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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时评至道学宫 |
分类: 管窥蠡测 |
介夫 撰

“修短随化,终期于尽”,令人欲呕欲逃的“至道学宫”终于寿终正寝,乌合的拥趸者一起作鸟兽散,世界瞬间清净了许多。快哉,我辈长揖腾讯诛恶善举。
浮生如寄,厕身在这个乱糟糟的人世,浸染纷纷扰扰的人事之中,反躬自省,熟人能涅而不缁?但“至道学宫”绝类离伦,臻于邪曲之极致,却非常人之力可为,所以或者说至道学宫生逢其时,它反人性,反理性,反正义,极尽污蔑诋毁之能事,正是迎合了一类人近乎兽性的嗜好;而贪夫殉财,顺便为自己捞几两散碎银两花花,反正沾光白吃的大愿已经达成,什么良心啦,品格啦,风度啦,暂且弃置一旁,又何惜之有?
“至道学宫”口称“正本清源”、“弘扬华夏思想与文化”,但就其文章内容而言,它与中华文化崇尚中庸,倡导忠恕,注重谦逊退让品格不合,我看不出它弘扬的到底是哪里的华夏文化。观乎其所为并非引得文化活水来洗涤人心,使得民众身心洁净、强健;恰恰相反,它不惜杜撰毒化、矮化我族的浊流污物。而有类逐臭仁兄就是喜欢在这种浊潦里翻腾,大饮其毒汁,一种邪曲的好尚。就说这篇导致其被封禁的文章《濒死:××沉没》,愚弄受众,极尽渲染诬诋,幸灾乐祸溢于言表,其行其情皆可憎。
此次瘟疫全球各国同罹此厄,一时间哀鸿遍野——儿失父,妻失夫,子失母……哀哀呜咽尚然在耳,此时本该兔死狐悲,戮力同心,必要时激发为大众牺牲的仁勇。如今死难者尸骨未寒,此辈隔岸观火倒也罢了,却不甘寂寞,作言造语,幸人之失,拿他人灾祲困厄开涮,恶行昭昭,令人发指。
即便某国确实有该诅咒处,但欲骂人者,必洞悉其恶,于紧要处着刀,方能骂得孔武有力;如果只是添枝加叶的造谣,说几句无聊的淡话,不仅骂不倒别人,而且会使自己心污口臭,徒增他人嫌恶。
下流乃众恶所归,所以君子恶处下流,白云大师为了个人的钱袋鼓鼓,不惜抹黑我洋洋中华国格,贬低我华夏子民智商,是典型的甘居下流,是人者皆应喊打。
尤其令人可悲,不论哪个时代,科技发达到什么程度,但世上总是不乏一种人云亦云的庸夫愚妇与坏人亦步亦趋,他们被思想家称做跟随作恶的一群,不奇怪这个群体本来就不具备辨识善恶的起码能力;但令人大骇者,就是这么一篇嚣嚣如狗叫的低劣文章阅读量竟超百万;更有那种趣味低下的乌眼青同好大力称赏,出手大方,动辄赏金额超万元。万元馈赠一篇极度杂碎的文章,熟知这里边得充盈多少鼓吹仇雠的乌烟瘴气,毒化多少不明就里的人心?流毒所及,杀气腾腾,热捧诸君面无人色,还以为是进了鬼影幢幢的地狱,终归底里脱不了刁悍难驭的人性作祟。
“至道学宫”当家“白云先生”自称“龙族”后裔。“龙族”是个什么物种?门纲目科属种……一番搜罗,到底何方神圣?愚以为不仅吾侪不知,恐怕是人者皆不晓,但吾曹大可揣测下——诸君看太史公书《高祖本纪》说太公之妻刘媪在一个雷电晦冥之日,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太公久不见妻归家,往视,见蛟龙伏于其妻上,刘媪与神龙交媾受孕生刘季。刘季成年好酒色,人观之醉卧,见常有云龙盘旋其上。后刘季夜行泽中,拔剑击蛇,此乃赤帝之子斫杀白帝之子,然则此白云先生也是龙蛇杂交之物?当然真相只有这位“白云”心中了然,我们惟知一个东西貌相像猪,叫声像猪,十有八九它就是猪。
我辈僻处东夷,固然愚鲁无识,但胸臆尚且具备推己及人的同情之心,这个白云嚎嚣乃贵不可言的“龙族”孳生,并非人类,不怪他不识人性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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