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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孔当国(公元前563年)

(2014-05-10 00:2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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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騑

公子发

公孙辄

王叔奔晋

杂谈

分类: 闲话历史

八 东周(春秋)- 8.11.9.2 子孔当国(公元前563年)

《左传•襄公》:“七月,楚子囊、郑子耳伐我西鄙。还,围萧,八月丙寅(十一),克之。九月,子耳(公孙辄)侵宋北鄙。孟献子(仲孙蔑)曰:“郑其有灾乎!师竞已甚。周犹不堪竞,况郑乎?有灾,其执政之三士乎!””

“萧”,宋邑。今安徽省宿州市萧县西北。

(秋季七月,楚国的子囊(公子贞,令尹)、郑国的子耳(公孙辄)联军入侵鲁国西部边境(这是楚、郑之师攻打宋国北门后顺道侵鲁。杜预注曰:於鲁无所耻,讳而不书,其义未闻。)。回国,包围萧地。八月丙寅(十一),攻克萧地。九月,子耳入侵宋国北部边境。孟献子(仲孙蔑)说:“郑国恐怕有灾祸吧!军队争战太过分了。周天子还经不起经常用兵,何况郑国呢?有灾祸,恐怕会在执政的三位大夫身上吧(杜预注曰:郑简公幼少(9岁),子驷(公子騑)、子国(公子发)、子耳(公孙辄)秉政,故知三士任其祸也。为下盗杀三大夫传。)!”。)

 

《春秋》:“秋,莒人伐我东鄙。”

《左传》:“莒人间诸侯之有事也,故伐我东鄙。”

(秋,莒人伐鲁东鄙。莒国钻诸侯有战事的空子(杜预注曰:诸侯有讨郑之事。),所以伐鲁国东部边境。

 

《春秋》:“公会晋侯、宋公、卫侯、曹伯、莒子、邾子、齐世子光、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伐郑。”

《左传•襄公》:“诸侯伐郑。齐崔杼使大子光先至于师,故长于滕。己酉(二十五),师于牛首。”

“牛首”,郑国郊邑,在今河南开封市通许县稍北。

(鲁襄公会合晋悼公、宋平公、卫献公、曹成公、莒犁比公、邾宣公、齐世子光、滕成公、薛献公、杞孝公、小邾穆公诸侯发兵攻打郑国,齐国的崔杼让太子光先到达军队里,所以排在滕国前面。己酉(二十五),军队驻扎在牛首。)

 

《春秋》:“冬,盗杀郑公子騑、公子发、公孙辄。”

《左传•襄公》:“初,子驷与尉止有争,将御诸侯之师而黜其车。尉止获,又与之争。子驷抑尉止曰:“尔车,非礼也。”遂弗使献。初,子驷为田洫,司氏、堵氏、侯氏、子师氏皆丧田焉,故五族聚群不逞之人,因公子之徒以作乱。于是子驷当国,子国为司马,子耳为司空,子孔为司徒。冬十月戊辰(十四),尉止、司臣、侯晋、堵女父、子师仆帅贼以入,晨攻执政于西宫之朝,杀子驷、子国、子耳,劫郑伯以如北宫。子孔知之,故不死。书曰“盗”,言无大夫焉。

子西闻盗,不儆而出,尸而追盗,盗入于北宫,乃归授甲。臣妾多逃,器用多丧。子产闻盗,为门者,庀群司,闭府库,慎闭藏,完守备,成列而后出,兵车十七乘,尸而攻盗于北宫。子蟜帅国人助之,杀尉止,子师仆,盗众尽死。侯晋奔晋。堵女父、司臣、尉翩(尉止子)、司齐(司臣子)奔宋。

子孔当国,为载书,以位序,听政辟。大夫、诸司、门子弗顺,将诛之。子产止之,请为之焚书。子孔不可,曰:“为书以定国,众怒而焚之,是众为政也,国不亦难乎?”子产曰:“众怒难犯,专欲难成,合二难以安国,危之道也。不如焚书以安众,子得所欲,众亦得安,不亦可乎?专欲无成,犯众兴祸,子必从之。”乃焚书于仓门之外,众而后定。”

