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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nan小说-美坂栞篇-第六章(2)

(2007-01-01 22:41:37)
分类: 小说连载
今天,是那一周的最后一日。
眼前栞的脸庞,身影,气息,连亲手做的便当,全都是到今天为止的梦。
即使是佑一自己,也略为感受得到现实。从香里,秋子小姐的话语中,也感觉得到。
「总有一天」,是不会发生在两人身上的。
那就是现实……。
「栞」
「哇……佑一学长……」
突然被抱拥着的栞所发出来不知如何是好的声音,使佑一更加痛苦。
「……我好难过」
抱在胸前的栞,瘦瘦小小的。但,比想象中还要柔软,还要温暖。
用抱紧了栞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让栞的头向上仰。
「哇。不行……」
不等她说完就夺去了她的唇。心中的悸动传到了胸前。心脏急促地跳着。栞并没有拒绝这个吻。闭了起来的双眼上,那对不太浓密的睫毛颤抖着。
佑一才刚轻轻将脸移开,栞就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
「做这种事的人……」
「我很喜欢」
佑一再次打断了栞的话。然后,这回是轻柔地,彷佛要将那身体围绕起来一样,抱住了栞。
「我一直喜欢栞」
「……」
「从今以后,也永远只会喜欢栞一个人」
「你在说很让人害羞的话哦,佑一学长」
被好像在温柔地告诫着似地说着,佑一想要得到栞,正打算抚摸栞娇小身躯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不过……我好高兴」
栞好像稍微撒着娇一样,将头靠在佑一的胸口。佑一抱起了栞。少女的身体,真的是轻得让人讶异。
将披肩垫在背后,栞仰躺在床上。
「要是觉得难过,或是不想要的话,尽管说没关系」
好像在对待着易碎品似的,佑一轻轻,静静地从栞的脸庞,抚摸到她的颈后。
「太狡猾了……对我这么温柔的话,就算不想要也说不出口的……」
栞自己将脸靠在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上。
「因为,我也好喜欢佑一学长」
从栞的眼中浮现了些许泪光。她的身体微微地发抖。
佑一怜爱地将栞的身子轻轻抱起,把手移到连衣裙的肩带上,将结解开。栞虽
然紧绷着身体,但并没有抵抗。就那样子,慢慢地将连衣裙褪下之后,栞的上身就剩下白色毛衣一件了。
从毛衣的下缘,隐约可以看见一点纯白的内裤。
栞并没有遮掩着那儿,而是用着困惑的表情抱着自己纤细的身体。
「请不要一直看……」
栞将红了起来的脸转向一旁去。
「我很不好意思的」
栞绷紧着身体,将纤细的腰,接着是同样纤细的大腿抬了起来。一碰触到那被除去大腿袜之后光滑漂亮的腿部,栞的后背就抽搐起来,好像在压抑着内心的不安似地紧咬着嘴唇。
「……呜……」
即使如此,还是发出了些微的声音。那种坚强,令人怜爱的娇小模样都好可爱,使佑一想要得到栞的一切。
佑一好像是要和栞睡在一起一样横躺在她身旁,在小小的耳朵旁轻声细语道。
「我还想再多看栞一些」
栞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地缩着头。
「……说那种话的人,最讨厌了……不过」
我没有不愿意――她用着几乎听不见的沙哑声音这样说着。佑一抓着栞毛衣的下缘,将它向上拉了起来。平坦的腹部,苗条平滑的身体曲线。与那体型成比例,可爱而安分的膨起,被白色的罩杯包裹着。
「我……我……呃……」
轻轻吸了口气,栞好像在自白一样说着。
「很小……对,吧……」
原本洁白的肌肤,一下子连胸口都泛红了起来。这么说起来,之前好像有听她说过这是她的烦恼。
「可是,很漂亮啊」
和栞很相称,非常可爱。
将装饰着缎带的内衣卷起,微微泛红的乳房摇动着出现在佑一眼前。发育尚未完成,似乎才刚开始隆起的乳房顶部,有着一样是未成熟的粉红色乳头。
在那好像连突起也说不上的乳头上,佑一用指尖轻轻碰触着。
「……唔」
栞将眼睛紧闭起来。佑一用两双手掌轻轻包裹住两方的乳房后,慢慢地挤压着前端。
栞彷佛对于从那儿传来的感觉感到困惑,难过地摇着头。偶尔睁开来的眼中含着泪,不断哽咽着。
「会痛吗?」
