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是互相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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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友人在QQ总说出这样一句话:幸福,就是互相耍流氓。不由得心情为之一震,严重苟同于这一说法。早先看到这句话,是在罗西的博客里,原来友人也跟我一样同为他的粉丝。罗西的文章往往都带有些许的流氓,但流氓得较含蓄较前卫也较高雅,流氓得让人感觉象听了一则比较有文化的荤段子。
夫妻间,情人间,尤其是那种暧昧关系的男女间,在信仰弥散、理想崩溃、爱情消亡的今天,彼此调个情,耍个流氓,应该是再好不过的亲热和融通了。
话说一天,苏小妹蹲在井边剖鱼,苏东坡骑马经过:“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苏小妹当场反击:“哥哥骑马,跨上去又加一鞭。”小姑子埋头读《汉书》,当嫂嫂的存心戏弄:“小妹读史心思汉。”苏小妹绝不饶她:“大嫂怕日手遮荫。”苏东坡的和尚朋友不少,佛印是最黄的一个。他跟苏小妹斗口百无禁忌,什么上联都敢出:“一女孤眠,纵横三只毛眼。”据说苏小妹秀脸微红:“二僧同榻,颠倒四个光头。”
有年冬天,雪后初晴,苏轼披一件大裘袍坐在向阳的地方晒太阳,风吹过,裘毛拂动,苏小妹在旁边走过,看到这一景象,当即说道:“风吹裘裘毛乱动。”说完笑眯眯地看着苏轼傻笑,一副得意的神气。她所站墙角的墙壁上正好也结了些冰雪,此时在太阳的照射下,融化的雪水,顺着墙壁直往下淌,苏轼想也不想,顺口就说:“阳照壁壁水直流。”苏小妹虽还年小,但已初解人事,当即羞红了脸,狠狠地看了哥哥一眼,飞快地跑开。
就这么一朵蜀中奇葩,终于等到了入洞房的那一天。秦少游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关键是秦大学士过了新娘子古灵精怪的三关。苏小妹:“双手推开窗前月,月朗星稀,今夜断然不雨。”秦少游:“一石击破水中天,天高气爽,明朝一定成霜。”好一个“布雨成双”!要是没有苏小妹,苏门众学士该是多么寂寞啊?
没文化很悲哀,有文化却很可怕。流氓一事,可阳春白雪,亦可下里巴人,被演绎得无比撩人心弦,被粉饰得无比的幸福诡异。一味直来直去,定会少了许多的味道!
某领导与女下属关系暧昧,偶尔也疯狂之举。近日,女下属每每经过领导办公室不再象以往进来腻一会,领导不爽。便特地叫来女下属,讲了一则段子:话说夫妻赤身同床,妻性趣大发却羞于索要,对夫曰:我想睡你左边。于是,夫从妻身上越过。俄倾,妻再曰:我想睡你右边。夫再从妻身上越过。如此三番过后,夫无半点意思。妻怒曰:NTM以为自己是大禹呀!三过家门而不入。听罢,女下属小脸绯红,伸手在领导裆下捏了一把,娇嗔曰:讨厌!
《蜗居》中有这样一个镜头,宋思明给海藻打电话时说,宝贝,乖乖听话在家呆着,等我回来给你棒棒糖吃。海藻风情万种地回复:你个老流氓!作幸福状。
看来,男女之事,可谓英雄不问出处,成才不问年龄。正常人都能对此事无师自通,要看生理真实面被激活者的手法和艺术了。
相互耍耍流氓,交流交流只有两人知晓的私密事,也算得上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