(当初,子驷(公子騑)和尉止有争执,在将要抵御诸侯军队的时候减少了尉止的兵车。尉止俘虏了敌人,子驷又和他争夺功劳。子驷压抑尉止说:“你的战车太多不合礼制。”于是就不让他献俘虏。当初,子驷疏通田里的水沟(为田恤),司氏、堵氏、侯氏、子师氏都丧失了土田。所以五个宗族(丧田的四氏加尉氏)聚集了一伙不得志的人凭借了公子的族党以发动叛乱。

这时候子驷掌握国政,子国(公子发)做司马,子耳(公孙辄)做司空,子孔(公子嘉)做司徒。冬季,十月戊辰(十四),尉止、司臣、侯晋、堵女父、子师仆率领叛乱分子进入,早晨在西宫的朝廷上攻打执政,杀死了子驷、子国、子耳,劫持郑简公到了北宫。

子孔事先知道这件事,所以没有死。《春秋》记载说“盗”,这是说没有大夫参预这次叛乱。

子西听说有叛乱,不设警戒就出来了,收了他父亲子驷的尸骨就去追赶叛乱分子。叛乱分子进入北宫,子西就回去,召集甲兵,但是家臣和妾婢多数已经逃走,器物也已经大多丢失。子产(公孙侨)听说有叛乱,设置守门的警卫,配齐所有的官员,关闭档案库,慎重收藏,完成防守设备,把士兵排成行列以后才出来,有战车十七辆。子产先收他父亲尸骨然后在北宫攻打叛乱分子,子蟜(公孙虿,公子偃子游之子)率领国内的人们帮助他,杀了尉止、子师仆,这伙叛乱分子全部被杀死。

侯晋逃亡到晋国,堵女父、司臣、尉翩(尉止子)、司齐(司臣子)逃亡到宋国。
子孔(公子嘉)掌握国政(接替子驷,郑穆公13个儿子至此硕果仅存者),制作盟书,规定官员各守其位、听取执政的法令。大夫、官员们、卿的嫡子不肯顺从,子孔准备加以诛杀。子产劝阻他,请求烧掉盟书。子孔不同意,说:“制作盟书用来安定国家,大伙发怒就烧了它,这是大伙当政,国家不也很为难了吗?”子产说:“大伙怒气难于触犯,专权的愿望难于成功,把两件难办的事合在一起来安定国家,这是危险的办法。不如烧掉盟书来安定大家,您得到了所需要的东西,大伙也能够安定,不也是可以的吗?专权的愿望不能成功,触犯大伙会发生祸乱,您一定要听我的话。”于是就在仓门外边烧掉了盟书,大伙这才安定下来。)

 

《史记卷四十二•郑世家》:“相子驷欲自立为君,公子子孔使尉止杀相子驷而代之。子孔又欲自立。子产曰:“子驷为不可,诛之,今又效之,是乱无时息也。”于是子孔从之而相郑简公。”

(宰相子驷(姬騑,亦书姬斐,公子騑)想自己立为国君,公子子孔(姬嘉,亦书公子嘉)派尉止杀死了宰相子驷代替了他。子孔又想自立为国君。子产(姬侨,子美)说:“子驷自立是不行的,所以你杀了他,今天你又仿效他,这样,内乱就没有平息的那一天了。”于是子孔听从了子产的意见,仍然只做了郑简公的国相。)

 

子国(?-前563年),姬姓,名发,字子国,又称公子发,谥惠,是郑穆公的儿子,郑灵公、郑襄公的兄弟,七穆之一国氏的始祖。郑僖公、郑简公时,子国担任司马。

公元前586年,许灵公愬郑伯(郑悼公)于楚。六月,郑悼公如楚,讼,不胜。楚人执皇戌及子国。故郑伯归,使公子偃(子游)请成于晋。秋八月,郑伯(郑悼公)及晋赵同盟于垂棘。

