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哲兵(人体科学研究内部资料)
1979年,我(宫哲兵)正在武汉大学读研究生的时候,人民日报上刊登了四川省一位小学生唐雨,用耳朵认字的报道。不久,全国各地都发现了一大批会用耳朵认字的儿童,这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当周围人都坚信不疑的时候,我略带一些怀疑,因为没有亲眼见到。20年以后,人民日报又刊登了大量文章,认为耳朵认字从来就是假的,是魔术,是伪科学。这时候我有一点逆反心理:或许有些耳朵认字是真的。
跨过了一个世纪,又过了10年,也就是2009年初冬,因为一个机缘,我走进了云南大学人体科学研究室。这次要亲自参与儿童认字的培训班,解开我心中30年来既未肯定也未否定的一个跨世纪之谜。谜,终于解开,我肯定了儿童耳朵认字是真实的。
但根据我亲自看到与听到的,我认为耳朵认字并不是特异功能,而是右脑的功能。但这只是一个灵感,一个假想,还需要下一步的科学实验才可以证实。
一、走进云南大学科学馆
2009年12月 5日上午11点整,我们走进云南大学科学馆
416室。云南大学人体科学研究室负责人罗新教授主持,朱念麟、张一方、杨全等教授参与。参加这次耳朵认字培训班的儿童有七人,这些儿童基本上全部有家长陪同,家长对这一培训给予支持与配合。
罗新教授说明了参加认字活动对于提高智力的好处,介绍了认字的方法:放松,安静,自然。为了显示公正客观,请我这个外来人在小纸片上写上阿拉伯数字、简单汉字与图案,分为红色与蓝色的两种。纸片正方形,边长
2厘米,淡黄色,对折再对折或揉成一团,交给这些儿童。
儿童们面对着我围坐一圈,将纸条放进耳朵,有的聚精会神地想,有的交头接耳的说话,有的在会场上乱跑。辅导员张文华、王玉清不时地对孩子们进行辅导,管理,并监督他们不要作弊。桌子上摆着水果点心,给孩子们吃,还有各种文具玩具,是对这次活动冠军的奖品。
二、耳朵手心真能认字
第一次来参加活动的冯懿文认出了耳朵内的一个三角符号,仅仅用了两分钟时间。她登记在作业本上,然后将耳朵内的纸片取出来让我检验。那个纸片迭了很多很多道,应该说是有难度的,我一层一层的打开,很费时也很费事,终于展开了,上面果然写着一个三角符号。第一次就认对了,冯懿文很高兴地朝坐在一边的母亲一笑,举起小拳头朝天空一击,发泄了兴奋,母亲也响应,举起拳头一挥。
何孟珊告诉冯懿文,手心也可认字。于是冯懿文将揉成一团的小纸片握在手心,思索着。三分钟以后,冯懿文兴奋地宣布,她又认出了一个字:“
8”。这一次她把结果登记在作业本上之后,请朱念麟教授检验,结果完全正确。第三次,冯懿文只用了一分钟,用手心认出了第三个字:“
9”。检验完毕,她看见母亲正向她竖起姆指,高兴地扑到母亲的怀抱里。
为了实验识别颜色的能力,我在一张小纸片上用红色元珠笔写了一个“大”字,迭好后交给冯懿文。她握在手心,用三分钟认出红色的“大”字。我又在一张小纸片上用蓝笔画了一个三角形,内里用红笔画了一个圆圈,揉搓后交给她,她在手心中握着,三分钟准确地在作业本上画出了外三角内圆的图形。
除何孟珊外,其他几个儿童,没有这么幸运,马跃圆在二分钟后认出一个字 A,打开纸片一看,是“
8”,错了。不久后认出一个“ 4”,但纸片上是“
8”,又错了。她没有气馁,坚持去认。张文华老师很善于帮儿童放松,拉拉手,拍拍头,捏捏肩,按摩腿,并且在耳边说几句悄悄话,从心理上辅导他们。马跃圆终于在半个小时以后悟出了方法,一连认对了好几个,如“
3”“23”,还能够识别颜色。
赵凯爱、尚方剑等其他四人,很认真地想啊,认啊,有时用两手蒙住脸,有时趴在桌子上,那种渴求而又迷茫的表情真感人。他们半个小时才能认出一个,可是往往都错了。我替他们惋惜,但无力去帮助,罗新教授总在鼓励他们,说比较接近了,快认出来了。
冯懿文一上午认出了10个字,全部正确,没有作弊。其中一些是用耳朵认出来的,一些是用手心认出来的。其中有三个是带颜色的,她全部能够辨认。一个普通儿童,第一次参加,就能取得如此成绩,可见耳朵认字并不难。不过也有一些儿童一上午认不出来一个字,可见这种能力在儿童身上有很大的差异性。
三、离体认字意念致动
何孟珊因为一向成绩优秀,这次她训练的项目是离体认字。将写有文字的纸片迭上几道,放在一个长形的塑料药瓶里,药瓶放在一米外的桌子上,让何孟珊辨认。只花了两分钟,她认出药瓶里的字是“83”,正确。又花了三分钟,认出药瓶里的字“五”,正确。
