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可遏制的疼。五脏六腑仿佛被挖空似的疼。
胃病在经过了无数的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后终于爆发了。其实我早已知道它会来临,似乎也在等待它的到来。
但那突如其来的疼还是无法忍受。一夜一天后,终于在朋友的劝说下去了医院。(喂!那个人戴眼镜的、上海的哥们,别往后看,后面没人了,就是说你呢!你要不连续劝偶去医院,偶还真准备再挺一天呢。呵呵呵呵。)
在经历了一夜一天的疼痛后,晚上八点,下楼、打车,踏着凌波微步摇晃着进了离家最近的医院。被告知要做一系列检查,而医生已经下班。坐在椅子上吸着凉气,咬牙切齿地问哪里能看?
值班的年轻女医生不知是同情心大发,还是看了我的样子,担心我晕在她这里出医疗事故,告诉我去第五医院,那里晚上可以住院。并到门口替我叫了辆出租车。
坐上车,随着车在路面的颠簸,胃也在上下左右的转着圈疼。一丝疼痛从幽门处进入空空的胃里,然后左冲右突,肆意纠缠,如同搅拌机在里面翻转。可那里不是水泥,是血肉啊!
感觉自己有点挺不住了,电话叫来一个能帮我取药跑腿的部下。他接电话后还算及时,在我进入照相室后赶到了医院。
此人一副忠厚相,忠厚到片子出来后告我,医生让你重拍。还口口声声别担心,没别的问题啊等等,搞的我直接对他说:如果是癌你就告诉我,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
他暧昧不清的说:不是不是,就是有两块东西。我靠,真没这样说话的。要让我死也得给个明确的理由啊。
抽血、照相、化验。一番折腾后终于躺下吊上瓶子。
止疼针打了不管用,强烈要求再来一针。值班医生上来看了看我,同意了我的强烈要求。又一针下去,终于能躺床上睡会了。
我一睁开眼,发现忠厚老实的家伙竟然睡的比我还塌实。想想这家伙也可怜,从世界杯赛上给拉到医院陪着我,还是饶了他,我自己看着点滴吧,好在止疼针也起了作用。
有什么都别有病。疼的气都不敢喘的时候,那种折磨的确让所有的欲望具焚。尽管肉体是一具空壳,但精神失去了这空壳便荡然无存。
想起白天在剧烈的痛楚中,她的一句很想你。
轻的仿佛夏天的嘴里轻呼出的一口气,比冬天呼出的,在凛冽寒风中的白雾都无形。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只要身体好,其余的都有机会让自己去得到。
我会让自己好好的,为了那些关心我的朋友们。
喂!那个人,戴眼镜的,不戴眼镜的,关心我的哥们,别看后面,叫你就是你。谢的也是你们!要你们身体健康,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