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携叶卡琳娜到嘉里中心酒店大啖一场。我是被二手请的,这样最好,高兴了我就为筵席做点调节气氛的作用,要是觉得话题不感兴趣,就故作淑女状大啖。前几日渔公渔婆的海鲜宴因为可以想见的无聊,邀叶卡同往闻海鲜愕然遂遭拒,结果对我们双方都造成了损失。所以她这次也就如我一样欣然应允。鲈鱼和辽参显然又不合她的胃口,这个世界上也不什么能合她的品味,我甚至怀疑她对食物还有没有品味,像她这样不热爱美味的,死了那天都不会对这个美好的世界充满留恋的。我不一样,我会怀念死这个世界的每个小细节的,包括腰果和鲈鱼,他们在我的心中都是一样的重要!
(这里顺便说一下我的体重,电脑里有个小软件测体重是否标准:我大学的时候,输入体重身高——它说:饿了吧,快吃个面包吧;刚毕业不久它说:恭喜你,slim;没过两年的现在它说:Congratulations!You
are so
hot!我想要是跟叶卡琳娜说起这个软件,她一定说:那是测美国妇女的吧!)
早晨,北京银装素裹起来。我想起小时候写作文讴歌北疆的漫天鹅毛大雪,气概非凡。而北京是非要到年末的最后才能飘起零星的第一场雪,就扰得全市才子们网络间挥毫泼墨,大街小巷洒满我再熟悉不过的融雪剂——破坏柏油路面和橡胶车胎,如临大敌。我不得不跳着走上班车,因为穿的是全掌气垫的耐克,我怕它漏气。
(后记: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竟然发现我的同事好几拿着相机照像!
这场雪也就使得空气清新了不少,但照相机能反映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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