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爱》——评《无头东宫》中皇帝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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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的时候,看了一部文艺电影,有那么几个画面,让鼻子犯了把酸。
故事情节简单,来京城寻求演戏机会的孙纳在雪花漫天的北京邂逅了穷学生林见东,衣着穷酸的两个人在寒冷的地窖里相拥取暖。我确信他们的开始是一场爱情。
10年后,依然是这两个人,依然是雪花漫天的北京,出人头地的两个人依然是相拥。他们无声撕哭,他们所在的地方承载着经年的回忆,他们的结局却是一场欺骗。
故事到最后,孙纳告诉林见东,他们回不去了。她已离不开一直陪伴她走到今天地位的导演聂班,无论是爱情,是恩情,是依赖,抑或仅仅是习惯,总之是离不开了。
这部电影,叫做《如果 爱》。
如果,爱吗?
或许爱过,十年前的紧紧相拥,十年后的无声撕哭。
可能爱过,从第一部片的伙伴,到最后一部片的不舍。
如果,爱。那么到底谁爱谁,谁又更爱谁。
人生,如一场戏,唱完又唱。
——题记
那年那日,赵君微服游玩,遭遇横祸,三千纹银,狰狞笑容,此生难忘。
那年那日,楚丑嫁人失败,转而求财,唯利是图,昭彰恶迹,此心不换。
那年那日,赵君身陷险境,幸而获救,善良女子,淳朴笑容,此生难忘。
那年那日,云妹脸上贴麻,大义救人,不求回报,一味向善,此心不换。
赵君不能忘记,黑暗中稀疏月光,隐约动人颜容。
云妹不能忘记,人群中挺身而出,字句感人肺腑。
赵君自此深爱了云妹,尤其是扔下麻子秀若清莲的云妹,如享一世美梦。
赵君自此深恶了楚楚,尤其是泪痣红面丑若蛇蝎的楚丑,如得一生噩梦。
她于他,是德与美的天人合一,于是,赵君许云妹一生爱恋。
他于她,是爱与诚的绝无仅有,于是,云妹许赵君一世真心。
我深信,他们的开始,是一场真诚真挚、完整无缺的爱情。
世情难料,楚丑与萧涛的邂逅,定下换脸死局。
天机莫辩,新郎与新娘的交拜,陷入残酷轮回。
当赵君再见了云妹,纵观细微恶习,万不曾想伊人已易。带回醉人美貌,沉迷软语呢哝间。
当云妹不见了赵君,虽知容颜已陋,万不愿想斯人已变。历经千辛万苦,换来相见不相识。
她坚持,一件件,一桩桩,如数家珍。
他惘然,一桩桩,一件件,烟云过眼。
只是她变作了最憎恶的颜容。一颦一笑,无不令他难以忍受。
只是他变作了最厌弃的品性。一举一动,无不令她暗自垂泣。
可曾经,爱情无瑕无垢。他不能忘记,他无法忘记。所以当她灰心离去,他毫不犹豫追赶而去,罔顾九五之尊,向心中最真挚的地方下跪。
是曾经,爱情美轮美奂。她无法忘却,她怎能忘却。所以当他跪在面前,她再无办法洒脱而去,抛却怨恨怪责,为心中最美好的地方原谅。
此她,是他内心的坚贞,是他恪守的情义,他不可弃。
彼她,是他眼底的景致,是他迷恋的美丽,他不肯舍。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可惜,他已回不到初见时。
他无法只爱那一颗完美的心,他亦无法只认那一张美丽的脸。
他无法欺骗自己,亦无法欺骗她们。
如果,爱吗?
若他如世人所说,所爱只有美色,何以常驻当初定情之所,每每泪如雨下。
若他如世人所愿,所仰只有德才,怎生面对曾经深憎之脸,时时强以克制。
可能爱过,是此她的心。
或许爱过,是彼她的貌。
真正爱过,是此她与彼她的合体,而他曾完整拥有过。
导人向善的结局,云娘被赋予新的美貌,他亦欢笑接受,美满幸福大团圆。
可上天大抵不明白,他爱情里被唾弃的那一部分,并不单单是美貌,而是那个女子独一无二的美貌。
于是他的爱情,恐怕永远要缺了那么一块,再也回不去了。
2011年,回顾了一部TVB说教电视剧。故事全无文艺可言,线索也混乱不堪,主角的爱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善有善报。虽不觉得编剧们完成了他们伟大的说教善举,却从他们无心为之的爱情里嗅到了文艺的诱人味道。
比方说,为这个爱情取个文艺的标题——《选择 爱》。
图片1:邂逅的是一场完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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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2:眼底的景致无从舍弃
我倒觉得,这恰是此皇帝最赞之处,他由始至终坚持的,正是他最开始的爱情,他由始至终爱着的,是真正的云娘。既不单单是云娘的容貌,也不单单是云娘的善良。这两者缺哪一点,他都舍不得。
于是生出要为他的爱情写点辩解之词的念头,也便是这篇文的立意。可惜笔者水平所限,文思既不如泉涌,下笔也未能滔滔不绝。一篇束缚了手脚的文字,矫揉造作,短且不精,大家随意看看便罢。
最后,表示绝不为皇帝的昏聩辩解。最多讲讲,昏君高大倜傥,家有万里河山,是典型“高富帅”,只要他没将那点家底败光,咱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那点点毛病浮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