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星火告莫言,真的说不出长短。莫言是的文学家,是西方所欢迎的那种文学家。莫言的作品,没获诺奖见就读过,火了之后更是认真拜读,个人感觉没有多大积极意义,甚至低级下流:父亲什么无能,母亲什么什么的,自认杂种。
我一直认为科学是全球通用的, 哲学有体系的,文学有民族性的。中国文字之运用,字斟句酌,西语想完美地翻译很难;西语之译成中文,腐朽也能出神奇,故而就单纯的文学而言,西方语言能够完美地翻译中文,确实很难。
诺奖之文学与和平两个奖项,对中国和前苏联,妥妥的阳谋,这是共识。莫大师获奖的那篇颁奖词,毫不掩饰地说东方那个国呀,黑!我国许多人都以此诺奖为贵,特别是高密县当地政府,以莫大师诺奖为名人效应,神逗逗地宣传,还搞过那个红高粱风情文化什么的,实在无知之极。莫言的高粱地,写的什么?满篇少奶奶偷人。偷人爬灰搞妇化,那个地方都会有一点,人们传统的共识是唾弃的,至少是隐讳的。怎么莫大师总对此津津乐道?还有那个张艺谋早年获西方大奖的什么《大红灯笼高高挂》,姨太太、捏脚、偷人,都是什么趣味?这些大师在西方获奖遭捧,小了说人家猎奇好艳,大了说铁铁丑化大中华。中国的文化人丑化自己,作为对立的还不推一把,喝两声彩。污七八糟的事情,西方烂得很,十六、十七世纪,欧州贵族情人通奸,有什么高贵的?道德方面离大中华差远了,我不知道西方这类文学作品有没有获得过诺奖。
莫言出大名了,不自觉地成为工具人了。他不能否定自己,否则得到的都将化为“鸟”有。所以说他要说文学是揭露黑暗,不揭露黑暗是不对的。文学功能本质是积极的辨证的,既要揭露黑暗,也要歌颂光明,揭露黑暗的目的是向往光明,追求光明。
莫大师很武断,只能揭黑,没黑也要创造黑,所以说他15岁前没穿过裤子。我也是50多岁人了,长我20岁的人的事,多少也知道点。他15岁前没穿过裤子,我真不信。那个年代缺衣服穿是事实,但不是不穿裤子,是新老大旧老二,破破烂烂给老三;是穿不暖没得换,真穷,但裤档还是有东西挡挡的;或者就是莫大师一两人实在特别穷,光腚,大多数人,遮羞布还是有的。莫大师15岁前和他的伙伴们光腚上学,女老师脸红,这个牛吹得一本正经,你他妈的裤档都挡不住了,还追求知识去上学,真是从小就是有志少年,难道能有大出息!
这里顺便说一下,高密那个地方我去过,位于山东潍坊,地理位置还是不错的,感觉那里的农村不算太偏僻。
我们党的理论宣传部门也有点混蛋不作为,这种现场不及时斗争:在高密找1000个莫大师同龄人聊一下,问问是不是这么一回事,顺便录个像。否则莫言的讲话,再过20年,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人,西方一鼓吹,公知一吆喝,我们的后代普遍信了:原来共产党建国后的头二十年,农村里的人15岁前都是光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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