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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周末

(2006-08-21 12:53:04)
分类: 行者行着
之所以说“狂野”,是因为我从没有在那样的夜晚一个人在那样的路上做那样的事。
 
周五晚,我见到了末夏,言谈甚欢。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想见末夏,只是觉得应该见一下。一个千里迢迢追随许巍风尘仆仆辗转三个城市看了全部四场演唱会的女孩子,一个曾经写下对许巍真挚感受感动了很多人的许巍的音乐朋友,有幸来到寒舍和我聊许巍,让我幸福的一塌胡涂。
 
至于谈什么,许巍、许巍、还是许巍。至半夜,不得不睡。
 
周六上校过来,和我们一起喝了宏状元。再一次感谢上校和末夏。那本书我已经块看完了,方知上校的签名出自何处,可见上校对这本书的钟爱程度。我准备多看几遍,一两遍还不能参透,并且准备读第三四五六七八遍。以后上校尽可推荐,我最喜欢读书了。至于末夏,我简直不敢把礼物写在这里,我怕被众人妒忌。这一辈子我好像还没有得到过这么令人眼红的礼物,虽然我不准备占为己有,但想到只有咱们和他翻看过,也幸福的连睡觉都偷着乐。末夏的心愿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完成,完不成的话我就去拜菩萨让她老人家赏我几天光明,我也要帮你完成。
 
末夏和上校走后我到西站,见人山人海,汗流浃背阿!买票,4:50,到家8:30。
 
其实已是伸手不见五指,路灯无,出租车无,人无,偶而火车驶过铁路,尘土有。我以为可以有车回家,斩钉截铁的告诉爸爸,不用来接我。可当我拉着箱子走下道桥的时侯,我心里有十五个大鼓七上八下同时敲。同时我感觉后面有一辆可疑的面的尾随着我,走到半路时,一个满脸横肉(到处都黑,只有肉白,当时感觉是横肉)的人探出头来说:“小姐,坐车吧?”
我心里直发毛,以为是坏人,心想完了,白天的好心情完全没有了,才说否极泰来,马上就泰极否来了。
 
但还是壮着胆子向前边的黑夜叫了句:“爸爸!××哥哥!”
 
他们往前开走了。
 
我赶紧走下了道桥,到了一个有人家的路口。到处一片漆黑,隐隐几点灯火,我是惊诧莫名,难道没电了么?问了一个路人,果然已经停电好几天了。再问,可以打到车么?回没有车,太晚了,看手机,9:00。完全晕掉了。打给爸爸,手机关机。停电几天的话,必然关机啊!打给哥哥,说等着。我不想等,看偶而几辆车驶过,不知怎么办?
 
又一辆车缓缓驶来,突然想到末夏学吉他的始末,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站到了路中央,伸手拦下了这辆车。车门打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下来。他看了下我的包,知道要搭车。让我上车。我打给爸爸,说别管了。上车后看到另外三个男人,好像都是学生模样。我心下稍稍放松。说了几句话,知道是要去办事,顺路可以搭我到下一个路口。我说不行,路边都是玉米地,必须到下下下个路口。他们说不认识,不肯。还好是人。只是说不肯。我又费劲口舌,说了半天,才肯。然后到家。
 
街上都是乡邻,正要去找我,妈妈已经心急如焚。我一方面自责,一方面感动万分。大家嘘寒问暖,让我一下子就忘了适才的恐惧。
 
家中较热,蒲扇回归。我一下子明白了修建三峡大坝的深远意义。
 
溪溪在家,非常可爱。合家团圆。
 
周日下午,弟弟正好回校,骑车载我,发觉他竟已长大。一路上才发现玉米地有多么亲切,全没有了晚上的恐怖。到保定已是近5点。
 
买票,6:40,无座。等车。
 
找了些阿根廷的旧杂志和画报,窃喜。继续看《我是钱》。
 
真正上了车时,夜幕已经降临。沉浸在一元钱的电视剧里,偶然抬头竟然发现天边一抹夕阳,随列车疾驶。想到许巍的歌,“天边夕阳再次映上我的脸庞”“当夕阳散尽,灿烂星空又升起”,一阵温暖。
 
到京,8:20。上车,忽然忘了哪站下车,问坐在乘务员位置上的大叔,大叔笑得厉害,却详细的为我解说。我说谢谢。下车时,冲他笑了一下,蓦然发现,他根本不是乘务员,只是一个和我一样的乘客。
 
我偷偷的笑了,疲惫的双脚和昏昏欲睡的神经似乎也清醒过来。
 
“我忽然忘了我来时的路,它已消失就像闪电。”经过了许巍的演唱会,这个一波三折的周末并没有带给我丝毫的遗憾,心里一片澄明。那些来时所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以这偷偷一笑终止了。人说一笑泯恩仇,我说一笑解千愁。
 
最后,还是借用许巍一首歌吧:
 

很多事来不及思考
就这样自然发生了
在丰富多彩的路上
注定经历风雨

让它自然而地来吧
让它悄然地去吧
就这样微笑地看着自己
漫步在这人生里

当往事悄然而走远
只留下清澈的心
让我们相互温暖
漫步在这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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