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风吹得人暖暖的,熬过了一个冬的折磨,手脚利索了。在燕的伴舞下春的舞台锣鼓喧天,听着这悦耳的歌声,我的心也舞动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加入到这春的交响乐中去。
整整
一个冬天人都像熊猫似的蜗居着,不仅肥了,也把一颗心折磨得更加慵懒。如今春风一起,兴趣又盎然了起来。不由得想起了老陈,他现在怎样了?
我们已有多年未谋面了。
老陈一直像谜一样的存在,他的名字在我家乡如雷贯耳,故乡已有几十年没出过像他这样的人了。早年间他就在乡亲们中口口相传了。父老们在教育子女时总爱把他抬出来作榜样。
老陈就像个梦魇,不管离得多远,过了多长时间,他都会从我的梦中跳出来。有时是长想,有时是短忆,有时像漩涡似的翻腾,有时又像风平浪静的湖面,搞得我神魂颠倒的常常不知所措。
应该去看看他了,不仅我们是同乡,而且还是同道。我再也抑制不住这冲动了,在这明媚的春光里。终于迈开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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