公元前571年,秋七月庚辰(初九),郑伯仑(成公)卒。于是子罕当国,子驷为政,子国为司马。晋师侵郑,诸大夫欲从晋。子驷曰:“官命未改。”

公元前568年,夏,郑子国(公子发)来聘,通嗣君也。

公元前565年,郑群公子以僖公之死也,谋子驷(公子騑)。子驷先之。夏四月庚辰(十二),辟杀子狐、子熙、子侯、子丁。孙击、孙恶出奔卫。
  庚寅(二十二),郑子国(公子发)、子耳(公孙辄)侵蔡,获蔡司马公子燮。郑人皆喜,唯子产(公孙成子)不顺,曰:“小国无文德,而有武功,祸莫大焉。楚人来讨,能勿从乎?从之,晋师必至。晋、楚伐郑,自今郑国不四五年,弗得宁矣。”子国怒之曰:“尔何知?国有大命,而有正卿。童子言焉,将为戮矣。”
  五月甲辰(初七),会于邢丘,以命朝聘之数,使诸侯之大夫听命。季孙宿、齐高厚、宋向戌、卫宁殖、邾大夫会之。郑伯(郑简公)献捷于会,故亲听命。

公元前565年,冬,楚子囊(公子贞)伐郑,讨其侵蔡也。子驷、子国、子耳欲从楚,子孔、子蟜、子展欲待晋。乃及楚平。

公元前564年,冬,鲁襄公会晋悼公、宋平公、卫献公、曹成公、莒犁比公、邾宣公、滕成公、薛伯(?)、杞孝公、小邾穆公、齐世子光伐郑。诸侯皆不欲战,乃许郑成。十一月己亥(初十),同盟于戏,郑服也。将盟,郑六卿公子騑(子驷)、公子发(子国)、公子嘉(子孔)、公孙辄(子耳)、公孙虿(子蟜)、公孙舍之(子展)及其大夫、门子皆从郑伯(郑简公)。

公元前563年,冬,盗杀郑公子騑(子驷)、公子发(子国)、公孙辄(子耳)。

 

子驷(?-563)春秋时郑国正卿。穆公之子,名騑,又称公子騑。

公元前582年,秋,郑伯(郑成公)如晋。晋人讨其贰于楚也,执诸铜鞮。冬,郑人围许,示晋不急君(郑成公)也。是则公孙申(叔申)谋之,曰:“我出师以围许,为将改立君者,而纾晋使,晋必归君。”

公元前583年,郑公子班(子如)闻叔申(公孙申)之谋。三月,子如立公子繻(姬繻)。夏四月,郑人杀繻,立髡顽(郑僖公)。子如奔许。栾武子(栾书)曰:“郑人立君,我执一人焉,何益?不如伐郑而归其君,以求成焉。”晋侯有疾。五月,晋立大子州蒲以为君,而会诸侯伐郑。郑子罕赂以襄钟,子然盟于修泽,子驷为质。辛巳(十一),郑伯归。

公元前581年,郑公子班(子如)闻叔申(公孙申)之谋。三月,子如立公子繻(姬繻)。夏四月,郑人杀繻,立髡顽(郑僖公)。子如奔许。栾武子(栾书)曰:“郑人立君,我执一人焉,何益?不如伐郑而归其君,以求成焉。”晋侯有疾。五月,晋立大子州蒲以为君,而会诸侯伐郑。郑子罕赂以襄钟,子然盟于修泽,子驷为质。辛巳(十一),郑伯归。

公元前578年,六月丁卯(十五)夜,郑公子班(子如)自訾求入于大宫,不能,杀子印、子羽(皆郑穆公子)。反军于市,己巳(十七),子驷(公子騑)帅国人盟于大宫,遂从而尽焚之,杀子如(公子班)、子駹(子如之弟)、孙叔(子如之子)、孙知(子駹之子)。

