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从前的诗作几乎全部散失,昨日偶到旧宅寻找东西,无意中发现过去的部分手稿,最远的竟有20多年前的.欣喜之余,决定分批贴出,以飨各位博友.

   水

我相信 水不是一种坏的物质

至少我还没有脱离她的勇气

她流经的地方 草木茂盛

甚至成为不朽的风景

她潜伏的地方

孕育阴谋和希望

在水中长大的动植物

有一种我们无法明白的自由和危险

一种我们无法抵达的深度

我们唯一的方法是驾驶轮船

肤浅地学习它们

我生活在水与陆地之间

立场不稳

却别无选择

         1993．9．29．北京小南庄

        秋天

有没有体会到秋天那种与众不同的气息

那种活到尽头又充满生机的感觉

那种我无法说出你已感受到的东西

秋天  树叶将落未落  鸟将去未去

人在阳光下行走

风在成长  在成长中长长叹息

革命的欲望涌荡在穷人胸间

一部分收获装进粮仓  一部分留在田野上

神啊  在过去的季节听过你太多的教诲

使我具有现在的深刻和锋芒

秋天  隔一座山相望

我们彼此透明  彼此怀想

          1993．9．30．北京小南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