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的存在不是为了喧泄,这一点是毫无疑义的。诗人之所以要创作,那是因为有话要诉,但诗人笔底流出来的诉要为人们所接受,那就必须诉出别人想说而未能说出的东西,这也是诗人必须承认的别无选择的选择。诗的痛或喜必须沟通着人类的痛和喜,这也就造成了诗与禅之间在现实世界里有着许多共通的特质。
我虽不懂佛,但我以为,佛教之所以能被千万代世人们所接受所膜拜,莫不是因为精神要义中有着“苦谛”和“灭谛”两个核心的存在。佛主释迦牟尼不仅悟出了世人众生皆苦的“苦谛”,揭示了生命的真相,更因为他还指出了破苦之道的“灭谛”。为世人铺就了一条精神上超越痛苦,摆脱痛苦的道路。人生,在现实意义中是多么渴求这种精神上的偈语啊。
同样,在诗歌中,谁能不拘泥于一已的悲欢,道破人生世态的真相,痛相,谁就是诗中的智者;谁能踏碎人间的一切不幸,谁就是诗中的歌者。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说,在诗中,“苦谛”与“痛谛”两种声部的交叉共存,是诗歌不仅仅作为审美对象,更是它类精神意义上的“佛”而被普遍认同的的根本原因。
“诗为禅客添花锦,禅是诗家切玉刀”禅对诗的发展提供了滋养、借鉴、启发的积极功能,而诗对宣讲不可言说的禅道,对僧人赞佛、护法、证乐的表达也提供适切的语文形态。所以,我们说禅诗相通,诗禅相融。
诗入佛理,佛进诗意,透过“禅”的净化澄明,提升诗的境界,这是诗人所追求的目标,那就让我们在这种言而无言,无言而言的境界中以禅入诗,以诗言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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