公元前575年,春,楚子自武城使公子成以汝阴之田求成于郑。郑叛晋,子驷从楚子盟于武城。六月甲午晦,晋侯(晋厉公)及楚子(楚共王)、郑伯(郑成公)战于鄢陵。楚子、郑师败绩。楚杀其大夫公子侧。

公元前574年,王正月,郑子驷侵晋虚、滑。卫北宫括(北宫懿子)救晋,侵郑,至于高氏。夏五月,郑大子髡顽、侯孺为质于楚,楚公子成、公子寅戍郑。公(鲁成公)会尹武公、单襄公及晋厉公、齐灵公、宋平公、卫献公、曹成公、邾人(邾定公?)诸侯伐郑,自戏童至于曲洧。楚子重(令尹,公子婴齐)救郑,师于首止。诸侯还。冬,诸侯伐郑。十月庚午(十三),围郑。楚公子申救郑,师于汝上。十一月,诸侯还。

公元前571年,郑成公疾,子驷请息肩于晋。公曰:“楚君以郑故,亲集矢于其目,非异人任,寡人也。若背之,是弃力与言,其谁昵我?免寡人,唯二三子!”秋七月庚辰(初九),郑伯仑(成公)卒。于是子罕当国,子驷为政,子国为司马。晋师侵郑,诸大夫欲从晋。子驷曰:“官命未改。”

公元前566年,郑僖公之为大子也,于成之十六年(前575年),与子罕(公子喜)适晋,不礼焉。又与子丰适楚,亦不礼焉。及其元年,朝于晋。子丰欲愬诸晋而废之,子罕止之。及将会于鄬,子驷(公子騑)相,又不礼焉。侍者谏,不听,又谏,杀之。及鄵,子驷使贼夜弑僖公,而以疟疾赴于诸侯。简公生五年,奉而立之。

公元前565年,郑群公子以僖公之死也,谋子驷(公子騑)。子驷先之。夏四月庚辰(十二),辟杀子狐、子熙、子侯、子丁。孙击、孙恶出奔卫。

子驷、子国、子耳欲从楚,子孔、子蟜、子展欲待晋。子驷曰:“《周诗》有之曰:‘俟河之清,人寿几何?兆云询多,职竞作罗。’谋之多族,民之多违,事滋无成。民急矣,姑从楚以纾吾民。晋师至,吾又从之。敬共币帛,以待来者,小国之道也。牺牲玉帛,待于二竞,以待强者而庇民焉。寇不为害,民不罢病,不亦可乎?”子展曰:“小所以事大,信也。小国无信,兵乱日至,亡无日矣。五会之信,今将背之,虽楚救我,将安用之?亲我无成,鄙我是欲,不可从也。不如待晋。晋君方明,四军无阙,八卿和睦,必不弃郑。楚师辽远,粮食将尽,必将速归,何患焉?舍之闻之:‘杖莫如信。’完守以老楚,杖信以待晋,不亦可乎?”子驷曰:“《诗》云:‘谋夫孔多,是用不集。发言盈庭,谁敢执其咎?如匪行迈谋,是用不得于道。’请从楚,非也受其咎。”乃及楚平。

公元前564年,冬,鲁襄公会晋悼公、宋平公、卫献公、曹成公、莒犁比公、邾宣公、滕成公、薛伯(?)、杞孝公、小邾穆公、齐世子光伐郑。诸侯皆不欲战,乃许郑成。十一月己亥(初十),同盟于戏(河南省郑州市巩义市东南),郑服也。将盟,郑六卿公子騑(子驷)、公子发(子国)、公子嘉(子孔)、公孙辄(子耳)、公孙虿(子蟜)、公孙舍之(子展)及其大夫、门子皆从郑伯(郑简公)。

公元前563年,冬,盗杀郑公子騑(子驷)、公子发(子国)、公孙辄(子耳)。

 

