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博客上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见识到狂热文人的恐怖,国学之本是修心养性,终究是看走了眼。总算不再年轻,再怎样的风浪,也终于可以平静面对。
不止是面对纷扰,还有恋着的淡如流水的生活。
也许我的出生就与平静有关,如此安静地度过童年,如此安静地长大,如此安静地恋爱,也许会安静地携你的手步入礼堂,然后安静地走过这人生。
就像清晨出门看到路上那只惨死的猫儿……
心里居然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可能我的激动,是真的死掉了。
也许人生依然不会平凡,而守在平凡最后的边缘,却不愿迎接那大风雨的到来。经历了那么多,觉得只有无声才能够永恒。这世界有太多嘻笑怒骂,太多海誓山盟,太多闲言碎语,太多深情诗句,用尽了愤怒和狂喜,匆匆地来,匆匆地去。灵魂只有一捊,不知道这样狂野,能炽热燃着多久?
宁可这样温柔地倾出细流,和岁月走得一样的长久。
因为不信了轮回,遇到你,也许就这一世,便要用尽了这一世,好好待你。
隐约记得情人坡与她相识,浪漫情诗,字字句句,遗落在草地上,如今已记不起了,留不住的再炽热也会淡去。
这些会让我想起当初学校里,那个用情诗锁住懵懂不识的女学生十多年的中年老师,有妇之夫,浪漫的句子渐渐被染得很脏。于是我烧毁了那些诗,烧毁了少年不识的我,从此专注于止水,纯粹地忧郁着。
如果我那样忧郁地看你,冷了,你会紧紧握住我的手吗?
我不再写情诗了,没有一千个一万个字词的激情,留着一千眼一万眼也看不够的你。
也许,不握诗笺的手,可以牵着你在西湖边的杨柳岸漫步私语……
也许,不费力去堆砌辞藻的思绪,可以多想你一次,或者两次……
子陵
R.D.Robins
零六年五月九日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