不会――栞小声回答道。佑一握着手中的乳房,一边确认着它的温暖,一边重复着一样的动作之后,栞所发出来的声音中就带有了甘甜的声响。
「呼……」
就让佑一掌握着自己的乳房,栞全身松弛了起来。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吧,佑一这样想着,将手伸往栞的下半身去。
「……不要!」
被人从内裤上方碰触着,栞的声音尖锐了起来。再次沙哑地说了声不要之后,用手想将佑一的手拨开。然而想要伸过去拨开的动作含含糊糊的,心里似乎有些混乱的样子。湿润的眼眶一角浮现了泪珠。
「呜……呜……呜……我,我很不好意思,的……呜……」
「对不起。对不起啦,栞」
好像在安慰着小女孩,佑一从上方紧紧抱住栞。就那样子摸着她的头发,自己也很快地脱去衣服,想用体温让栞安心。
「请不要道歉……」
栞突然转过身去。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用着含着泪的鼻音这样说着。
「因为是佑一学长……我才……」
不断地发着抖深呼吸,栞正拚命让自己放松下来。
想要和喜欢的人这样做的心情是很自然的,没有道歉的必要。虽然因为是第一次而感到紧张,但栞似乎正试着去接受佑一的样子。
「嗯」
佑一也一样是那样的心情。抱紧栞,一面想象着和她合为一体,一面再次轻轻地碰触着那边。虽然栞还是颤动着,不过这次并没有用手去挥开。用手掌覆盖着,轻轻地,轻轻地将指头沉入内部后,栞咬着唇,忍受着第一次体验到的感觉。
佑一想要直接接触栞那儿的温暖及柔软感,将手伸向那白色的内裤去。
「……佑……」
栞只有动着嘴唇呼唤佑一的名字。佑一在那既小且薄的唇上再度吻了一次之后,将栞的内裤从大腿上侧拉了下来。栞半反射地将身体转向一旁,想将身体从佑一的视线中移开。
「不要紧的」
佑一将栞转了回来,让两人的眼光正面相对。打算脱去唯一剩下来的毛衣。这时,栞将手按在佑一的手上阻止了他。
「我自己来脱……」
栞轻轻抬起上半身,将毛衣脱了下来。好像对于被人看到自己在脱衣服感到害羞的样子,在佑一身旁背对着他。栞干爽的头发,被毛衣的静电吸引而舞动着。佑一抱着那瘦小的背。栞转过身来靠到佑一胸口上。两人互相对望着,就那样子再次倒了下去。佑一轻轻触碰着栞的那儿。
「呜………」
将脸埋在佑一胸前,栞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佑一。佑一用手指抚摸栞的中心。栞的身体向后抽搐着。重复了数次之后,那儿稍微开始带了点湿气起来。
在栞的眼中又浮出了泪珠。害羞的感觉,是一点都没有减少吧。即使如此,这
应该是栞所期望的事才对。
想要再多感受一些栞活着的感觉。并不是在梦中,戏剧,或是故事中的世界,而是希望能够忘记一切,将真实世界的栞以及佑一的一切,合而为一。
「可以吗?栞」
佑一再次将栞抱了过来。
「……不要的话,我会大叫的……」
栞的大腿上侧放松了下来。佑一的身体自然地沉入了栞大腿之间。
「……因为,已经那样答应过了……」
佑一点点头,全心全意温柔地笑着之后,将栞的大腿再分开了一些。佑一的东西,靠在栞的那儿。栞可爱的模样,已经让佑一完全充满起来了。
将前端一靠上去,栞好像在做最后的抵抗一样剧烈地颤抖,抓紧了垫在后面的披肩。佑一抱着栞的腰,一点一点,慢慢进入了栞身体中。
只有在一开始时,栞湿润的部份完成了引导的工作,但让人感到滚烫的绷紧感,立刻抗拒着佑一的动作。
「唔……」
再往前进,栞就发出了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非常痛苦似地绷紧着脸。
用这样娇小,纤弱的身体,第一次接受着男性。不可能会没有疼痛也没有痛苦的。然而栞并没有退缩,也没有逃避,只是拚命忍受着。
「我喜欢妳,栞」
佑一对着栞这样细声说道,希望它多少能够成为缓和痛楚的咒语。
「佑,一……学……呜……!」
瞬时间,栞的身体摊了下来。佑一的东西深深地沉了进去。顺势感觉到突破了什么。栞那温暖,有弹性的内部,将佑一绷紧着的东西整个包了起来。
「呜……呜呜……」
栞再次哽咽地哭了起来。
「不要紧吗?」
「才不会,不要紧……」
栞含着泪水,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说。
「好过份……佑一学长,最讨厌了……」
