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的讲话方式一本正经就像是外交语言，腔调也是字正腔圆的让人抓不住破绽，当然也得不到更多的信息。

胡锡金本想再问几个问题的，但一想到他这么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也就作罢了。要在科长这里通过这样的方式和渠道来挖出有用的线索，那确实是非常困难的，他们只得另寻他途。于是胡锡金就打住话头说：感谢你给我们提供了这些信息，我们还想在单位里再了解些情况，希望能得到你们更多的帮助。

“那一定的，一定的。”年轻科长说，“只要有用得着的地方，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胡锡金和小张一起告辞了出来，年轻科长也不再挽留，他示意让人送送他们。

胡锡金说不必了，到是郑副科长主动地说，恭敬不如从命。他就陪着胡锡金他们走出了会议室。

一出会议室的门，刚才还沉默寡言的郑副科长马上就说，契睑裂这人在位时，口碑不好，尤其是行将退休时更是结怨颇多，他的很多做法都令人不解也让人非议······

郑副科长本想继续说下去的，但不知咋地他忽然打住了，抑或是到了他们上车的地点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他紧张地伸出手跟胡锡金和小张握了握，意味深长地说：“再见了，今后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说完他就招手示意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