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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6)

(2016-01-09 06:33:27)
标签:

少木森

禅意诗

文化

杂谈

分类: 文化随笔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6)

链接:征稿启事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6)——

 

 徐泰屏《我想静静》读稿手记:许多年以前,一首流行歌曲《把根留住》唱遍神州大地,唱遍域内域外的华人世界。有人说,“所有能流行的都有流行的道理。”这话或许可说只是“存在即是合理”的翻版,不算新颖,但这话有道理,能服人。大江南北到处吼唱“把根留住”,那一定是个“失根的时节”,是“漂浮的时刻”。于是,就要寻根……诚如诗人徐泰屏所隐喻的那“一滴雨”:“离开黑色的云/不再在天上飘着,悬着/对于我冷冷热热的一生来说/这是一种完完全全的解脱”。这一滴悬浮而无根的雨,可能“落在花丛/落在树林/落在草原/落在沙漠/落在湖海/落在江河/落在田野里/落在石头上”,它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不再悬浮,它认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都是不能回避的唯一选择”,“而我只想说:大地啊/投入到你的怀抱/是我全部的痛苦和幸福”(《一滴雨》)。寻根的情结,归根的幸福,在这诗句里展露着,感染着读者。

读诗,有时会读出很有意思的发现。这发现的“著作权”或许属于读者,而不属于原诗的作者。比如,前几天我读何军雄的诗,发现他竟集中在一组诗里连着多首都写到“蚂蚁”这个意象,而他并没有特别注意到这个问题,等我一说,他才意识到——这诗里竟有如此有趣的“蚂蚁情结”。此时,读徐泰屏的一组诗,又发现他的每一首诗题材与写法并不一样,细读却均含着“寻根”、“归根”的情结,不仅《一滴雨》是这么写的,《一株菊的信仰》也写道:这菊要“用如丝如缕的根系拼命吸收泥土中的营养/用所有的茎叶接受日子的阳光雨露/然后,扎根繁衍/子子孙孙相拥相依”。就连写“对一颗牙齿的怀念”也成了“在一种自然现象中寻根问祖/老子张在风中的嘴巴/是孔子触目惊心的觉悟”(《对一颗牙齿的怀念》),古老文化的根连上了这一颗牙齿……《走近湖水》,那也是“回归根脉”啊——“我从容地点上一盏心灯/一步一个脚印地踏上了回家的路径”。

   老子《道德经》第十六章有云“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是谓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依此见,“根”如此之重要,可否推知“寻根”、“归根”是如何之“合乎道”与“接近禅”呢?少木森


 王祥康《照见》读稿手记:诗人王祥康说一声“顺从”,把我的心撕了一下。诗人有什么样的欲望、向往和憧憬,都在这诗句里了,他让内心的这一切都随着“卑微”的桐江溪水,随波逐流,来到“入海口”,与“博大”的海水,“争夺地盘”,最终被“博大淹没”。于是,“这时  安魂曲在内心渐渐清晰”(《顺从》)。这样的诗句本该让人读了心安的,毕竟诗人的灵魂得到了慰藉,诗人的灵魂安妥下来了。然而,仔细品读,王祥康的诗句里有掩不住的“内心悲苦”;或者换一种说法,诗人王祥康的诗直击着“人的内心悲苦”,属于“那种深挖内心的泣血之作”,弥漫着一种“悲”气氛,自然容易把读者的心揪一下。

当然,王祥康不让诗与诗人陷入自怜自恋中,他主张“好的诗歌一定能慰藉心灵,抚慰伤口,唤醒悲悯情怀和生命意识。”于是,他说:“我顺从每一个行走的脚步 /砾石再粗也要踩过 /更多时候 /是坦荡的波纹 /这一辈子命运总关照我 /夜不能寐时也有星光陪着”(《顺从》)。他要让诗歌成为“流自心底的清泉,又是养在内心的灯盏,它内敛、简约、灵动、温暖,闪烁人性的微光,洞见生活的隐秘。”他做到了!

请读这样的诗句:“风送走很多的亲人 /北山上的鸟鸣 /南坡上的阳光 /曾经的伤感被擦得干干净净”(《低着头我才听到风的诉说》);还有这样的诗句:“那是你走过的路 /浅浅的 心无杂念 /起风了 像是从心底刮出来 我抖了一下 我知道叛逆/死亡 苟且偷生 你已经在梦里 /风的大小与你无关 /尖锐和博大与你无关 也与上天无关”……“正是这一阵风吹走我的睡眠 /一路的星光 一路丢失的黑暗 /风已经回不去了逆着风 我躬身慢慢前行有时倒退”(《起风了》)。这些诗句内敛、简约、灵动、清晰、明快,带着思辨色彩,也呈现出悠悠禅意。少木森


 万有文《生活》读稿手记:从某种意义上讲,写诗其实是一种心灵自我慰藉的模式。诗人是经常处在万有文所说“一个人”的情境中的: “只留存一个人/一个人的思想,一个人的心事 /一个人低吟的春风 /一个人的来去,一个人看读 /一个人默写人生的信条 /一个人反复这一生的悲喜演绎”(《安静》)。写诗时,只留下了自己一个人,是自己与自己对话,这便自然成为一个人观想自己的一种方式,便是自我的修行。写禅意诗,自然那就可说是一种“禅修”了。

禅修,其实不要说得太高深,禅修说到底“只属于宁静者的一种自我对话”。因此,不管采用什么方式,比如静坐禅修或者蒙眼禅修或者面壁禅修,都只是一种方式,本质是“宁静”,是“放下”,是自己与自己良心对话。因此,如今的禅修方式更为拓展了,可以茶清心而达禅修之目的,可以书画悦心而达禅修之目的,可以垂钓静心而达禅修之目的……既然如此,我们写禅意诗就以诗养心而达禅修之目的。所以,几年前我在《菲律宾华报》开设《禅眼觅诗》专栏时,亮出两句话“以禅眼观物,以诗心生活”。主张在生活中发现禅与诗,在写诗修禅中回归生活、回到生活。这一点,其实不少诗人都在这样做,而且都颇有发现,颇有收获。

请读万有文这首诗:“这风景是意外的 /当包裹着这些语言 /其实,已经有很多的话在那里说 /它是一个秘密放风的人 /而我是隐藏在生活里的卧底 /在悄悄打探 /不想惊醒这风暴的安静 /即使它悄悄背转身 /在等待意外的发生 /我还是愿意在这静静地等待 /等待它回转身来 /看那迷人的一回眸和那深情地一瞥”(《风景》)。我愿意与诗人万有文一道“在这静静地等待 /等待它回转身来”——那风景、那生活中,果真有那么一次“迷人的一回眸和那深情地一瞥”,那就是温暖的禅意了!少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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