虽然如此,栞还是试着露出笑容。因为那让人怜爱的可爱模样,使得佑一已经忍受不住了。
「栞」
佑一在栞身体中动了起来。虽然紧绷着但感觉很舒服。栞不段地皱起眉头,时时发出好像在哭泣的声音,但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拒绝佑一。
直到最后一刻,佑一也一直呼唤着栞的名字,心中所想的只有栞,迎接了近似于感谢的瞬间。
我,再和妳约定一次。
我不再害怕了。
我会接受栞的一切,直到真正最后的一瞬间―――。
之后,两人打开了栞准备好的便当。
「有很多的,请多吃一点」
正如同她所说的,那是很气派的便当。除了常见的汉堡肉,炒蛋,炸虾等菜肴排了一堆之外,也有红烧的东西啊,青菜的果冻啊,是看起来很豪华的便当。而且水果大多是整颗放了进来,手握寿司几乎有软式棒球那么大。
「因为佑一学长要吃,一高兴就做了很多过来了」
在这种状况下,栞自己还是一样几乎没有动,只是一副觉得很美味的样子,吃着稍微软掉了的冰淇淋。
佑一把便当吃光。并且开始担心着,和栞一起吃过几次饭之后,自己的胃可能会被撑大了起来。
用完餐后很享受地躺在栞的腿上休息,然后再次外出。
「……呜,好冷」
佑一竖起大衣衣领,缩着身子。不知何时,户外又开始下起雪来了。
「不过,外面的空气吸起来很舒服的」
栞抬头朝向天空,用脸颊接触雪花。
无心地看了看栞闭起眼睛的侧脸,佑一吃了一惊。
栞那平常白晢到有种透明感的脸颊红通通的。心里想着『该不会吧』,握住她的手。
细小柔软的手,确实正发着热。
「妳不是在发烧吗,栞」
「……这个嘛」
「没什么这个那个的!」
佑一认真地向露出笑容的栞叫道。
「不要紧的。只是一点点而已」
就算对平常人而言是一点点,对栞来说或许不是如此也不一定。
该不会是,在房间里的那件事,造成栞身体负担了吗?因为我没有控制感情的关系害栞……。
「不是那样的」
是读出佑一脸上表情的所代表的意思了吧,在还没有被询问什么之前,栞就摇了摇头。
「我很高兴的」
用着发烫的手,握住佑一冰冷的手温暖着它。
「佑一学长,能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来对待」
「栞……」
「所以,我今天要一直和佑一学长在一起」
今天,还有好多想要去的地方――说完,栞就先往前走了去。
「……真的,没问题吧?」
「是的」
「可不要勉强啊?」
「好的!」
栞笑着点点头。无论再怎么说下去,栞还是在勉强她自己,这一点,佑一虽然也知道,但佑一无法违抗那张笑容。而且,今天还没有结束。今天,两人仍然还是在梦境当中。
「好,那么要先到哪里去?」
「我要去游乐场」
「哦,要一雪前耻是吗?」?
「今天不会输的!」
结果,虽然栞还是被地鼠嘲笑,不过比零分要好多了。
接下来,两人向着学校走去。
潜入假日无人的校舍中,跑到两个人的教室去,在黑板上随便涂鸦。好像在做什么坏事一样心跳不已。
天空飘下来的雪花稍微缓和了下来,于是离开到中庭去。
「一开始看到栞在这边穿著便服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哪」
「是像这个样子吗?」
栞用着和当时一样披着披肩的模样,从中庭向上望着窗户。
「这么说起来,那时栞说,是有想见的人所以过来了对吧」
「是的」
「见到了吗?」
「见到了。好像听到了我的愿望一样,那个人从我看着的窗户那儿离开,到这边来确认可疑的人影」
佑一「哦」了一声,自己对自己提出来的话题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黄昏时刻,两人一边看着橘色的云,一边走在初次见面的林荫道上。
「因为我和雅在这边迷了路,所以我才见到了栞对吧」
「对。那天我很难得出了门,到便利商店买好东西正要回家去」
「是啊……」
本来已经忘掉,现在佑一回想起那时所发生的事了。头上顶着雪,呆呆地……或者应该说是,好像在畏惧着什么似地动也不动的栞。
「那一天,我」
说到一半,栞紧紧握住佑一的手。手的热度比之前要高了。然而佑一一句话也不说地回握着栞的手。
走到林荫道的尽头,视野开阔了起来。
在日落之时,两人到达了初次相吻的公园。
两人默默地互相牵着手,看着喷水池。
不知何时夜色已经笼罩四周,然而在淡淡的照明以及雪的反射之下,整个圆形的广场泛着带有蓝色的白光。
上次在这儿打雪仗的时候,距离现在已经有多久了呢?
