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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科幻小说——豪赌

(2012-07-28 23:5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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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评卫斯理

【摘录】

只是忽然想到,任何专制制度,如果全民反对,也就是说如果全民和专制制度对赌,赢的必然是全体民众,全体民众有必胜的把握

 

民众是根本没有想到,还是想到了而没有行动的勇气?
  民众实在是必胜的,只是如果根本不赌一睹。就算赌了不一定赢,不赌也就只有输。

 

赌博是人的天性。

生活的每一秒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而又必须过下去,所以就要在心理上有好或不好的准备──泛义来说,这已经是赌博行为。

 

在赌桌上,要分出庄家、输家和赢家来,再容易不过。
  庄家神定气闲,你呼天抢地,赌神罚咒,谢祖谢宗,嘻哈大乐,那是你家的事。庄家他只管掷骰、受注、把桌上的金子扫进坑中,或由坑中取出金子来给赢家。

  赢家自然兴高采烈,口沫横飞。

  输家倒不一定垂头丧气,他们有的红了眼,有的青了脸。赌场内的美女再风骚,也只是在赢家身边娇声嗲气,绝不敢去撩拨输家,以免自讨没趣。

 

 他道:“白老爷子见多识广,一听了贱名,就料到赢了波斯胡人的那位是我的先人,而且赫赫有名,所以根本就没有打哑谜。”
  我实在忍无可忍,一来由于我可以肯定,历史上从来也没有姓生的名人,所以我不再理会白素的眼色,厉声道:“我们这里没有见多识广的人,你来错地方了!”

  却不料这家伙很厉害,他立刻反应:“可不是我自己要来,而是白老爷子要我来的!”

  他这样一说,倒变成我是在说白老大的不是了。

 

年羹尧当然可以算是历史上一个有些名堂的人,不过他的名堂在野史上要比正史中大得多。
  在野史上,年羹尧这个人可说是多姿多采至于极点。从他小时候如何顽劣好武,把所有老师都赶走,直到来了一个真人不露相的绝顶高手把他收服为止。以及他后来的功名富贵,都是小说题材。

  野史(小说、传说等等)中的年羹尧文武双全,是清朝雍正皇帝最亲信的大将。可是他的官运也充满了传奇性,他由于功劳太大,而且兵权过大,引起了皇帝的怀疑,于是一夜之间,把他官降十八级,由大将军变成了一个守城门的兵卒,并且把赐给他的黄马挂等等东西全都追回。

  而当年羹尧守城门的时候,有一些大官,曾和他有隙嫌的,特地骑着高头大马到城门去,要看年羹尧出丑。谁知道到了城门,年羹尧非但不跪迎,而且还大刺刺地坐着。等到那些大官纷纷向他呼喝,他才不慌不忙解开衣襟,露出一块金牌来,上面刻着“见牌如见君”五个字。原来这是皇帝所赐,忘了追回。

  于是那些大官,纷纷滚下马来,反而要向年羹尧叩头。

  说书先生讲故事,讲到这里,听众必然大乐。

  后来年羹尧还是免不了被皇帝处死的命运,而且祸及家人。

 

过了雍正皇帝这一代,反清复明的行动也就宣告结束。

 

在这个系统中的人物,有雍正皇帝、年羹尧、许多大内高手、独臂神尼(崇祯皇帝的女儿长平公主)以及号称“明清八大侠”的八位高手──他们全是独臂神尼的徒弟,其中著名的有甘凤池、白泰官、吕四娘等人,他们的大师兄却是一个和尚,法号了因。
  了因和尚后来背叛,投向雍正皇帝。而小师妹吕四娘最能干,终于刺杀了雍正皇帝。

 

王军长先开口:“我是主人,我为庄。”
  李司令没有异议:“好,我是天门。”

  牌九赌的方式是派四副牌,天门是在庄家的对面。虽然是两人对赌,可是掷下骰子之后,照规矩还是要派四副牌,各自取自己事先认定的位置上的牌。

王军长向手中的骰子“呼”地吹了一口气,一扬手掷了出去。两颗骰子在桌子上滴溜溜打转,李司令在骰子还没有停下之际,又大叫一声:“加两点!”
  那是为了预防掷骰子的人做手脚,所以要在骰子的点数上增减,这是非庄家的权力。

