,34281日)。晋哀帝即位,晋废帝(司马弈)为琅邪王(穆帝升平五年(辛酉)五月壬戍廿七,361715日)。晋废帝即位,又以司马昱(简文帝)摄行琅邪王国祀(哀帝兴宁三年七月己酉初七,365810日)。简文帝登阼,国遂无嗣。简文帝临崩,封少子司马道子为琅邪王(简文帝咸安二年七月己未廿八,372912日)。太元十七年(十一月庚寅廿七,3921227日),司马道子为会稽王,更以司马德文(晋恭帝)为琅邪王。晋恭帝即位(安帝义熙十四年(418年)十二月),于是琅邪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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