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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理”来源中医药理体系形成杂谈 |
《圣济经·药理篇》的药理说可归纳为“性味”和“法象”两大部分。“性味”论就是《神农本草经》所载的四气五味之类,属于药物的内在性质。而“法象”则是药物的外部现象,其中既包括药物基原外部特征(外形、颜色、质地等),也涉及基原的习性、作用、自然界物种之间的克制关系等。例如虻虫饮血为生,故用于治血。弩牙(弩箭的扳机)用于顺利快速分娩,就是利用它一发而不收的作用。鸬鹚制(制服)鱼,所以用来治鱼骨鲠喉;老鹰制狐,所以用来治疗狐魅邪祟。诸如此类的药理解释在《圣济经》中大量出现。
“法象”药理是中医早期“援物比类”思维法的产物。这部分内容在《神农本草经》中非常薄弱。但巫药的“万物有灵”、道家用药的“假(借)外固内”等用药思想与“援物比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圣济经·药理篇》通过“性味”和“法象”二名,将以往本草家和非本草家的用药理论融于一炉。
(1)建立了药物的归经、引经体系:所谓药物“归经”,就是某药能入某经发挥治疗作用;而“引经”(或名“引经报使”)则是某经之病,可由某药的指引,带领其他药共同奏效。药物归经、归脏腑,甚至归身体某一部分的记载在北宋及其以前早已有之(见《药性论》、《本草图经》等书),但都是零星记载。在金代张元素之后,归经才成为后世本草中药物性味之后的一个重要内容。决定药物归属何经,主要依据实际疗效,但也可以从其形色气味等推导而来。至于引经药物,则是张元素、李东垣等根据诸药主治而人为赋予的功能。
(2)讲求药物的升降浮沉:药物各有其作用趋势,或上行、或下降。这种升降浮沉又与药物的气味厚薄、质地轻重等有密切的关系。
(3)将人身法象和药物法象相联系:也就是根据药物的外形来推导它与人身相应部分的治疗关系。李东垣继承了张元素的药理说,他在“用药根梢身例”中提出:“大凡药根有上中下。人身半已上,天之阳也,用头;在中焦用身,在身半已下,地之阴也,用梢。述类象形也。”像这样的药理说,即把自然界、人身、药物的“法象”结合在一起,用于推导药物的功能和主治范围。
李时珍对张元素的《珍珠囊》非常推崇,认为他“辨药性之气味、阴阳、厚薄、升降浮沉、补泻、六气、十二经,及随证用药之法……大扬医理,《灵》《素》之下,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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