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gorian Chants(格林高利合唱团)是由12位浸淫于教堂音乐与合声风格,拥有深厚古典基础,并在英国伦敦乐界有一定地位的演唱家所组成。其主要制作人
Frank
Peterson曾是Enigma的一员,他的知名作品有很多:如Enigma的《Sadeness》和《Principles Of Lust》,Sarah Brightman的《Time to Say Goodbye》等等。正因如此,我们常常可以在他们的作品中听到与Enigma如出一辙的配器和编曲,而Sarah Brightman更是数次在作品中献声,为专辑平添几分光彩。格林高利合唱团的三张专辑无一不是制作精良的经典之作,而将古老的格林高利圣歌融入大量现代音乐元素的音乐风格可谓自成一派,在商业上获取的巨大成功毫不逊色于Enimga,并引领了Era等不少后起之秀。对格林高利合唱团,有一句绝妙的形容:“他们让上帝穿上了牛仔裤。”
Frank
Peterson
歌剧名伶与圣咏唱诗班作为英格兰传统音乐文化的代表人物是再适合不过了,可惜光芒再盛,毕竟只是两颗孤星自相辉映,哪能比的上群星璀璨的光芒?真要说到音乐的话,那么环顾英国疆土,苏格兰和爱尔兰才是当之无愧的众星的银河,音乐的天堂。不过这儿虽是当之无愧的音乐圣地,可是当我一旦试图描述时,却发觉甚难落笔。一来是New Age爱好者中凯尔特音乐中毒者实在不在小数,要是我说得不好热闹了各位看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二来则是乐海茫茫,这儿的知名乐手或是优秀音乐也确实太多,一时不知从何入手。不过好歹大伙儿都已经启程了,那就“船到桥头自然直”,且让我由“头”道来吧:
现在的英国是世界大国,但它的文明史其实很短。当古罗马帝国作为文明使者登上英伦三岛时,那儿的原居民也不过刚脱离茹毛饮血不久罢了。尤其是苏格兰和爱尔兰地处偏壤,自然条件恶劣,文明发展更是缓慢。两地原居民凯尔特人的英文“Celts”原意为石斧,仅由此也不难猜出他们当时的境况如何。然而,正是在这种山峦横亘、风雪封天的艰苦环境下,孕育的凯尔特民族才具有极强的民族凝聚力和无比的乐观精神。即使环境再艰苦,生活再困难,他们依然以自己是凯尔特人为荣,依旧团结如一人,勇敢积极地面对人生。也只有这样令人可敬可爱的民族,才能孕育出无论高亢热情还是婉转悲切,都一样令闻者动容的音乐。
音乐三大组成部分“歌、舞、乐”中,风笛、小提琴、鼓三者组成了凯尔特音乐最重要的主导音色。后两者大家比较熟悉,这里只简略介绍一下风笛。风笛虽然属于木管乐器,但并不像长笛、双簧管之类需要人吹气奏响,而是利用一个气囊,向打气筒那样向管内鼓风而发声,人只需控制音高和通风量即可。因此,风笛演奏最大的特色就是完全不需换气歇息,可以奏出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绝妙音色,恰如“二兰”辽阔无边的群山叠峦一般,真不愧是最具本地地域特色的乐器。
最早令我折服于风笛独特魅力的音乐作品是James Horner的《Brave Heart
勇敢的心》,相信不少人也都与我一样。Horner虽非苏格兰人,但他却对苏格兰音乐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执著热爱。从《Titanic》、《Brave Heart》、《Patriot Games》等电影配乐作品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他的苏格兰情结,还有洋溢的才华。当Mel Gibson饰演的William Wallace攀上群峰之巅,在庞大的交响乐团衬托之下,悠久绵长的风笛声高低回转时,我深深地被苏格兰人的民族气质所打动。我至今仍牢记着电影的最末一句话“They fought like warriors.
James Horner
They
fought like Scotches. And they won their
freedom!”
这句话他们当之无愧呢!
提到风笛,还有一位音乐家不能不提的,那就是西班牙的风笛大师Hevia。不同于Horner是较偏向传统的民族风格,Hevia的风笛更具备新世纪音乐的特质。同样并非凯尔特人的Hevia没有拘泥于传统,反而发掘出了风笛新的演奏技法和风格,更自行研制出了“电子风笛”,将风笛的音乐领域大大拓宽。在这里,风笛的特质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展现。相信每一个听过他的作品的人都无法忘记他那标志性的演奏方式——急促跃动的32分音符如洪水一般连绵不绝的蜂拥而出,让人瞬间淹没在好象无休无止的绝妙旋律中。融合了中亚、阿拉伯等异域风情的曲风更使风笛不再局限于凯尔特的范畴,开辟了一片更辽阔的发展空间。风笛在他手中已不再只是一件乐器,更是一件魔术师手中的魔法道具,变化出令人赞叹、惊讶、耳眩神迷的神奇魅力。--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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