  等到骰子停下,是七点,加了两点,变成九点,开下门──下门先取第一 牌。

  他们事先虽然并没有经过协议,但是都不必说,就知道赌的是“小牌九”──每家只取两张牌,没有任何变化,取了牌,输赢就已经决定。这种赌法,最是乾脆,叫作“一翻两瞪眼”,绝没有转圜的余地。

  小牌九一定会定出输赢,不像大牌九每家取四张牌,分成前后两副,有打和的可能。

  所以赌小牌九格外刺激。

 

当下生副官取了下门的牌放在桌上,李司令一伸手,就把属于天门的两张牌取在手中,生副官再把上门的牌取开,王军长吸了一口气,把属于庄家的二张牌取来。
  他把两张牌用力一拍,发出“叭”地一声响,手腕一翻,打开了一张牌,那张牌上,全是点子,会玩牌九的人,一看就知道总共有十二点──那是一张“天牌”。

  牌九这种赌博的规则很奇怪,基本上用点数来比大小,可是却又有各种“对子”,都此点数来得大,而对子的大小和成对的两张牌的点数大小,却又不发生绝对的正比例关系。譬如说,两点一对,和八点一对相比较,并不是八点一对大,而是两点一对大。

  把牌说成“两点一对”、“八点一对”,会把懂得牌九的人,笑歪了嘴,因为两点的那张牌,有一个专门名称,叫做“地牌”。而八点的那张,叫做“人牌”。十二点的那张,叫做“天牌”。

  它们成对之后的大小,是按照天、地、人的次序来排,至于这规矩是由谁创立的,已经不可考,反正南到广州,北到哈尔滨,大家都遵照这个规矩。

  这时候,大堂之中人人屏住了气息,单是一张天牌,看不出整副牌的大小。

  王军长并不打开第二张牌,只是用手指在牌上摸着。

  李司令这时候也翻开了一张牌,却是一张三点──点子在牌上的排列方式是上面一点,下面两点。

  这张牌本身没有什么作用,可是当它碰上了另外一张特定的牌的时候,却非同小可,可以凑成整副牌九之中最大的一对,叫做“至尊”,也叫做“至尊宝”,所向无敌,可以通吃。

  惯赌牌九的人,不必看牌,只要用手摸,就可以从牌上凹进去的点子上,摸出那是什么牌来。

 

王军长翻开来的第二张牌,也是天牌。他的牌是“天牌一对”。在牌九之中,这副牌极大──第二大,仅次于至尊宝而已。
  而李司令已经打开的那张牌是三点,虽然再加上一张上三下四排列的六点,可以凑成至尊宝,但是机会率只有几十分之一。

  而那是李司令唯一的取胜机会,

 

我笑了起来:“所以他请你老人家来打圆场是不是?”
  老人家也笑:“明人眼前不说暗话,正是如此。”

  我乐得卖个顺水人情:“有你老人家出面,我自当尽我所能。”

 

这人明明有事情求我,可是他说话之不中听,却仍然堪称天下第一。他冷笑一声:“你说得轻松,我把地图给你,你要是找不出宝物来,就是我孙子!”
  就算我脾气再好,听了这样的话也会生气,何况我的脾气颇有问题,所以我也冷笑:“像你这种人,做我的孙子我都不要──我家祖坟的风水没有那么差!”

 

我向董事长笑道:“你都听到了,你拉住了我也没有用,我要是不走,难道等在这里做孙子?”

 

我打开门之后,立刻向前跨出,等到听到了生念祖叫“看镖”,人恰好在门框之下。随着生念祖这一叫,有“嘘”的一声,那是有小型物体以相当高的速度移动时所发出的声音──在武侠小说中,这种声音有一个专门名词,叫做“暗器破空之声”。
  那是生念祖在我的背后向我发射暗器!

  暗器在武术之中,属于并不光明正大的行为,所以大多数人,为了表示自己并非暗算他人,在发射暗器之前,都会警告一声,叫的大多数是“看镖”之类,随叫随发暗器,所谓警告也者,纯粹是自欺欺人而已。

  而生念祖这时的行为,更加可恶。

  他算准了我一打开门,立刻会走出去,必然有一个极短的时间,人是在门框之下,他就选择了这个时候,向我发射暗器。

 

董事长在一旁,替老人家捶背,道:“慢慢开导,生兄弟总会明白做人的道理。”
  老人家长叹一声:“他这个是心病,常言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要是找不到对症的心药,他这种失心痛怎么会好!”

