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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开车上山了。
到村子里考察了好几家,都是以种茶卖茶为生,不过每年的收入还是不多。
自己有几片茶树的姑娘,今年34岁,人很淳朴。
给我们讲,她和老公做茶叶生意,后来有了点儿钱,她老公就出轨了,于是她就不要他了。
说的话很朴素,不带任何修饰,语气中带有很多无奈和认命。
似乎觉得人一有钱就变坏这个逻辑是正常且必然的。
不过轮不到我说些什么,我也就忍住什么都没说。
这次出来我是工作的,多做事少说话的道理我懂。
傍晚下山和很多人找了个环境不错的地方吃饭,天很黑,我也没看清招牌。
还没开始动筷子桌子上的杯子里就已经有半杯红酒了,大家一起干一杯。
很多人都开始相互敬酒,我们这种北京来的客人肯定每个人都不能落下。
他们喝酒很豪爽啊,每次都是干,我杯子里都是半杯的样子。
喝完我就有些上头了,喝得太急。
这时候我还发了条微博出去,说风俗习惯真伤不起。
我本以为喝完一圈儿就完事儿了,没想到还来个唱歌敬酒的。
他们一共八个人,四男四女,据说各个民族要唱民族特色的歌曲,歌不停酒不能停。
看殷姐被灌了好多杯,澄哥也是,我就有点儿怕了。
但我知道肯定躲不了,喝是必须的,我就坚持红酒,不能喝白的,否则太容易醉。
我怕的是从没这么大量的喝过酒,所以也从来没醉过。
不知道自己的量在哪里,醉了之后是什么样子,会干些什么。
开始了,在我的坚持下喝了红酒。
八个人一人敬我一次,都是半杯。
最后来个大团结,又是半杯,我回敬他们,半杯。
然后没完,他们又开始唱,四个男的又喝了两轮,8个半杯。
喝酒的方式很有意思,同性就是行个礼各喝各的,异性就要交杯。
其中有一个换了一种方式,胳膊环住我脖子,让我也环住他的脖子,把酒喝下去。
据说是在表达爱慕之情。好吧,很有意思!
不过我很清楚,他们绝没有故意灌我的意思,而且都是心灵单纯没有复杂想法的。
他们只是好客,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
但我是真的晕了,连之前把相机交给谁帮我拍照片都不记得了。
可是我的思维还很清楚,我知道找我的腰包和相机包,不能丢掉。
我坐回位子上的时候,开始对着饭桌发呆。
澄哥说我喝醉了,我说恩,我晕了,喝多了。
然后我就开始哭,控制不住的拼命流眼泪,没有出声音。
在座的人都吓了一跳,我无法让大家不担心,因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他们说我一定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当然他们也没有追问什么。
其实我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哭,可能原因很复杂,或者是我不想承认为什么哭。
哪怕是在我喝醉了之后,我也不会说我不想说的。
我就一直坐在饭桌上哭呀哭,也不吃东西了,不知道用什么擦的眼泪和鼻涕。
大家跟我说话我也都能清楚地回答,我还知道杨哥把他的酒倒给我喝了。
当然他之后的几天一直在跟我解释他后来其实是把我的酒喝了,是在保护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弄得大家都没心情吃饭了。
走的时候有人帮我拿着包,有人扶着我。
我是可以自己走的,就是有点儿晕,也不恶心不想吐,脑子也都清醒。
一路我都在问扶我的姑娘,我的腰包和我的相机哪儿去了,让他们别弄丢了。
坐进车里,我听他们说一杯倒的杨哥要开车,我立马阻拦,我说你不能开。
醉了归醉了,命还是得要的。
换成澄哥开车,其实他也喝了不少,我也不想让他开的,他说他可以。
殷姐搂着我,我还是一直在哭,但是觉得很有安全感。
我们又去了一个地方喝茶,下车后我叫那个扶我的姑娘带我上厕所。
我觉得好晕啊,比刚才还晕,一定是后劲儿上来了。
上了一个铁楼梯,好像是,到一间屋子里摆着很多柜子的屋子,很敞亮。
他们说让我喝几杯浓茶解解酒,我记得那个普洱好苦啊。
从这里走要回宾馆了,我还是被人扶下去的,因为我还没停止流眼泪。
下楼我指着对面像菊花的花问姑娘说:这花叫什么?她说不知道。
然后她扶着我走,我指着中间那辆跟她说:我是这辆。
她很惊奇的发现,这么大黑天,都是黑色的越野车,喝醉的我竟然能分清楚我应该坐哪辆。
我跟她还说:你不知道吧,我最喜欢研究车,benz我是不可能认错的。哈哈。
后来就晕晕乎乎回了宾馆,我还是哭,一直没停。
他们说要去吃夜宵,把我送回我的屋子他们就出去了。
回屋给双鱼男打电话,说了一个半小时,23点多的时候,酒醒了。
可能我会是个喝多了就喋喋不休的人吧。
挂了电话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睡觉,明天一早还要爬大雪山。
村子里的房子,二层没搞懂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仓储玉米的?

老奶奶在干活

这里产冰岛茶

辣椒哦

很淳朴的村民,拍照很不好意思的奶奶

没有任何杂质的笑容

我和奶奶合个影

傣族风格的建筑

逆光下的小茶树

茶叶

洋甘菊

洋甘菊

现在也是这里的冬季

路过的时候我们一车人都在拿手机对着这孩子拍,人家不过是出来遛弯的,一看我们都拍他,就吓哭了,还不忘了捂着小JJ。哈哈哈

这里其实海拔也不算低

看着像搬家

这里的竹子都参天高

茶花

茶叶

竹叶

这里的阳光一直很灿烂

据说都是文工团的,我被他们灌了20多杯

很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