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是寒假时叶子同学的命题作文,虽然我对何英很有好感,但当时因为被盒饭们气到了,这个东西虽然一直在赞美何英,还是被法眼如电的玉米同学看出“借何英之故事,浇君迷之块垒。”因此此文被俺宣告作废,现在贴在博客上,就当自娱自乐一下吧。
说到何英总让人觉得有些惆怅,虽然我说不上是一个何饭。
关注小百花是因为茅,但我搜罗来的各色集锦里另有两个人的声音非常吸引我,一个是夏赛丽,另一个就是何英。
也曾诧异为什么浙百推出的新戏里没有何英的影子,按理说她比许多经常露面的人优秀的多。说来惭愧,虽然身在浙江,喜欢越剧也近十年,可因为之前不会上网,家乡又鲜有她们的相关报道,我的消息真是闭塞到了连我自己都感到惊叹的程度;我是上高中以后才知道这世上是有一本叫《戏文》的杂志的。
看《西厢》的时候正是我最喜欢茅的时候。记得有人作文言道,茅在舞台上的光芒是如此夺目,以至于其他人都成了摆设。这话在那时的我听来是多么地心有戚戚焉啊,但即便如此,如果有人对我说,不如我们将莺莺和红娘的角色调换一下吧!我是决计不依的,尽管辉玲姐姐的红娘演得很不错。
记得有人说,何英不需要演,她站在台上,就是那个莺莺。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出自何饭,我是想说,非何饭的我,对于这句话也是认同的。
何英的扮相不似颜美人那样是一望可知的倾国倾城,但看戏至今还真没有一个人有何英那种气质,那种带着微微的自恋的矜持的美。
何英也许是属于那种天生的楼台千金,当她披着及地的长披风,从旋转舞台后面缓缓出来的一瞬间的惊艳,真担得起
凭心而论,如果舞台上的那个人是何英,即便是当年那个身为铁杆茅迷的我,也不会为茅的辗转反侧感觉不值。
说实话我一直都遗憾为什么何英自《西厢》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想打听也不知道何从打听起。而茅,倒是
再一次听到何英的消息是在我进了大学校门之后,此时我遇见一名师姐,乃一资深何饭。在北京遇见同样喜欢越剧的人本属难得,畅谈越剧八卦之时,我向她打听何英近况,她说何英早已去了美国。
我当时重复了一句,原来她去了美国啊。
其实那个时候对那些已经离开的人,还没有什么太强烈的感觉,因为那时我喜欢的茅一直都在国内,而且不断有新的作品出来。我只是觉得很遗憾,越剧人才本来就少,为什么出去的都是精英呢。
真正理解这句话对何饭们意味着什么是在爱越二十年的时候。
那也是我第一次在茅迷身份之外留意光圈外边的何英。
那时何英从美国回来了,其突然程度令许多何饭猝不及防。我不知道别人怎样,我认识的那两个何饭一个已经在会场了,另一个立即买了机票去了杭州。没有问过她们理由,我想也许是为了纪念,纪念自己少年时的影子,纪念自己过去的日子。如果说很多事情都让人渐渐变冷,何英也许是她们心里还柔软着的那一部分。
何英在许多何饭心里是个仙子一样的人物,而仙子是高高在上的。那如果仙子下凡了,会是怎样呢?也许何饭们去杭州的原因和何英回杭州的原因是有相通之处的,何英从前说过,她对越剧的喜爱程度只能算一般。当她在不是自己的国度里呆了那么久以后,也许这喜爱程度一般的越剧缠绕着她的过去,成了她心里想起来微微有些闷疼的部分。当仙子有了感情,她还会像从前那样高高在上么?
回来是一种选择,从让傅老百感交集的情探,到舍去了一段唱的杨三春,归来的何英冒了险,但仍然来去匆匆。虽然我不是何饭,我还是很希望她能够回来,毕竟仙子是属于东方的,为什么一定要到流行天使的地方去呢?
而真正对这种离开感到难过,是在我开始喜欢尹桂芳
不是抱怨自己看不到某人在舞台上的演出,而是在想起这件事时,感到由衷的遗憾。
在杭州购书中心买到了何英的越女天下白,回来就将碟转成了mp3。
这两天在网上游荡的时候一直听这两盘专辑里何英的声音。
何英的音色没有变,但在她一贯的空灵飘渺里,却多了些疼痛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些年里何英遇到了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什么事让她感觉快乐,什么事让她感觉难过,仙子在凡间的生活经历,也许只有仙子才会明白吧。
我曾经想过,何英刚回杭州,走在西湖边上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记得那一天似乎还下着雪。
但我不想继续猜下去了,因为这毕竟是不太礼貌的。记得何英专辑内封有一句话编者的话说:“何英,你还唱吗?……”这里边带着希望又怕失望的忐忑和惆怅,我并非何饭,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都微微有点酸了起来。
回忆里的人和事,当一切活生生的再现在眼前的时候,那种又亲切,又陌生的感觉,也许真的让身在其中的人,有流泪的冲动。不管是得与失,苦难还是欢乐,也许都是一份难得的财富。在何饭们心中,何英显然还是一位仙子。
刚在网上听到消息说,何英参演的赵氏孤儿也许会到到北京演出,忽然很想见见那位何英饰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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