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素丽:致敬这样的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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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电影学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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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10-宋素丽:致敬这样的师生
今天一大早不到七点时,收到了李汝建导演发来的微博文章《倾听和交流》,随文章同时发来的还有一个13分钟的视频。
为各种事务忙碌了好多天的我迫不及待地先打开文章,依旧是截屏摘录了师生间关于纪录片创作修改的对话,依旧在字里行间感受到浓烈真切的思想情感交流的真诚。
文章交流的内容围绕6月初李汝建导演在青岛电影学院上课时学生的一部作品,确切说,是一部已然由“作业”蜕变成为了”作品”的纪录片。
原来,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李老师一直在带着学生们细看素材,修改作品。
看完这部13分钟的作品后,我给李老师写了如下回复:
“《老头理发店》刚刚看过一遍,直接感受如下:
1、从开始第一版到今天这一版,感觉像是一个学习“视听写作”的学生,在老师指导下,一遍一遍修改完善,将一篇“小人物
大时代”的“视听文稿”改了又改。在这个过程中,学生学会了“视听文稿的结构、语法、表达、过渡、起承转合………
2、开头部分是不是可以让主人公老头儿快些进入,而不是现在的一位女理发师和老头儿顾客之间的镜头组合?如果我来改片,第一个镜头就是“老头儿理发馆”外景一组镜头,接着是整理工具一组特写,然后主人公老头儿出场……这样,既直接入题,又和结尾形成呼应……
3、结构部分,主人公老头一天的典型性动作可否作为结构线索贯穿在整个片子中,每三四分钟有一组镜头交待,中间把不同顾客以及顾客场景携带的信息整合进去?
4、结尾部分我非常喜欢,但剪辑可否更洗炼一些,由特写到远全,由室内到室外,由近到远,四五个镜头完成即可,镜头结束而意味无穷。
个人感受,仅供李老师和同学参考
微博《倾听与交流》我需要多读几遍,再给您回馈”
紧接着将近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和李老师就片子,就如何带着学生修改作业,就“作业和作品”的区别等展开了微信讨论。
李老师提到的“保护学生对拍摄场境最初的本真体验”这句话对我触动很多。
他说,带学生创作和一起修改学生创作作业,他会仔细观看学生拍摄的所有素材,并要问清楚学生最初决定拍摄这个题材的初心,尤其是进入这个拍摄场境时内心本身感受到的东西。后期片子无论怎么修改,都要致力于保护并还原好这种本真感受。从《老头理发馆》改至现在的《理个发十块钱》,一直都没有改变两位同学最初进入这个理发馆以及在理发馆拍摄过程中一直都没有改变过的对人和环境的整体感知。
回忆自己带学生的经历,不论写作还是创作,相比李老师特别尊重保持并还原学生的“本真体验”,我似乎更“强势”地注重学生对创作规律的体验把握,也更“强势”地引导学生适应甚至会有些“迎合”观众观赏心理。
我不知道哪种方法更科学,或许这就是不同老师的教学风格差异?
微博文章中,司徒兆敦老师的两段话依旧让我觉得不但要看,还要背下来,反复阅读思考,直至完全领会,并且能够应用到创作和教学实践中。
这两段话,一段是司徒老师表达他的观片感受的:“同学们在你指导下的修改是能够懂得纪录片段落结构的重要,知道什么内容是揭示性的,什么是一般过渡性的,什么又是刻画人物的?把工作状态、休息(包括用餐)等不同状态按照段落剪辑,使人感觉比实际镜头的时间长度要多出许多。我特别喜欢老师傅的手机付款方式和收工前的整理理发工具的镜头。这些细节不仅有职业特色,也是刻画人物与时代的同步。最后老理发师离开的镜头,也是我们对他的送别和一种敬意,真好!”
另一段是司徒老师关于纪录片创作的深层次思考,我也摘录抄写如下:
纪录片创作的根本问题是:为什么有的人拍了一堆素材,你却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我总结得就是四个字:“凝视”和“倾听”——纪录片的拍摄必须是拍摄者的一种“凝视”和“倾听”的态度,不单单是“看”和“听”。它代表着拍摄者的一种对生活和生命的人文关怀。伊文思教会了我在“看”和“听”中的“发现”能力。李汝建老师教会了学生“读片”的学问和方法,汝建老师给教学生的编辑方法,对我最有启示的是“如何从万千的素材中找到此时此刻唯一有价值和意义的那一个放在这里它才是有价值的”。
每次这样的交流,都让我更加懂得为师者的职责使命,更加理解传承的价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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