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大人”们经过一系列的讨论、谈判,终于艰难地达成基本一致的意见:在最近的两周内,尽量按照我的方法,由我在孩子哭闹的时候负责处理现场。于是,葫芦的幼儿园适应期进入调整阶段。
   
接受了葫芦爸爸的建议,周一、周二接了葫芦之后,我们都带着她,一家三口出去玩。周一下雨,我们在巨大的体育用品超市中足足疯玩了两个钟头。葫芦一会带上拳击手套打拳,一会在跑步机上扮演小猫跑步,一会尝试成人的步力器,一会又用冲浪板搭起小桥来行走。感冒没好,又玩得大汗淋漓,我不时给她擦擦汗,避免感冒加重。
   
晚上,她喜爱的Peter伯伯和我们一起到家里来吃饭。小家伙人来疯,一直玩到10:30才睡着。夜里睡得很踏实,没有尿床。
   
昨天去红领巾公园玩。夜里起初也很好,把尿也很配合。后半夜做梦,梦话中说“把我的杯子给我,把我的杯子给我。”之后哭起来,越哭越厉害,终于再次引发长时间的哭闹。
   
葫芦爸爸强忍着想“打两巴掌”的冲动,离开了卧室。中间回来视察过两次,然后还是遵守了承诺,忍住离开了。
   
葫芦不停地声嘶力竭的哭着,喊着,对我又踢又打。我不住的安慰她,唤醒她,询问她的要求。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40分钟?也许1个小时?我按照葫芦的要求,用两只手,把她的衣袖一直卷到肩膀,葫芦慢慢平静下来。
   
平静之后的孩子让我抱。疲惫地趴在我肩膀上。变得像白天一样讲道理而且温柔。然后很快再次睡熟了。
   
我知道这次缘于白天在幼儿园的经历。接她的时候,老师提了半句:中午午睡的时候不再给她家里的水杯了,不养孩子这种依赖性...
...现在想来,当时的情形,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今天早晨,看葫芦额头的一侧,有两条淡淡的血痕,仿佛指甲划伤。奶奶说一定是在幼儿园被小朋友抓的。我不置可否,送去了,就看淡些。
   
她回来的时候,给她多一些,再多一些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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