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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自己的魔鬼”

(2007-06-18 20:30:49)
分类: 推荐
 “我是我自己的魔鬼”
——感受郎启波《魔鬼附体(二)》


     很巧合,上学时我的绰号就是老鬼,加了QQ好友的朋友会看到我头像下的“老鬼”二字。我是多重性格的人,有歇斯底里的一面。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魔鬼”,都在试图豢养这“魔鬼附体”的肉身,这正是郎启波这组诗所展示的属于他自己的人性的另一面。然而,不仅如此,他这组诗揭示了一些共同的人的魔性,这是诗作为语言艺术所具有的表现力和魅力。

“可以写下很多人的名字
可以让它们进入历史
也可以随意去拭擦掉
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人作为一个类别,有很多共性,在个体与社会、自己和自己之间对峙着:

“发明。创造。
破坏。建设。
失眠。夜游。
音乐。噪声。
无知。无耻。
英雄。败类。
……  ……”

     如果“有人因此否定了/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那么“所有的山川/都只是/一堆疯狂的石头上面/长了些疯狂的花花草草”。所以,当感受到比日常生活与交际更真实的魔性时,我们大概会这样:“我显得很平静/但我怀疑自己/甚至害怕自己/那种难以启齿的罪责”,同时“我越发清晰地/梦见了关于自己的种种/过去的,抑或是/将来的……/抑或是,快乐的……/再或是,堕落的……”这时,因感受生出了幻想和幻象,我们看到了与自己对峙的蛇:

“它吐吐自己两条发红的芯子
它有时也看看我的脸色
它似乎在对着我做鬼脸
它的神情中有些许坏意”

    这似乎是别人,其实有一面镜子,照出了附身自己的魔鬼,自己与自己对峙。从而现出了原形,“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接近蛇的颜色/皮肤开始皲裂/蜕下了/厚厚的无耻的人皮/然后,/我也亮出/红得发黑的蛇芯子”。原来,镜子是平面镜,并没有曲解人性!你看:“我如婴儿般的身体/赤裸在床上/而被子/躲在了一边”这个就是最真实的自己,毫无掩饰的任何一个人。“我是我自己的魔鬼/我可以让自己毁灭/也可以让自己/获得重生”。
     感受郎启波这组诗,我更欣赏其从容的语言推进,不是周末逛街那种闲适,相反,这是谨慎的、独到的,在接近一些东西,又在刻意回避另一些东西。虽然有很多诗行,却显得很精致。有时,甚至让人忽略了语言的意义,只是在欣赏一种有冲击力的舞蹈,这组诗有一个漂亮的开头:

“暗夜里的盒子
慢慢地打开
然后合上
如此周而复始
似乎累了

它们长出双脚
向大海方向
迈进,在冰冷的
海水中
慢慢地打开
然后合上”

    时下有人刻意把语句分行排列来构造诗,而这里的句子却具有生命力,是自动分行的。这样的诗行,你无法将它们并成自动转行的段落,行和行之间有着表面的弹性和内在的张力。这是郎启波诗歌的一种魅力,作者写于三年前的《魔鬼附体(一)》已经初步形成了这种语言的姿态:

“有一些东西
慢慢和我告别
有一些东西
紧附身体”

      只是三年前,作者表现的是一种美:“大梦。大梦/做梦的人/做梦的魔鬼//是什么附体/触动你的善良/你的美丽/一切/都在一念之中”,而现在则深入地表现了比美更感人的真实:“我是我自己的魔鬼/但我的魔鬼/从未伤害过别的人”,如果有伤害,那对象必然是自己。我是老鬼,我深有感触:写诗,都是在内心的魔鬼驱使下的内讧!


冀星霖于二〇〇七年六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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