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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夜未央
(2006-08-09 22:25:24)| 分类： 人生若只如初见 |
出差了，这次十五天。回到了北京，同样的夜，鼻腔里少了成团的温润的空气，明早也再见不到野猫似耸起的山脊和肆意的绿。很久没看《读书》了，躺在床上随手翻翻，有一篇文章写到戴望舒，让我想起了冯至。
贴两首吧，就当作这夜未央时的礼物。
你愿意吗，我们一道
走进那座花园？
在那儿只剩下了
黄色的蘼芜没有凋残。
从杏花开到了芍药，
从桃花落到了牡丹：
它们享着阳光的照耀，
受着风雨的摧残。
那时我却悄悄地在房里
望着窗外的天气，
暗自为它们担尽了悲欢：
如今它们的繁荣都已消逝，
我们可能攀着残了的花枝
谈一谈我那寂寞的春天？
你愿意吗，我们一道
走进那座花园？
在那儿有曲径一条，
石子铺得是那样平坦。
我愿拾些彩色的石子
在你轻倩的身边；
我曾做过这样的游戏，
当我伴着母亲走到田间。
那时我的天空是那样晴朗，
白云流水都引起我的奇想；
从她死后，却只有黯淡的云烟。
如今的云烟又仿佛消散，
但童年的一切都已不见；
广大的宇宙中，你在我的面前。
你愿意吗，我们一道
走进那座花园？
我也不必穿着外套，
你也不必带着花环。
让春风吹进我们的胸脯，
荡荡地拂着我们的心田，
在心田上我们静静的等候
爱跑到这里来游玩。
我想，在你温暖的怀里
比一切的花园都要美丽；
我的，却是沙漠一样地枯干。
我愿多多地落些泪珠，
来浸润我的心田，象是雨露
准备着一条彩虹显在天边。
走进那座花园？
在那儿只剩下了
黄色的蘼芜没有凋残。
从杏花开到了芍药，
从桃花落到了牡丹：
它们享着阳光的照耀，
受着风雨的摧残。
那时我却悄悄地在房里
望着窗外的天气，
暗自为它们担尽了悲欢：
如今它们的繁荣都已消逝，
我们可能攀着残了的花枝
谈一谈我那寂寞的春天？
你愿意吗，我们一道
走进那座花园？
在那儿有曲径一条，
石子铺得是那样平坦。
我愿拾些彩色的石子
在你轻倩的身边；
我曾做过这样的游戏，
当我伴着母亲走到田间。
那时我的天空是那样晴朗，
白云流水都引起我的奇想；
从她死后，却只有黯淡的云烟。
如今的云烟又仿佛消散，
但童年的一切都已不见；
广大的宇宙中，你在我的面前。
你愿意吗，我们一道
走进那座花园？
我也不必穿着外套，
你也不必带着花环。
让春风吹进我们的胸脯，
荡荡地拂着我们的心田，
在心田上我们静静的等候
爱跑到这里来游玩。
我想，在你温暖的怀里
比一切的花园都要美丽；
我的，却是沙漠一样地枯干。
我愿多多地落些泪珠，
来浸润我的心田，象是雨露
准备着一条彩虹显在天边。
我们天天走着一条小路
我们天天走着一条熟路
回到我们居住的地方；
但是在这林里面还隐藏
许多小路，又深邃、又生疏
走一条生的，便有些心慌，
怕越走越远，走入迷途，
但不知不觉从树疏处
忽然望见我们住的地方，
象座新的岛屿呈在天边
我们的身边有多少事物
向我们要求新的发现：
不要觉得一切都已熟悉，
到死时抚摸自己的发肤
生了疑问：这是谁的身体？
我们天天走着一条熟路
回到我们居住的地方；
但是在这林里面还隐藏
许多小路，又深邃、又生疏
走一条生的，便有些心慌，
怕越走越远，走入迷途，
但不知不觉从树疏处
忽然望见我们住的地方，
象座新的岛屿呈在天边
我们的身边有多少事物
向我们要求新的发现：
不要觉得一切都已熟悉，
到死时抚摸自己的发肤
生了疑问：这是谁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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