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有道，路坎坷 ——两看《率性》

王锦/文    

http://www.sohoxiaobao.com/chinese/bbs/uploadfile/_2006/_6/_30/20060630-203418_71567.jpg——两看《率性》" TITLE="严重推荐：救赎有道，路坎坷 ——两看《率性》" />

       有种电影不是你一次就能看懂,就会爱上它的。如果我们只给它一次时间我们将会错过许多好电影。错失好电影对爱电影的我来会产生怎样一种恐惧，这样的后怕，让我为将来看电影铺上一层密密的网，希望我不会错过任何一部好电影。
       为了电影密密的布置起于一本叫《率性》的影片。看过一遍我并没有喜欢他，反而滋生出好莱坞总爱用大明星来拍烂片的厌恶来。还好，一个意外让我不得不又看一次，这一次后我爱上了这本篇子，我知道此时又遇经典。

               名人效应的选择
       初选《率性》是因为碟片封面上的几个大名星，不说其它几位，就是冲着摩根·费里曼也得看看。可是，第一次这片子很让我失望，即非爱情片也非剧情片，更不如摩根曾出演的《刺激1995》那样的牢狱影片。不过就是一个年轻人曼纽尔（比利 鲍勃 桑顿饰）在少年时错杀了同样年轻的另一人，就此经过23年的牢狱，出狱后他希望能得到被害人及家属的原谅，也就是被害人的姐姐阿黛尔（霍利 亨特饰）的原谅。一个巧合，他被牧师密勒（摩根 弗里曼饰）收留，这位牧师不再乎他以前的任何事，反而不断的帮助他。曼纽尔接近阿黛尔，并出与某种心态与阿黛尔发生了肉体关体，曼纽尔为此自责最终告诉了阿黛尔正是自己杀了她弟弟。最后，曼纽尔救了象自己当年一样年轻、率性的少年（阿黛尔）的儿子一命，而阿黛尔也离开了他，但留下话：你得到重生。
        第一次看过这片子，我觉得剧情太过简单。好莱坞贯用的一个大恶人变成一个大好人。而摩根在片中饰演的这位牧师有些神出鬼没，让人无法理解。片子的剪辑也有些零乱，有些镜头跳跃得太快，没有了上下连接让我无法理解。更可气的是，这片子竟然没给我们一个真正的结尾。

               又名：乞赎的灵魂
        再次看片，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前一次我没看懂它，因为它有着好几条发展结索。围绕着曼纽尔出狱后的自我救赎，还有牧师（其实也是位被FNI通辑多年的逃犯）的自我救赎、少女索非亚（柯尔斯滕 邓斯特）的自我救赎、阿黛尔儿子的被救赎……正是因为多条线索的交织穿叉，让我们在第一次看片时忙与中英文对照、忙与弄懂人物关系、忙与看剧情发展，而很难一下子理情这些线索。而一旦理清楚，那就是柳暗花明发现经典的时候。
     《率性》(levity)又名：乞赎的灵魂。这一乞赎的观念真是基于西方的宗教文化，也就为这部影片披上极浓厚的宗教色彩。
       曼纽尔狱中度过23年后被释放，他从不曾希望被宽赎但却还是被提前释放了。他带着那张二十年前有被害人照片的报纸走了。而在穿流不息的地铁人群里，他被独立在一个角落无法融入人群成为真正一分子。

               获得救赎的五步
       曼纽尔行尸走肉般地又来到当年他犯下命案的小镇。坐在那位少年的家门前，他看到了少年的姐姐。此时，片中第一次提起那著名的赎罪五步，这一长段的五步是以曼纽尔的长篇独白来叙述完成的。而这，正是影片开始后告诉人们影片发展的一个钢。
       曼纽尔：我在一部11世纪的书中看到人请求得到原谅要分五步：第一步是要承认你所做的；第二步是懊悔；第三步是善待旁人，就好象你偷了别人的小鸡，那你得还给他们另外一只；只有在你有能力步入第四步的时候，那就是你虔诚地对待主；只有在你真正得到赎罪时，你才走到了第五步，但这必须是在同一个地方，同一种情形下，这样下去，你需要作一些与众不同的事。可是我不能挽回亚诺艾塞利（被害人），他就象是被盗窃的小鸡一样，当然这已经是23年前的事了。即使人做了，我也不会相信上帝会向我展开双臂。所以，现在要做的是第三和第四步。至于第五步，时间会证明我们是永远不会在同一个地方，不管我们的愿望是多么的迫切……这就是果，对我来说，我永远都不可能被赎罪……也是在独白中，曼纽尔看着亚诺艾塞利的姐姐阿黛尔的背影越走越远。
       通过这长段的独白，我们知道曼纽尔走上赎罪道路的道路，是要完成一种不可能的任务。