  这时候我已经听出来,他们两父子一搭一档,是想要我搭腔,他们就可以打蛇随棍上,替生念祖提出请求。

  若不是生念祖如此可恶,我就算努力一番,去找寻那个宝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这时候我却装着听不懂,我向老人家拱了拱手,表示要告辞。

  老人家是积年成了精的人物,自然知道我看穿了他们的把戏,他们这一套起不了作用,一见我要走,两父子一起行动,都站了起来,老人家喝道:“还不 向卫先生叩头跪求!”

  随着老人家这句话,董事长竟然立刻直挺挺地跪在我的面前。这董事长是在社会上大有头脸的人物,竟然如此听话,我真怕他真的会向我叩头,所以连忙双手一伸,插进了他的胁下,将他抬了起来,不无恼怒地道:“这算什么!”

 

我懒得和他争论,向那幅所谓地图指了一指:“若是有人能够知道这上面画的是什么地方,我也就能在这个小红点处找出藏宝来!”
  当时我这样说,是因为我根本认为从这幅地图上的那些图形,没有可能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们不可能,我也不可能。

  谁知道我的话才一出口,生念祖首先发出夸张的“啊哈”一笑,手舞足蹈,十分兴奋。董事长父子也笑,老人家立刻道:“君子一言!”他儿子接得极快:“快马一鞭!”

  一看到他们三人这样的反应,我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傻事。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傻在何处。

  所以当时我只好闷哼一声,不置可否,看来很有些莫测高深的样子。然而这种造作,并无用处,生念祖居然道:“你早说这话,不就好了!”

 

董事长吸了一口气:“我们开始寻找这个地方,是从二十五年前开始,我们集中力量,在东南亚一带寻找地形相似的所在,因为在几百年前,所谓海外,不可能远到哪里去。”
  他说到这里,向我望来,我点了点头,表示他们这种做法正确。

  董事长又道:“我们又进一步把目标缩小,定在规模比较小的岛屿上,因为如果是一个大鸟,就算知道了那是甚么岛,也无法根据地图上的小红点找出宝物来。”

  我又点了点头──董事长的说法很有理。

  董事长再道:“于是我们就开始了空中搜索。”

 

果然生念祖神情苦涩:“同样的工作进行了十年,我敢夸口我已经成为第一流的空中摄影家了,可是还没有结果。于是我们一面扩大搜索的范围,一面向更高空的观察发展。”
  我点了点头:“是,那时候人造卫星满天飞,拍下了无数地球的照片,可以向有关方面购买,全世界都有,比自己去拍摄要方便多了。”

  生念祖居然现出佩服的神情来,我索性再进一步推测:“不过还是一样没有结果!”

  生念祖两手用力抓自己的头发,神情苦恼之至,道:“这样长时间的工作,结果却一无所获,真会叫人变成神经病。”

  我想说“你根本是神经病”,可是随即想到,它的行为如此不正常,可能正是长时间从事同一个工作而毫无成就的结果,这就很值得同情了。

 

我不置可否,董事长吸了一口气:“说出来真是令人难以相信,我们集团属下的一个地产发展计划在京城有庞大的改建计划,在两年前就已经开始规划──”
  他说到这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头:“请长话短说,如果你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未免不着边际。”

  我之所以忍不住这样说,实在是由于我无法把我们正在讨论的话题和他的京城改建计划联系起来──两者之间,可以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其没有关系的程度,和长江边上有人跳了一下,与南美洲的天气不会有关一样。

  董事长停了一停,生念祖拍着手又笑起来:“就是要从那个改建计划说起──”他的老毛病又来了:“谅你也想不到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连!”

  他说了之后,神情洋洋自得,我闷哼了一声:“不会有任何关连──如果有,只是你自以为是而已!”

  生念祖指着我哈哈大笑,像是我说的话可笑之至,我只是冷冷地望着他。董事长说得很委婉:“不妨听他说下去。”

  我冷笑:“只怕他笑岔了气,从此说不出话来!”

