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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系系列最早可以追溯到今何在的《2050的母系氏族》,那是在2004年,王家卫正火热的时候。从这篇文章的名字,也可以看出对《2046》的戏仿——大部分人不知道,那时候埋头努力写着《2046》剧本的人,不是别人,恰巧是这位仁兄今何在。
和今何在过去的作品一样,这篇文章我依稀记得变换了许多次开头,现在成篇的小说已经和最早的东西完全不同了。首发在清韵的此文开头非常震撼人心,那是:
我有点吃不消我的二十五个老婆了。
我当然更喜欢那个开头,它开宗明义,点出了这是个关于男人和女人的故事,而且是从男性的意淫角度出发构筑全篇。这很真实。
和今何在的其他小说一样,这个故事没有结尾。
然而同一个论坛上很快就冒出了《2051年的母系社会》,署名者是ShakeSpace,此人有另一个浑名“遥控”,和今何在一样,他也是九州架空世界的当家天神。《2051年》是另一个关于男人和女人的奇怪幻想故事。
时间到了2007年,九州的另一个老妖大角——众所周知,也就是我,开始咬着笔杆子写起了《0000年的母系氏族》。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要写个什么故事,但很想把这个有着古怪吸引力的邪恶题目延续下去。
在这场即痛苦又快乐的写作中,我开始怀疑也许所有男人都有着某些邪恶的不为人知的幻想。而这个命题式的作文,会挤压出一些不同于习惯写作形态的叙述,可能让人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那么,如果选择100个喜欢幻想的男性——这些在幻想界浸淫多年的男性,不言而喻,肯定有着对另一性别世界的疯狂梦想——如果逼着他们将这种图谋不轨的狂想都描述出来,阵列于前,这种自娱自乐就变成一场带有狂欢气息的盛事了。
很行为艺术。
很KUSO。
我喜欢恶搞。
很抱歉,在谈论到恶搞这个话题时,我得承认我们依然在逃避。
虽然主流界正在努力捕捉各个社会力量之间的妥协,而男人和女人正是这个社会其中最大的两个团体,但是滑向犬儒主义的恶搞基调,注定我们将走得不够深入——没办法,还得留点时间来YY 呢,对小说来说,后面这点可能更重要。
用《0000年的母系氏族》里的一个场景来结尾:
如果ML能够发电,那么别担心,他们这么努力翻滚的时候,也是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