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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是政府机关另外一个部门的一名副科长,因为工作关系,她经常跟庄严在一起交流探讨写材料的事情,一来二去,C就被庄严渊博的知识和儒雅的举止所吸引了,到后来,一天不见庄严,她就会给他打电话,她想听听他的声音。中午的时候是C最幸福的时候,她可以抱着电话跟庄严海阔天空地神侃,什么都谈,又什么东西都没说明白,她就喜欢那种有他在身边的感觉,尤其是中午庄严躺在沙发上午休跟她通话时,她就感觉自己象是与他共枕缠绵一般。她总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和庄严真正生活在一起,她说,要是真的生活在一起了,保准每天下班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两人先好好地做一次爱,然后再谈买什么菜做什么饭的事情,否则一切免谈。她甚至都设想好了跟庄严在一起时的每一句台词。
那天庄严在机关值班,C正好有事来机关加班。穿过那条幽静的走廊,C就感觉要发生点什么事情,也正是她朝思暮想的事情。平日繁忙肃静的机关大楼今天显得无比暧昧。当C来到庄严办公室的时候,二话不说,两人便搂在了一起,他们心里都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一句话也不想说,因为他们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急促的喘息声和娇柔的呻吟声是对此刻氛围最好的诠释。他们相拥着滚到了沙发上,虚掩着的门都没来得及锁上。
“你带我去开房吧,我好想跟你做爱。”上班的时候,C将电话打进庄严的办公室,庄严想,这个女人可能是疯了。阳春三月的天,暖暖的太阳,谁又不能多情呢?!去了,庄严跟她一块去了宾馆。疯狂地,他们连续作战到华灯初上才各自回家,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庄严有时也会到C的办公室去,没人的时候,C便孩子般地噘着嘴要庄严抱抱亲亲,有时,庄严也会从后面环抱着她,双手紧紧地捂着她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使劲地搓揉。“你轻点,都快被你捏破了,看把奶水挤出来咋办。”
五一期间,轮到C值班,她一个电话将庄严叫到机关大楼,她说有事想请他帮忙。庄严来到她的办公室,她说没什么事,她只是想让他陪陪。自然而然,他们又开始做爱。完事正在打扫卫生,庄严的手机响了,他的女儿让他陪着去“嘉年华”玩。听到女儿稚嫩的声音,庄严顿觉自己是如此的龌龊,羞愧难当。“我要走,女儿等着我。”说着抛下正在“余波未尽”中的C要走。“求求你,再陪我一会儿吧,我还没缓过劲来呢!”说着尚在神魂颠倒中的C又要往庄严身上靠,她需要在他的身上缓冲一下她的未了激情。庄严执意要走,这一下便将C彻底激怒了。“你他妈以为我是什么呀?垃圾,说丢就丢啊!用完了就拍屁股走人,把老子当妓女了是吧?!你滚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庄严还是毅然走了,丢在哭泣中的C。
在车上,庄严接到C打来的电话,“我他妈就是妓女也不会让你嫖的,你太不把人当人看了,说走就走,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不放你走的,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等我缓过劲来,你这么无情无义地将我空荡荡地一个人丢在那里算怎么回事嘛!”
一个星期后,C又打来电话,“紧急避孕药说明书上说吃药一周内会来例假,可我却还是不来,心里好害怕,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怀上一个,你说我怎么办啊!”“晚上躺在床上,想着肚子里可能存在的宝宝,我们的宝宝,真还有些舍不得。”
此刻,庄严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他妈的东西,他不是个坏男人,可却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做了这么些的畜牲般的事呢?!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