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篇有些偏激的文字,之所以贴出来,除了一吐为快之外,还是想让更多的朋友了解一下作为热爱诗歌30年的我一些真实的感受。
我在新浪博客里设置了一个栏目,叫“流痕”,除了很隐私的事不涉及之外,几乎是全景式的记录了我工作和生活状态。之所以这样,一来是记录自己的生命历程追求的诗意、坦荡和人格魅力,二来是让大家感触一下“累”的驳杂,和“诗天下”的实在。
————罗广才于一番街寓所
拜托了,离诗歌远点,活好自己
罗广才
深夜,朋友打电话告诉我,说我们共同认识的一个小伙子服安眠药自杀,并说了句:钱是还不上了。朋友挂电话时说了句:诗歌害死人。
自杀,对天才算预知生命,属于死之舞蹈;对常人呢?应该算是弱智或懦夫吧!还有借钱,我一直认为朋友是不动产,借钱从某种意义上说不是有尊严的事,更何况是泛泛之交。
不是诗歌害人,是这个时代出了问题。
没出多少好诗歌,却满世界的桂冠诗人、各种名目的诗社,搞得像文革期间的生产队;各类的诗歌奖就像瘟疫一般弥漫;出版诗集成为一种生意养活着一批人;甚至年纪轻轻不去创业和就业,幻想着靠诗谋生,更有一些人玩起袍哥形象来“塑造诗江湖”;有时感觉任何人都没有一个九流“诗人”充满自信(如果有“九流诗人”的话)……多么可怕!
昨天下午的时候,有一94年出生的小伙子在qq上和我搭讪,并一口一个广才兄,我很堵心,我和他的父亲的年龄应该是相仿的,也太没大没小了吧,最起码的规矩和礼貌都不懂?爱好诗歌的人真是半个文盲?
看到一些“土豪”或“官家”为了发诗立腕,成天围着主持刊物或机构的“大佬”转,买单递红包,一来二去混成了“著名诗人”,其“诗歌”文本的不堪也就不足为奇了。
看的太多就麻木了。有时候我想,可以不可以对写诗歌的人恢复古代部分“极刑”,就是说谁瞎写乱写的东西感动不了读者,没有文本的价值,就立即五马分尸!
呵呵,说跑题了。其实写诗就是对自己说说话,而把这很心灵的抚摸弄成大声叫卖,的确匪夷所思。爱诗歌的朋友,离诗歌圈子远点,诗歌除了能让你自己抚摸自己的心灵之外,你什么也得不到。该打工的去踏实干活,该读书的安静的去做好学生,该做生意的就做的有模有样,走仕途的安心走群众路线去。你,并不重要,甚至诗歌没你什么事,好诗从来就不是写出来的,它始终在天才的血肉里,毛发里,好诗人不在人间,在天上。
作诗人梦的朋友,请你直接去作中国梦;惦记着在诗歌这口锅里捞鲍翅的人们就绕道吧,这口锅,原本就是空的;你用几分钟就认识的“朋友”更是空空的.....
孙其峰先生是画界公认的大家,当有人劝他建一个孙其峰画馆的时候,其峰先生平静地说:不着急,两千年以后再建也不迟。这是怎样的艺术境界和胸怀!
当我们强调生态环境多么重要的当下,那无秩序的自娱自乐的、污言秽语的、追名逐利的、甚至企图靠诗歌升官发财的比雾霾更可怕!
请你站在属于你的地方,好好的生活是第一位的,那里已经有你习惯的水土和根基,做一个大写的人远远比诗歌本身更重要。偶尔背一首你喜欢的诗就是大幸福了,如果恰好是你写的,如果还没看到你亲人眼里的不屑,那,你会被送到天上去……
罗广才(1969— )。祖籍河北衡水。《天津诗人》诗刊总编辑。作品被收入《2008-2009年中国最佳诗选》《中国当代诗歌导读(2010卷)》《中国新诗300首》(1917—2012)(300
New Chinese Poems),《2013中国诗歌排行榜》《读者》《青年文摘》《书摘》等九十余种选本。诗歌《为父亲烧纸》在中国民间广为流传。2011年被天津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评为的“2009——2010年度天津市社会科学界学会先进工作者、被评为兰州军区主办的《西北军事文学》文学期刊的“2011年度诗人奖”;获得由《中国当代诗歌导读》编委会、国际诗歌翻译研究中心(IPTRC)、《世界诗人》(混语版)杂志社主办的中国当代诗歌奖(2011—2012)贡献奖。组织
90’天津当代诗歌大展、策划并编辑出版了《挺立中国--汶川诗抄》、《天津现当代诗选》、《2011天津辛卯诗选》。著有诗集《诗恋》、诗文集《罗广才诗存》、散文集《难说再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ebdc0e0102faoy.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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