  生念祖一面笑,一面道:“很多人都说卫斯理自以为是,果然不错。”

 

所以我道:“你需要做进一步的说明,我不明白你何以在当时那种情形下,会想到了这句口诀。”
  董事长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回答,生念祖已经抢着道:“你可知道那个湖泊叫什么?”

  生念祖这个人最讨厌的地方是他有话不肯爽快地说出来,总是把要说的话,化成一个问题去问人,以显示他的优人一等。对付这种讨厌行为,最好的办法是根本不如理睬。

  所以我连望都不望他,只是等董事长做说明。

  董事长回答了生念祖这个问题,道:“这个湖泊叫做‘天然海’,又叫做‘天然海子’。”

  我耸了耸肩,因为在他的这个解释之中,我仍然听不出什么名堂来。因为在京城,湖泊被称为“海”或“海子”是十分普遍的事情,整个京城的范围内,有许多“海”或“海子”,随便可以举出很多来。

 

所以董事长没有理睬他,向那块木牌指了一指:“还是家父细心,他仔细研究这块木牌,认为宝物原来就放在木牌之上,而当我们发现木牌的时候,上面并没有宝物,由此可知,宝物早已叫人取走了。”
  只见那块木牌,由于年代久远,已经变成了深棕色。可是在它的背面,却有一部分颜色比较浅,那比较浅的一部分是一个长方形,大约和一包香烟差不多大小。

  这一部分颜色比较浅的原因,当然是因为这一部分和空气接触比较少的缘故──理解为上面本来放着一样东西,自然再恰当不过。

  我立刻向董事长望去,董事长点了点头:“是,我们发现这块木牌的时候,有字的那面向下。”

 

我被他一言提醒,挥了挥手:“是啊,从木牌表面和空气接触的程度,可以测知深色和浅色之间的差别是相差多少时间!”

董事长吸了一口气:“化验师说,如果是金属,根据表面的氧化程度,可以计算出十分正确的时间差异来。而木材和空气的作用十分缓慢,而且复杂得多,所以不可能有精确的数字。”董事长吸了一口气:“化验师说,如果是金属,根据表面的氧化程度,可以计算出十分正确的时间差异来。而木材和空气的作用十分缓慢,而且复杂得多,所以不可能有精确的数字。”

 

我想了好一会,才道:“假设有什么动物,进了山洞,也有可能把宝物从大石头上弄掉下来,如果接近洞口,伸手进去的人,就有机会把宝物取走。”
  我这样的设想,应该很合情理。

  可是董事长却摇头:“那个洞口,由于有必胜石的传说,几百年来,不分日夜,都不断有人伸手进去转动那个石球。尤其后来传说演变成为转动那个石球之后,可以使人在赌博中有好手气,能够逢赌必胜,所以成了赌徒的圣地,去的人极多,在这样情形下,不应该会有什么动物走进山洞去。”

 

甚至于可以设想,当年藏宝者创造了这样的一个传说,目的就是要不断地有人伸手进山洞去,也要不断地有人聚集在山洞之前,形成最好的一种保护力量,保护山洞不被动物侵入。

(我在这个“人”的人字上加上引号,是为了把他和普通人作一个区别,他和所有人不同,可是又不能称他为“皇帝”,因为他并没有这个称号。在有些人心目之中,他甚至于是“神”,可是他当然不是神,所以只好在称他为人的时候,加上引号,以表示天地之间,唯他独尊,唯他独一无二之意。我只是叙述事实,并无对这个“人”的任何尊敬或者贬低之意。)
  (其实,这是自欺欺人的一个典型例子──就是沿用“皇帝”这个名称,有何不可?可是偏偏又觉得皇帝这个名称不是好名称,所以弃而不用。然而又知道皇帝的内容可爱之至,丝毫不舍得放弃,加以全盘接收。于是连累像我这样,在记述中要提到他的时候,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才好,只好称之为“人”,真麻烦。)

 

赌博行为中不成文的规矩,赢家总要把赢到的拿一些出来,分给有关人等,称为“红钱”。这红钱的多少,当然和赢家所赢得的成正比例,也和得到红钱的人,在赢家心目中占多少地位和他在赢的过程中起了多大的作用成正比例。

 

事实上董事长他怀有什么样的欲望,根本和我没有关系,但总算相识一场,我不想他因为有这样一个达不到的愿望,把本来完全可以幸福快乐的人生,变得痛苦不堪。
  (很多痛苦的人生,都是由达不到的愿望而来。)

  (达不到的愿望越多,痛苦的程度越深。)

  (所以知足就一定常乐。)

  (人生的痛苦和快乐,实在是由人自己来决定的!)