增加难度,辨别颜色。花了三分钟时间,何孟珊在无作弊的监督下,离体认出了纸片上的红太阳图案,交给我检验。我打开纸片,上面用红笔画了一个小圆,周围有七条闪光。我问她,是红的还是蓝的?她肯定地回答:红色的。又花了两分钟时间,她离体认出了两个字“学生”。我问她:是什么颜色?她准确地回答:学字是红的,生字是蓝的。
进一步增加难度,意念致动。桌子上摆着一个烟盒,烟盒里放着五支烟,分别写有1、2、3、4、5
数字。烟盒被透明胶布粘贴,不能打开。罗新教授让何孟珊用意念从烟盒里取出一支,拿在自己手里。何孟珊坐在离桌子一米远的椅子上,两只眼睛盯着烟盒,精神很集中,嘴里喃喃自语。大约不成功,她换到对面方向的椅子上,仍然聚精会神地看着烟盒。
我问她看见了什么?她说看见里面有烟。问她有几根?她说五根,正确。又问她看到烟上有什么?她说有编号。问她有什么编号?她说看见了2、6、7、8,只对了一个。她告诉我们,她看见有一根香烟在空中旋转。朱念麟教授对她说:你必须下指令,命令它定在那里。张文华老师对她说:你要悄悄走过去,一把抓住它,抓在自己手里,就成功了。
何孟珊此时的眼神很疲惫,说话很烦燥,她越来越没有信心,眼看上午的活动要结束了,我问了她一句话:你在哪里看见了旋转的香烟呢?她说:在额头上,有一个小屏幕,我在小屏幕上看见了空中有一只香烟在旋转。关于这个额头上的小屏幕,成为下午大家询问与讨论的重要话题。
四、
额头有个小屏幕
下午,冯懿文用耳朵与手心认字,还像上午一样又快又准,母女俩沉醉在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喜悦之中。与冯懿文形成对照的是赵凯爱,她的父母没有来,她非常沉稳而坚毅,用很长时间认出一个字,每个字都正确无误。认出来了,脸上并没有喜悦,又马上开始认下一个字。
我问冯懿文,字是怎么认出来的?冯说,额头出现一个小屏幕,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字,这个字就是答案。我问,这个屏幕像一张不动的白纸,还是像闪闪的电视屏幕?她回答说像一张不动的白纸。我问她屏幕上的字有没有颜色?她说有,可以显现红色的或者蓝色的字。
何孟珊说,只有让自己安静下来,才能出屏幕。每次出现屏幕之前有预兆,她的两只手会发麻,两只腿也会轻微发麻。我问这个屏幕是在额头的前面,还是在额头的后面?她说紧贴着额头,在前面。
赵凯爱说,她的前额有一个闪闪的屏幕,屏幕上的字看不太清楚,有的看清楚了,结果又不对。她后来改成用手心认字,前额的屏幕反而变清楚了许多,认对了一个字。她说,小屏幕贴着额头,在额头的后面。马跃圆说前额有一个小屏幕,认字是在小屏幕上认出来的,不过屏幕更像电视机的屏幕。
并不是每个儿童都能形成额头上的小屏幕,今天来参加活动的尚方剑、柳国师,就没有形成这个小屏幕,他们花一整天的时间,认出了一两个字,但检验证明是错的,他们还没有掌握耳朵或者手心认字的能力。
五、隔书认字
下午,何孟珊接受一项新任务,隔着书本,认出书中某页某行的某个字。正好我手里有一本自己的著作《以道治国:道德经新译》,世界道学文化出版有限公司2008年出版。这本书厚
216页,我选择了第95页最下面一行从左数第一个字“多”,让她去认。
何孟珊要求将书交给她,她拿在手上摸着,看着,但不能翻看。我们都注视着她,防止有作弊的可能。她的双眼一会儿盯着天花板,一会儿直视着我,我与她两眼对视很久,仿佛她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答案。而我很喜欢看她的眼睛,沉静,聪明,神秘。
半个小时过去了,看样子她很困难,我们于是降低了难度,在书的比较前面的几页让她认。我选择了第一页最下面一行从左数第一个字“他”。说是第一页,实际上是第七页,前面有封面与目录。
当着我们的面,时间不长,大约八分钟,她认出来了,写在她的作业本上:他。完全正确,这比起离体认字难度也不小。因为她必须从许多页中挑出第1页,要从第1页中挑出最下面一行。要从最下面一行中挑出从左数第1个字。
朱念麟教授问: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她回答:在额头屏幕上看见的。朱问:屏幕上书在哪个位置?她答:在桌子上。朱问:屏幕上出现一个字,还是一行字?她答:一行字,我从一行字中认出了第一个字,我还听到“他”的声音,这使我更加确认就是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