公孙辄(?-前563年),姬姓,名辄,字子耳,又称公孙辄,是公子去疾(公元前584年)的儿子,郑穆公的孙子,郑国司空。

公元前565年,四月庚寅(二十二),郑子国(公子发)、子耳(公孙辄)侵蔡,获蔡司马公子燮。郑人皆喜,唯子产(公孙成子)不顺,曰:“小国无文德,而有武功,祸莫大焉。楚人来讨,能勿从乎?从之,晋师必至。晋、楚伐郑,自今郑国不四五年,弗得宁矣。”子国怒之曰:“尔何知?国有大命,而有正卿。童子言焉,将为戮矣。”

公元前564年,冬,鲁襄公会晋悼公、宋平公、卫献公、曹成公、莒犁比公、邾宣公、滕成公、薛伯(?)、杞孝公、小邾穆公、齐世子光伐郑。诸侯皆不欲战,乃许郑成。十一月己亥(初十),同盟于戏,郑服也。将盟,郑六卿公子騑(子驷)、公子发(子国)、公子嘉(子孔)、公孙辄(子耳)、公孙虿(子蟜)、公孙舍之(子展)及其大夫、门子皆从郑伯(郑简公)。

公元前563年,六月,楚子囊(公子贞)、郑子耳(公孙辄)伐宋,师于訾毋(河南省周口市鹿邑县南)。庚午(十四),围宋,门于桐门。秋七月,楚子囊(公子贞)、郑子耳(公孙辄)伐我西鄙。还,围萧(安徽省萧县西北),八月丙寅(十一),克之。九月,子耳(公孙辄)侵宋北鄙。孟献子(仲孙蔑)曰:“郑其有灾乎!师竞已甚。周犹不堪竞,况郑乎?有灾,其执政之三士乎!”冬,盗杀郑公子騑(子驷)、公子发(子国)、公孙辄(子耳)。初,子驷为田洫,司氏、堵氏、侯氏、子师氏皆丧田焉,故五族聚群不逞之人,因公子之徒以作乱。于是子驷当国,子国(公子发)为司马,子耳(公孙辄)为司空,子孔(公子嘉)为司徒。冬十月戊辰(十四),尉止、司臣、侯晋、堵女父、子师仆帅贼以入,晨攻执政于西宫之朝,杀子驷、子国、子耳,劫郑伯以如北宫。子孔知之,故不死。

 

《世界全史•第012卷•世界古代中期经济史》:“公元前563年,郑执政子驷“为田恤”,清理整顿田界,侵犯了一些贵族的利益。这些贵族发动叛乱,杀死了子驷等人。”

 

《春秋》:“戍郑虎牢。楚公子贞帅师救郑。公至自伐郑。”

“虎牢”,北制,郑邑,曾被晋占领,在今河南省郑州市荥阳市西北汜水镇。

杜预注曰:伐郑诸侯,各受晋命戍虎牢。不复为告命,故独书鲁戍而不叙诸侯。

 

《谷梁传•襄公》:“其曰郑虎牢,决郑乎虎牢。”

(称郑虎牢,表明虎牢要归还给郑了。)

 

《公羊传•襄公》:“孰戍之?诸侯戍之。曷为不言诸侯戍之?离至不可得而序,故言我也。诸侯已取之矣,曷为系之郑?诸侯莫之主有,故反系之郑。”

(谁戍守虎牢呢?是诸侯的军队戍守它。那么为什么不说诸侯的军队戍守虎牢呢?因为诸侯军队陆陆续续的到达,无法排列次序。所以说是鲁国的军队在戍守虎牢这座城池。虎牢这个地方已经被诸侯的军队夺取了,为什么还说是郑国的呢?因为诸侯中没有哪一个要占领它,所以还暂时说是郑国。)

 

