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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小城有个共同点,距离各自国家首都的直线距离均在50公里左右。
高速路上,“固安——未来城市试验区”的广告路牌一晃而过,GregoryA.Yager不懂汉字,但他却对这一行中文有着切身体会。
“固安的定位和雷斯顿很像”
“固安我去了不下10次。”这位供职于全球著名的建筑设计所RTKL的设计师说。
作为RTKL城市设计部门的副总裁,GregoryA.Yager常驻上海,但自从接了固安工业园区的“单”后,那个许多北京人都不熟悉的京南小城便渐渐地成为雅格的旅行目的地。
“固安的未来城市试验与前卫无关,它正遵循了一定的规律进行。”GregoryA.Yager认为。固安隶属河北廊坊,但距离北京天安门却只有50公里,这总让GregoryA.Yager想起美国华盛顿周边一个叫雷斯顿的小镇。
“固安的定位和雷斯顿很像。”GregoryA.Yager说。雷斯顿本是华盛顿周边一个无名小镇,它的地域也没有什么特色。1985年RTKL对小镇进行重新设计,将雷斯顿的单一功能改进,使其集中了工作、休息、娱乐和生活的各种功能,小镇重新焕发了活力。20年后的今天,雷斯顿已然发展成非常有代表特色的小型城镇,中国很多代表团,或者业内人士到美国考察时,都要看看雷斯顿。
“不是卫星城,更不是工业区,自身独立且具备活力”。开彦是中国房地产及住宅研究会人居环境委员会副主任,他对固安这样的自我定位非常认同。
或许,固安未必知道华盛顿的雷斯顿,但并不妨碍他们广撒英雄帖,把外脑智慧吸纳进固安工业园区的设计规划过程。
本土知名城市设计机构王志纲工作室此前承担了固安工业园区的顾问工作。之后,DPZ公司、EDSA、RTKL等国际领先设计公司先后介入规划。
作为距离北京最近的河北城市之一,固安以其快捷的交通、低廉的成本而赢得了众多工业企业的青睐。汽车零配件、电子行业、民生产业,固安规划了三大产业聚集区。“产业是未来城市的核心力量,如果没有产业作为根本,光做一个睡城,作为北京的后院,这是不可能发展起来的。”开彦认为。
望京、天通苑等背负“睡城”名号的区域,因其自我配套的不完善而遭人诟病。错误或许还在延续,“燕郊或许是下一个睡城。”北京新都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孙成仁博士不无担忧。燕郊是最靠近北京东部的河北小镇,一个数百万平方米的大居住区“上上城”因其价格低廉在北京热卖。
“宜商宜居是未来城市的特征之一。”孙成仁认为,“于商而言,固安以其便利的交通、低廉的成本而备受投资企业的关注。但对宜居而言,固安有太多的文章可以做。”
本色固安
固安的设计者和众多外脑碰撞之后,总结了16字的规划方针“休闲街区、公园城市、儿童优先、产业聚集”。
“功能趋向于单一是很多中国城市社区规划的大问题,这里是工作的地方,晚上人都没有。这里是购物的场所,周末人来人往,平时门可罗雀”。
RTKL在上海外高桥保税区实践了这样的理念。他们为这个保税区规划了生活的设施,工厂建设在这里,员工也留在这个区域里生活。外高桥也因此成为上海周边卫星城镇重要参考之一。
固安地处河北、北京界河永定河的南岸,民风质朴纯正,田园风光让人感觉远离大都市的喧嚣。针对这样的特征,RTKL在为固安工业园区设计配套居住区“孔雀城”时,就保留了很多田园风光的本色。
现在的孔雀城,已经初具规模。高大的白杨树并没有因为社区的建设而遭到砍伐,因其天然,反而少了人工景观常有的过于雕琢的匠气。
“未来城市一定是得到当地居民认同的区域。”GregoryA.Yager认为,家和房子是有区别的。在孔雀城里,自行车取代了私家车成为社区内部交通的主流工具。
因地制宜、综合发展,是大家的共识。固安工业园区忙于规划和招商,也并没有把固安的特色遗忘。他们支持将固安屈家营古乐保存下来,固安的古乐与西安仿唐乐舞、湖北编钟乐、北京智化寺音乐并称为中国四大古乐,被称为“中国音乐的活化石”。
在固安工业园区介绍手册上,有这样一段话:“这里不是卖地收税的工业园区,不是北京配套的卫星城,而是站在更有远见的立场,集全球城市经验,建设一个立足新北京、大北京,创造更美好幸福生活的新市镇。”
这或许就是“未来城市试验”的固安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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