              永远不要低估谎言的力量
         而正是在这个晚上，曼纽尔抵住的魔鬼的邀请——他的一位狱友要他一起去杀个人，而曼纽尔拒绝了。看着走在赎罪路上的曼纽尔，魔鬼也惧怕地发出疑问：“你真想死还是怎么了？”也正是在这个晚上，一个离奇的电话打到曼纽尔年站的公用电话旁，曼纽尔似乎听到什么声音把电话接了起来。于是，曼纽尔被牧师收留。
        牧师工作在一个夜总会旁，他为那些问题少年讲课，虽然课上到最后教室里就空无一人，可牧师还是坚持着。他还用开停车场赚来的钱帮助贫困的人们。牧师与曼纽尔在地下室的第一次对话很有深意，正是这次对话帮助曼纽尔走过了第四步，同时也预示出此后牧师将要带来的转变。
        牧师：“就是你说的，你会走运的。上帝也许会决定让你在不断的挫折里生长。”
        曼：“无论如何都没有关系，”
        牧师：“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不是？为什么害怕上帝而不是相信上帝？我知道，这是人们编造出来的安慰之言。以便他们能够对痛苦、残忍、失败、暴力、疾病、死亡、女性、顽固、居丧、思想病态、压抑、苦脑有所寄托。你说什么，我可不想天天听这些废话。”
        曼：“不，我明白了”
        牧师：“关键是，我相信谎言。永远不要低估他的力量。现在，对我来说，我的谎言穿过我的牙齿冲口而出，”
        正是在与牧师密勒共事过程中，曼纽尔用玫瑰花走进了阿黛尔的生活，也用自己的真诚走进另一个问题少女索菲亚（科尔滕·邓斯特饰）的生活，帮助她走入正途。
        片中人物的饰演者都是功力深厚的演员，但他们的表演是都相当克制。正是因为影片的低沉的调子，要让演员克制的演出更显出他们的功力。一头银色长发的比利·鲍伯·桑顿总是一付心事从从的样子，似乎总在思考什么。而摩根饰演的牧师象极了另类牧师，吊儿郎当嘴念牙签。

             谁是约翰·格温？
        影片的一个转折来自FBI到曼纽尔处寻找一个叫“约翰的人”，这一组镜头是片中最有深意的一断。在整部影片再回忆起这一段，想起是与非，好人与坏人的讨论。想起摩根所饰演的牧师，其实是身负重罪的在逃犯，而他在警察面前的各种神态，都不能不让我们唏嘘。
        FBI的手上是一个年轻的黑人青年的照片。正当FBI盘问曼纽尔的时候，牧师密勒走了进来。FBI暧昧向曼纽尔说：“那你是个良民？”牧师接下话来“是，他绝对是个良民。”FBI向密勒出示了照片，密勒看着照片“约翰·格温，他好像看起来也是个好人，真的吗？！我也希望知道他在哪儿！”
        FBI走后，曼纽尔与密勒开始了一段对约翰这个人的讨论，而正是这一段向我们展示了牧师密勒的自我救赎的路程，也正是在对这个约翰的讨论中，曼纽尔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牧师：“就算他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关系，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曼：“但是这个格温是个罪犯。”
      牧师：“一旦犯下罪行，又不能更改。让一个人进监狱又有什么用。”
      曼：“他必须付出代价。“
      牧师：“这是社会的问题。因为社会上产生了这种人。”
      曼：“他不是个好人。”
      牧师：“他就不能变成一个好人吗？”      
      曼：“那又怎样？”
      牧师：“一个人怎样才能变成好人？曼纽尔！我想你已经思考了20年了。”
      曼：：“你说的对。”
      牧师：“关于约翰·格温！我们只能说他的过去有点离谱。”

             “你获得新生”
  