《左传•襄公》:“诸侯之师城虎牢而戍之。晋师城梧及制,士鲂、魏绛戍之。书曰“戍郑虎牢”,非郑地也,言将归焉。郑及晋平。楚子囊救郑。十一月,诸侯之师还郑而南,至于阳陵,楚师不退。知武子欲退,曰:“今我逃楚,楚必骄,骄则可与战矣。”栾黡曰:“逃楚,晋之耻也。合诸侯以益耻,不如死!我将独进。”师遂进。己亥(十六),与楚师夹颍而军。子矫曰:“诸侯既有成行,必不战矣。从之将退,不从亦退。退,楚必围我。犹将退也。不如从楚,亦以退之。”宵涉颍,与楚人盟。栾黡欲伐郑师,荀罃不可,曰:“我实不能御楚,又不能庇郑,郑何罪?不如致怨焉而还。今伐其师,楚必救之,战而不克,为诸侯笑。克不可命,不如还也!”丁未(二十四),诸侯之师还,侵郑北鄙而归。楚人亦还。”

“阳陵”,郑地,在今河南许昌市魏都区西北。

(诸侯的军队在虎牢筑城并且戍守,晋国军队在梧地和制地筑城(杜预注曰:欲以逼郑也。不书城,鲁不与也。),士鲂(彘恭子,下军佐)、魏绛(魏庄子,新军佐)戍守。《春秋》记载说“戍郑虎牢”,不是郑国的领土而这样记载,这是说将要归还给郑国了(杜预注曰:二年(571),晋城虎牢而居之。今郑复叛,故脩其城而置戍。郑服,则欲以还郑,故夫子追书,系之于郑,以见晋志。)。郑国和楚国讲和。

楚国的公子贞(子囊,令尹)救援郑国。十一月,诸侯联军环绕郑国然后往南,到达阳陵,楚军不退。知武子(荀罃,中军将)想要退兵,说:“现在我们避开楚军,楚军必然骄傲,骄傲了就可以和他们打仗了。”栾黡(栾桓子,下军将)说:“避开楚军,这是晋国的耻辱。会和诸侯来增加耻辱,不如一死。我打算单独进军。”军队就往前推进。十六日,和楚军隔着颍水相对而驻扎下来。郑将子矫(亦书子蟜,公孙虿)说:“诸侯已经完成了退兵准备,一定不会作战了。顺从他们要退兵,不顺从他们也要退兵。他们退兵,楚国必然包围我们。同样是要退兵,不如顺从楚国,用这样的办法让他们退兵。”

郑军夜里渡过颍水,和楚国人结盟(杜预注曰:夜渡,畏晋知之。)。栾黡想要攻打郑国军队,荀罃不同意,说:“我们实在不能抵抗楚军,又不能保护郑国,郑国有什么罪?不如把怨恨奉送给楚国然后回去(杜预注曰:致怨,为后伐之资。)。现在攻打他们的军队,楚国必然救援他们。作战不能胜利,就被诸侯笑话,胜利不能肯定(杜预注曰:胜负难要,不可命以必克。),不如回去吧。”二十四日,诸侯的军队撤退,攻打了郑国的北部边境然后回国(杜预注曰:欲以致怨。)。楚国人也退兵回国(杜预注曰:郑服故也。)。

鲁襄公自伐郑回国。)

 

悼公即位以来,通过与楚共王长期的拉锯,攻守频繁,过程复杂,与楚国争霸,其实质就是在于争夺郑国,谁能拿到郑国的这块战略基地,谁就具备了战争主动权,这早已是晋楚都心照不宣的定律。晋悼公在短短八年之内九合诸侯,率领诸侯,频繁出师,先后向齐、秦、楚诸大国显示出晋国的强大,尤其是荀罃的三驾战略最终拖垮楚军,给了楚国霸权致命一击,晋悼公坐镇绛都,复霸中原。

对于楚国人来说,晋悼公复兴霸业是楚国人的灾难,他们绝不愿意口头上承认晋国的霸权。楚共王为了挽回部分失利,加强与秦国的交涉,企图两面攻晋,瓦解晋悼公的晋郑联盟,然而一切都太迟了。尽管秦楚联军曾取得了部分战果,却对以晋悼公为首的中原诸侯联盟无可奈何。当大局已定时,楚共王暮年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徒然……
当一切尘埃落定时,郑简公完全投入晋悼公的怀抱。史载:“晋三驾而楚不能争”,这时候的楚共王应该已经回忆起26年前的那一句感慨——“夫晋,未可争也”。一句无忌童言竟然成了他的致命伤,曾经的阶下囚——荀罃却用另一种极其讽刺的方式来回报他。

