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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7)

(2016-01-18 06:35:22)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7)

 链接:征稿启事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7)——

 

 昌政《禅.行者手记》读稿手记:我在《读出的禅意:中国当代禅意诗选读》一书中,选用了诗人昌政的一组诗,附了短评,最后一句话这么说:“昌政的诗,字简意沛,字里行间充满禅意,可细品,当细品。”而在今年1212日《福建省第二十九届优秀文学作品奖暨第十一届陈明玉文学奖》颁奖座谈会上,与我同为评奖初评委的福建著名诗人谢宜兴也说了一句话:“昌政的诗里,有禅意,有闪电,当细察。”见解颇同,读昌政的诗,当细品细察也!

宜兴兄说的是昌政获奖的《怀念闪电》组诗,其中《闲坐》如此写:“我有时坐在台阶/背后是门槛/是神的厅堂和人的道场/我坐着/有点儿像上访//不,我也不上香/只在屋檐滴漏时光的地方/怀念闪电”。这诗保持着昌政诗的风格,依然字简意沛,蕴着气场、哲思、禅意,还闪现着灵光,那不就是心宇里的闪电吗?

    这次选诗,我们本来定了个原则:“纸短意长,见人见性”。但依这两条选稿都难,其一,我们要字简意沛的短诗,仍然不易选稿,就定长点——每首2030行;其二,见人见性的诗中,或过于张扬而离禅稍远。能“极短而见情见性,又富禅意”的诗,我们极重视。所以,昌政与几位写精短禅诗的诗人一样,使我们眼前一亮。“听说,非洲的旱地/长出了百岁兰/它只有两片叶子/从出生到死亡//一百年了,叶子俩/还是当年的模样”(《百岁兰》)。一读它,我想起了自己早期入选《中国新诗.1991年卷》四首禅意诗中《白杨林初霰》一诗的起句“一百年/老了许多人/死了许多人/而随意抛下的风景/沉浮/在季节的冷暖中/永久的回声/依然是风”。与昌政诗句对读,它更远离阴晦而趋近温暖,短短六行,大处着眼,小处着墨,直笔述写生命,拳拳浸润人心。

  “我不能让一只陶罐回到土里去/它毕竟怀过火/以及满满的江湖//碎片/以及碎片上的指纹/仍也不能回到土里去”(《不能》)。这首诗也是短短六行,睿语箴言,让人对诗愣神,让人面对“满满的江湖”不能不有所悟,甚至可能拨开心底某一孔窍的茅塞,透入智慧的光,真如诗人所怀念的那种闪电,真当细品细察呀!少木森

  

 赵德民《独步苍茫》读稿手记:母爱及对母亲的爱,永远给人温暖,永远感人。赵德民这首诗短短几句,平淡而平静的叙述中,有母爱有温暖,生动而感人:“羊在墙角吃着槐叶,一串串生动的记忆/在槐树的花影里摇曳,落入缤纷的流年//炊烟妖娆,母亲一路的/蹒跚往事,只怕是比那槐花还要白些……”(《又闻槐花香》)。我挺喜欢赵德民这一组诗中的这一首《又闻槐花香》,但没有把它列这次“正选”,割爱又割不下,只好在读稿手记里先说。

赵德民的诗句都显得平淡而平静,哪怕说着“墓志铭”这样牵扯人的生与死这样的大事儿,仍然平淡而平静地说:“无须惊诧这都是必经。”当然,他的诗句里,仍然在平淡与平静中,一定有生动的因子跃动着,由此而产生了感人、甚至是憾人的一种“内力”。那墓志铭所涵盖的“生与死”的生命底蕴,就如“秋天是/美好的季节,可以选择与落叶同行”;亦如“聆听一万亩涛声,一艘航船最终卧于/岸滩”;甚至,就如“一块石头站起来说疼”(《墓志铭》)。

 

还有,赵德民说他在“低处歌唱”,使人有一种惕然冷静的感觉。他说:“一只蚂蚁赤着脚奔跑,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在不远处无声地开落/这么久了,在尘世的苍茫中我还是习惯/像草儿一样顺应自然/更多时候不是所有的随遇都会而安”(《在低处歌唱》)。他心明眼亮,人生在世,并非“所有的随遇都会而安”。但他惕然冷静:“看倦了俗事纷纭,让心平静就是修行/俯瞰或仰视,生命是风景也是禅境/在低处相识一棵草,和它做朋友/不必虚伪也不要很累/从此写简简单单的诗,做简简单单的人” (《在低处歌唱》)。这样的诗句,这样的禅意,使人清凉安宁。少木森

 

 空也静《在玉树》读稿手记:空也静的诗颇具特色,他注目于家园故土的一些朴实细碎的事物,细细地看,缓缓地说,一组诗组合起来,就说出了一段对家园故土的记忆、眷恋与思索,就赋予了家园故土那些细碎事物一种诗情,甚至一种禅意。

雕佛刻经,大抵是诗人空也静的家园故土那些石头们最为荣耀的际遇,是那些石头们内里固有的一种神性。诗人空也静注目家园故土,就不可能不注目那些可雕佛刻经的石头。他写道:“一块石头/可以凿成门礅/没事时坐着/抽烟或者放几个响屁/可以立成一座碑/他站着/你得跪着/如果雕成一尊佛/你就得供着”(《一块石头》)。从世俗细小之事述写出对庄重神性的反思,短短几个诗句,显出了一种质感,如那质重的石头。“刻经的人/一个人坐在黄昏/不停地轮起冻僵的手/一锤一凿,叮叮当当/砸碎一些罪孽/把一生刻进石头/刻进从没见过的来世/路过的风,都会停下来/大声地念着唵嘛呢叭咪吽”(《刻经人》)。这个刻经人,以及他刻着经的那块石头,很形象体现着从世俗到信仰的一种积极思索,一种对人生的智慧冥想和憧憬,因此而吸引“路过的风,都会停下来/大声地念着唵嘛呢叭咪吽”,似乎是必须的,似乎是必然的。

诗人空也静还注目着家园故土的下雪、刮风、寂寞、兴奋、清早、午睡这样一些生活细节,以温暖、明悦的诗化思絮把这些细节串了起来,就形成了家园故土的一种特有细碎而不失浪漫的倾诉,一种朴实却不失曼妙的记忆、怀念和向往。这一系列对家园故土的情思,对于自己的灵魂显得那样安然妥贴,让自己无论走到哪里,足下似乎都带着家园故土新鲜的“泥迹”。这样的诗句,因有“根”,而有了“禅”。(少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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