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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每个人都有初恋,每个人也都把初恋看做最宝贵的情感。甚至于,把初恋留存三、五十年,在垂暮之年依然怀念那难忘的情感,直到闭眼。
每个人都会结婚,无论你视婚姻为坟墓,还是把她作为传承人类文化的义务。那些单身的人,苦修的清教徒是除外的。但,即便他们之中,也有初恋或苦或甜的滋味。
经过初恋的人,不一定有婚姻。而有婚姻的人,大都会有初恋。其实,也有例外的。我们父辈包办的婚姻,就仅仅是一桩婚姻。有很多,夫妻之间是没有太多感情的,或打或骂,聒噪而热闹,却没有丝毫爱情。直到有了孩子,这种情感便会寄托到或子或女的身上。
风风雨雨,日出日落,春夏秋冬,月圆月缺。即便春风满寰宇,大地怀孕的季节,父辈们的婚姻也是波澜不惊,平淡如水。等年岁大了,连争吵的冲动也不复存在。对他们来说,婚姻就如同魔幻的世界。纵然你是人中之龙,鸟里的凤凰,进入婚姻这个魔幻的世界,都像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低等生物一般任人宰割。
与父辈那一代相比,现在年轻人的感情生活则要鲜活的多。什么情人节,愚人节,每一个幸福的日子,都清晰地写在那些男女的脸上。大学食堂互相喂饭的暧昧,林荫小道相互咬耳朵的窃窃私语,坐在单车前杠的耳厮目凝,教室里旁若无人地亲吻,他们的爱情已经化为行动,简单而又直接。
我爱你,这并不是一件罪恶的事。不过,在70、80年代,这种人类最原始的情感,被隐匿的人们都忘记了她永远都存在。爱是什么,是一种眼神。爱是什么,是内心的关切。爱是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让别人看到,即使只是牵牵手,拥拥抱。我们的父辈啊,他们的魔幻般的婚姻,让两个人的心都被紧紧禁锢,甚至意会的关切,都掩饰的似乎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现在年轻人的初恋,就如同梦幻。在梦幻的国度里,你有自己的一份空间,自己作主的。他们目中无人,敢说敢做,却从不愿承担这激情四射爱情的责任。梦幻始终是梦,还是要幻灭的。毕竟,人不能永远都肆无忌惮地活在梦里。
梦醒时分,或是匆匆结婚,或是分手了之。分了手的,把那份无论初恋,或者不是的感情,丢在脑后,永远不会去再翻弄她。那段生活,那段记忆,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即便分手或许就是在昨天。
有时,我们很难说清,是父辈们的婚姻幸福,还是现在年轻人的初恋更梦幻,只记得“做一只快乐的猪!”曾经风行一时。或许,即便拥有梦幻的初恋,也无法逃脱魔幻的婚姻。这,就是爱情的归宿,也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