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大剧院版约翰.斯特劳斯轻歌剧《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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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5日,生日的头一天前往国家大剧院看约翰.斯特劳斯(Johann Strauss II)的轻歌剧《蝙蝠》(Die Fledermaus)。
6月5日,生日的头一天前往国家大剧院看约翰.斯特劳斯(Johann Strauss II)的轻歌剧《蝙蝠》(Die Fledermaus)。
演出阵容强大,
莫华伦(艾森施坦),么红(罗萨琳德),宋元明(阿黛丽)等国际的腕儿,加上国际的导演,服装,道具,灯光设计等,指挥李心草。
《蝙蝠》耳熟能详的序曲一出,感觉到音色不同凡响,心里一惊,这歌剧院的管弦乐队进步如此神速!第二天才发现,这乐队是国家大剧院新成立的管弦乐队,显然是花了国家的银子组成的国际团队!(休息时看见铜管大号等首席是一些老外,难怪过去最担心的铜管现在把握得恰到好处)。
这《蝙蝠》的灵感来自于德国的荒诞剧《监狱》(Das
Gefängnis ) 和法语的《通宵晚宴》(Le
réveillon)。特别需要解释的是,荒诞剧(Farce)在演出中通常带有强烈的性意识和黄色笑话,一般为儿童不宜。
有关《蝙蝠》的剧情大概所有的人都了解,就是中产阶级贵族艾森施坦因为骂了税务局长被判刑5天,后来他上诉后被加刑3天!这事好像在现实社会中也时有发生。本来晚上要去监狱报到,结果曾经被艾森施坦捉弄过并得以绰号“蝙蝠”的法尔克医生来邀请艾森施坦去参加一个亲王的狂欢party。实际上,法尔克也偷偷邀请了艾森施坦的夫人罗萨琳德和他们的仆人阿黛丽,他精心安排了一次恶作剧的报复行动。
结果,阴错阳差,监狱长来带走艾森施坦时把前来和罗萨琳德偷情的阿尔弗莱德带回了监狱。而扮装成匈牙利贵妇的罗萨琳德在Party上故意勾引艾森施坦,并获得了他的金怀表。第二天,在监狱里,狱卒和监狱长搞不清为什么阿尔弗莱德说自己不是艾森施坦,而来探监的罗萨琳德遇到了来监狱报到的艾森施坦,而艾森施坦扮装成律师正要斥责罗萨琳德和阿尔弗莱德的偷情。正在此时,法尔克医生把参加聚会的客人和亲王都带来了监狱,解释说这是他安排的恶作剧,于是所有的人都顺水推舟说是精心安排的一部分,罗萨琳德一曲“都是香槟惹的祸”为大家开拓了责任,歌剧在众人皆大欢喜中结束。
几个大腕的演唱水准非常高,特别是宋元明,以前没注意过她,这次听了她的演唱感觉非常好。
整场演出的败笔应该是陈佩斯演的狱卒,他在里面插科打诨,讲黄色笑话,表演从呕吐液里抓出硕鼠,喝尿,拿老鼠当大哥大电话,问国王是否撒尿拉屎等极其低劣的表演使一个音乐和演唱优美的轻歌剧(
Operetta)一下沦落到东北粗俗的二人转了!轻歌剧是从Farce演变来的,可以俗,但是俗和恶俗还是有区别的。就好像歌曲可以唱“今晚没有任何东西在你我之间(指情人间)”,而二人转就非唱出“今晚你不x我我就x你呀”...
诗贵含蓄,说破了就恶心了。
另外要打板子的是舞台的道具:在狂欢舞会上搬出来的巨大的香槟酒瓶是1998,1990年的,而歌剧发生的时代是18世纪的事。《蝙蝠》的首场演出是1874年4月5日,而监狱的台子上已经有了电话这1876年由贝尔发明的专利。这种“时空穿插”其实对提升歌剧的演出质量一点意义都没有!
李心草的指挥成熟并流畅了很多,浪漫风格足够但是专一度和严谨程度还待提高。乐队和合唱及独唱多次发生业余的我都听得出的不同步。
我对李心草个人没有任何成见,除了那次他指挥中芭乐队,连小提琴演奏白天鹅独舞把俄罗斯演员都拉乱了的糟糕演出后,我很少看他的演出。我也不是方舟子那样的打假斗士,不过需要纠正国家大剧院节目单上有关李心草的介绍“毕业于奥地利国家维也纳音乐大学”,他从来就没有从那里毕业过。该学校只是介绍他“曾经就读”过,并师从指挥家莱奥波哈格教授。但是就是这个莱奥波哈格教授因为李心草的某一门专业课(好像是音乐史)没有及格多次而不给他毕业,所以李心草愤然回到祖国怀抱。
其实,接受唐骏的教训,以李心草目前的成就和地位,毕业于哪一所名牌大学并不重要。而如果刻意地强调在某名牌毕业必然会带来反效果。我感觉他的指挥灵气有,但是刻苦钻研程度欠佳,年轻人还有提高的余地。中国目前能在国际上有地位的指挥太少,李心草目前要够上国际的标签还是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总之,演出尚算成功,观众反应也不错,可惜我前排的父母给他们约10岁的女儿要进行很多解释工作,这其实是一个“儿童不宜”的限制级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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