        阿黛尔的儿子亚伯尼成了阿黛尔的心病，而正是在这个亚伯尼身上曼纽尔看到了年轻时自己的影子。在牧师的撮合下曼纽尔与阿黛面第一次约会。面对痛苦的阿黛尔，想到已被自己杀死的亚诺艾塞利，和与自己当初一样年轻卤莽的亚伯尼，曼纽尔陷入了矛盾中。此时，镜头里再一次出现了已逝的亚诺艾塞利，他和曼纽尔出现在一条繁华街道的天桥上。
        曼纽尔看着向桥下坠落的雪块自语：“我没有一丝的自豪，”
        亚诺艾塞利轻声说道：“人没有办不到的事，我现在才知道”看着人流中有的人在行走，有的在吵架，亚诺艾塞利似乎在叙说着曼纽尔心中所想之事“我，我可以是其中一分子，农民、商人，只是人流中的一分子。”亚诺艾塞利问道：“你在想什么？”
        曼：“不知道，地球引力吧！”
        亚笑着说：“是的，用不了多久。”消失了……此时，曼纽打起救赎的信心他决定与亚伯尼进行一次对话。帮助亚伯尼就是帮助阿黛尔，就是为自己救赎。可是，急于报仇的亚伯尼拒绝了他的帮助。看着亚伯尼的顽固，曼纽尔因为无法说服他而陷入深深的苦脑中。而更让曼纽尔痛苦的是，曼纽尔与阿黛尔发生了关系。曼纽尔觉得自己在救赎的过程中越界了。而牧师密勒也因FBI的出现再次出逃。
        曼纽尔再次向密勒寻救帮助，在屋顶上，密勒告诉他：“对不起，这次我帮不了你。我的名字叫约翰”
        曼纽尔写了一封长信向阿黛尔说出自己是谁，自己的一切。在信中，曼纽尔再次提到了救赎的五步……“这样走到第四步，就是和上旁匡扶正义。只是我不能带亚诺艾塞利回来，他就像一只被偷走的小鸡，确切的说是在23年前，我不相信有些神灵，他们会迎接我，即使我这样做。因此，走到了第三步和第四步，至于第五步，时间不会让我们两次在同一个地方，无论我们多么希望。这就是为什么之于我，我知道我不会被免罪。”
        正是在曼纽尔叙说信的时候，亚伯尼开始与仇敌的交量。为了救亚伯尼，曼纽尔被亚伯尼的乱枪打中，正是这个枪声使亚伯尼终于重复仇的罪恶中醒来。我想，阿黛尔一定读懂了曼纽尔的信，并帮助他走到了第五步。因为，当曼纽尔在曼纽尔醒来时阿黛尔告诉他：“你获得了新生。”

        我们都是在乞赎中          
        出院后，曼纽尔把牧师留下钥匙交给了索菲亚。他告诉索菲亚孩子们喜欢她，她能做得比牧师更好，而索菲来的确做到了。曼纽尔离开这个小镇 ，而这一次他没再带走亚诺艾塞利的照片。
        曼纽尔再一次走进人流，这一次他不再是逆流而上,他融入了人群中,随着人流走进了车里。亚诺艾塞利看着他离去。
        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在乞赎中。影片还有许多可说的镜头，影片演员们的表演更有许多可探寻的空间。这是一部值得不停咀嚼的影片。而在咀嚼的品味中，我们才能知道经典影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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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说说男主角比利·鲍伯·桑顿
        1955年8月4日生于美国阿肯色。1999年他出演影片《空中塞车》时与年轻的安吉丽娜·茱丽要爱，这对年龄悬殊的情侣2000年结婚，但这份当时轰轰烈烈的爱情最终也以散场收局。1996年他自编、自导、自演的影片《弹簧刀》入围了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还夺得了奥斯卡最佳改编剧本奖；1998年的《简单计划》获得了金球奖最佳男配角的提名；2000年凯特·布兰切特主演的《天赋》由他编剧，2001年马特·达蒙和佩内洛普·克鲁兹主演的《骏马》则由他执导并担任制片。同时，由于在《不在场的男人》一片中的情湛表演，他获得了2002年金球奖最佳男主角的提名。
       看样子，比利也和摩根一样，虽然年级大了，但演技却被修炼得越来越炉火纯青，越老越有嚼头。《率性》摄于2003年。

文章引用自：http://www.sohoxiaobao.com/chinese/bbs/blog.asp?id=126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