  所以我不想看到董事长自己找自己麻烦。

 

我挥了挥手,提高声音:“第一,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得到了必胜石。第二,就算他得到了必胜石,我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一个宝物,可以使人逢赌必赢!”
  老人家吸了一口气:“这是信念问题。”

  我说得更彻底:“对,我连什么‘诚则灵’、‘信就有’这类话,也一概不相信。”

  老人家摇头:“我和你看问题的方法不同,你要先肯定了有因,才承认有果。而我却认为,果既然实实在在放在那里,就必然有因。”

  我摊了摊手:“我们的看法并无矛盾──我知道有果,也知道必然有因,只是我不认为其因是那个必胜石。”

 

可是和皇帝对赌,这种行为对一个奴才来说,是完全无法想像的。一个奴才绝不会和皇帝对赌,那不是奴才的本性──如果他会这样,他就不是奴才了。

而年羹尧却是一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奴才!
  他只不过在被杀头之前,略有怨言,说雍正是一个不怎样的皇帝而已──对皇帝略有怨言,这是奴才在失宠之际的典型行为。

 

老人家又道:“在任何赌博之中,有赢家,就有输家。一个超级大赢家,是由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输家所造成的。一个皇帝,践踏了不知多少尸体,才能踏上了皇帝的宝座。大赢家只有一个,其余全是输家!”

 

铁大将军又道:“你应该多留意一些历史,而不要一听到古怪的传说就寻根究柢──传说越古怪,你就越起劲。在你想像之中,那所谓必胜石一定是属于外星人留下来的东西了,哈哈……哈哈……”

 

我的感想评论:2012.07.28

    文章比较有趣,从古代说到现代。开头描述在豪赌中年轻人赢了三个波斯胡人,那个年轻人是年羹尧年轻时候。我立刻觉得,盒子里的黑色物体,大概又是聚宝盆的类似碎片吧。

生念祖这个人好玩,虽然言行让人感到讨厌,但是看他惹老卫,我就觉得好笑。生念祖这个人思路还是清晰的,只是为了寻宝,多年后没结果而变得神经质。董事长父子其实都挺好,他们为了老一代的友谊,非常照顾生念祖,帮助他做任何事。

不过他们心中有大秘密没有告诉生念祖,却来告诉老卫。那就是生念祖的父亲生副官,在老父亲临终前知道一段往事,生父亲见到过年轻时候的老毛,因为精通相术,所以看出老毛将来是帝王之相,竟然不由自主拜倒,并且主动说出了祖传的必胜石秘密。后来必然是老毛拿到了必胜石,所以每次赌局都无往不胜,成了世纪大赢家。生父亲怕后代们为了红钱投靠老毛,成为老毛赌局中的输家没了性命,所以没有告诉生副官这段秘密。董事长父子怕生念祖知道秘密后去要好处,而丢了性命,所以他们打算不告诉他,让他一生为了寻找秘密而活,这才是乐趣。

问题是,究竟老毛得到必胜石了吗?必胜石究竟有逢赌必胜的作用吗?如果生父亲当时看出老毛将来肯定可做帝王,那就是不靠必胜石也能做啊,为何还要献上祖传秘密呢?有些矛盾。如果必胜石有作用,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已经失效了呢?应该就是外星人传来的东西,和聚宝盆是一起的。

当年的年羹尧,有了宝物,却没有意识要去和皇帝赌一次,宁可被杀。因为他有着深深的奴性。现代人还是这样!因为有奴性,不懂反抗,让老毛成了最大的赢家。

老卫的故事,每篇都要影射一下老毛。前一篇说他成为世纪大赢家,是因为他去过传说的地方,带出来一件东西,那就是牙齿里的一个小沙粒,所以达成了他的愿望,使他成为元帅。本篇又说他拿到了必胜石,所以成为了皇帝。看来老毛成为皇帝,肯定是有物质上的辅助原因的,只是大家不能肯定,只好多多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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