 

《左传•襄公》:“王叔陈生与伯舆争政。王右伯舆,王叔陈生怒而出奔。及河,王复之,杀史狡以说焉。不入,遂处之。晋侯使士匄平王室,王叔与伯舆讼焉。王叔之宰与伯舆之大夫瑕禽坐狱于王庭,士匄听之。王叔之宰曰:“筚门闺窦之人而皆陵其上,其难为上矣!”瑕禽曰:“昔平王东迁,吾七姓従王,牲用备具。王赖之,而赐之骍旄之盟,曰:‘世世无失职。’若筚门闺窦,其能来东底乎?且王何赖焉?今自王叔之相也,政以贿成,而刑放于宠。官之师旅,不胜其富,吾能无筚门闺窦乎?唯大国图之!下而无直,则何谓正矣?”范宣子曰:“天子所右,寡君亦右之。所在,亦左之。”使王叔氏与伯舆合要,王叔氏不能举其契。王叔奔晋。不书,不告也。单靖公为卿士,以相王室。”

(王叔陈生和伯舆争夺政权,周灵王赞助伯舆。王叔陈生发怒而逃亡(杜预注曰:欲奔晋。)。到达黄河,周灵王让他官复原位,杀了史狡以让他高兴。王叔陈生不回成周,就住在黄河边上。晋悼公派士匄(范宣子,中军佐)调和王室的争端,王叔陈生和伯舆提出争讼。

王叔的家臣头子和伯舆的大夫瑕禽在周天子的朝廷上争论是非(杜预注曰:《周礼》:命夫命妇不躬坐狱讼,故使宰与属大夫对争曲直。),士匄听取他们的诉讼。王叔的家臣头子说:“柴门小户的人都要陵驾于他上面的人,上面的人就很难处了(杜预注曰:筚门,柴门。闺窦,小户,穿壁为户,上锐下方,状如圭也。言伯舆微贱之家。)。”瑕禽说:“从前平王东迁,我们七姓人家跟随周天子,牺牲全都具备,天子信赖他们,而赐给他们用赤牛祭神的盟约(杜预注曰:平王徙时,大臣从者有七姓。伯舆之祖,皆在其中,主为王备牺牲,共祭祀。王恃其用,故与之盟,使世守其职。骍旄,赤牛也。举骍旄者,言得重盟,不以犬鸡。),说:‘世世代代不要失职’如果是柴门小户,他们能够来到东方而住下来吗?而且天子又怎么信赖他们呢(杜预注曰:言我若贫贱,何能来东,使王恃其用而与之盟邪?)?现在自从王叔把持周政权,政事用贿赂来完成(杜预注曰:随财制政。),而把执行法律的责任放在宠臣身上(杜预注曰:宠臣专刑,不任法。)。官员中的师和旅,阔气得没有办法(杜预注曰:师旅之长皆受赂。),这样,我们能够不是柴门小户吗(杜预注曰:言王叔之属富,故使吾贫。)?请大国考虑一下(杜预注曰:图犹议也。)!下面的人就不能有理,那么什么叫做公正呢(杜预注曰:正者,不失下之直。)?”士匄说:“天子所赞助的,寡君也赞助他;天子所不赞助的,寡君也不赞助他(杜预注曰:宣子知伯舆直,不欲自专,故推之於王。)。”就让王叔和伯舆对证讼辞,王叔拿不出他的文件来。王叔逃亡到晋国,《春秋》所以没有记载,这是由于没有通告鲁国的缘故。单靖公(单顷公之子)做了卿士以辅助王室(杜预注曰:代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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