大概连半个月都不到吧,但感觉起来就像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因为,和栞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天感觉起来就像是半年一样地充实。
而且,那也仅剩几个小时……。
「我有一点点累了」
栞好像要靠到佑一身上似地接近了过去。
「是啊。因为今天,走了很多…………!」
栞彷佛是就要那样瘫软下去的样子,佑一急忙将她抱住。
「哈哈哈……好像,不是一点点的样子……」
「玩过头了对吧」
嘴上那样说但事实并非如此,这点佑一心里再明白不过了,而栞也点头说着『对啊』。
「没有后悔吗,佑一学长」
栞仍旧一边对佑一笑着,一边接着细声说道。
「终于,到了这一天……」
「直到现在,从今以后,我都永远不会后什么悔」
一面压住涌上心头的情绪,佑一一面紧抱着栞。
「佑一学长,很坚强呢」
「不对。坚强的是栞啦」
无论何时都没有失去笑容的栞,告诉了我,什么是真正的坚强。
栞慢慢摇着头,将左手的袖子卷了起来。在正中央微微浮现出两条血管的纤细手腕上,苍白,细长的伤痕横切了过去。
「这是,在刚才经过的林荫路上第一次遇见佑一学长和雅姐的那天晚上,我在自己身上弄出来的伤痕」
栞平静地开始说了起来。
「在那天之前,我一直很讨厌自己」
身体虚弱,干瘦,一直光是在帮家人添麻烦的我。
和长得漂亮,头脑又好,身体也健康的姐姐相比,什么都没有的我。
因为是这样的我,所以就算是被人说活不到下一次生日,也没有伤心的权力。所以我笑着。不愿意再为任何人添什么麻烦。要是我活在世界上,我喜欢的人们会因此痛苦的话,我想,我还是早点消失比较好。
「我到便利商店去,买了美工刀。然后,明明是已经没有必要了,却还买了许多其它的东西……最后为了看喜欢的雪景,稍微绕了远路」
在那途中,栞,遇见了佑一和雅。
「雪掉到头上,袋子里的东西撒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心里的想法好像被人知道了,所以很害怕」
「原来是那样吗……」
终于明白了那天栞脸上表情所代表的意思了。
「然后,那天晚上……我,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关掉了电灯」
在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无法思考的房间。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孤孤单单地留在这个世界上。一边想着,啊,接下来我要去的就是这样的世界呢,一边拿出在便利商店买的美工刀,握住黄色的柄,推出锐利的刀片。
慢慢地,深深吸一口气,将刀片靠在左手腕上,很快地划过去。
「在左手上,出现了一条红色的线」
栞轻抚着现在已经是苍白地隆了起来的那条线。
「就那样子,真的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了……在那个时候,我听见了」
佑一学长,和雅姐的笑声。
「是很快乐的声音。听着听着,想到和佑一学长们相比,自己真的是太悲惨了,好像被牵动着,笑了起来」
为了姐姐,为了家人一直强颜欢笑过来的少女,真的是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发自内心笑了起来。
「一笑出来,就没有办法停住……应该是笑得流出来的眼泪也停不下来……左手好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在伤心地哭着」
然后。
「笑完又哭了一阵子之后,手腕,就没有办法再割下去了」
从那天晚上开始,栞的笑,变成了真心的笑了。
「我了解啊」这样的台词,佑一并没有轻易地说出口,只是在心里点着头。
沉入了无底深渊的心,唯有笑容才能给予救赎。
「所以,我一点都不坚强的。那一天,如果没有遇到佑一学长和雅姐的话,我……不,要是,佑一学长不愿意待在我身边的话,现在也一样」
栞那清澈的眼睛,映着喷泉的水珠,闪闪发光。
「或许,这是奇迹也不一定呢」
夜渐深,雪又下得更大了。
在萤白色的世界中飞舞着,白色的雪。
「我想要,稍微躺一下……」
彷佛在梦呓着似地,栞模模糊糊地细声说道。
「好,那我就抱妳到长椅那边去吧」
栞无力地摇着头阻止了佑一,指着就在一旁,积着雪的草地。
「那边就好了」
「可是」
「身体,好热……躺在雪上,凉凉的,好像会很舒服」
「……」
「因为,我喜欢雪」
佑一想起了栞从前也曾经那样说过,便照着栞所希望的去做了。
栞用手接住了像是从天空中飘落下来的花瓣般的雪花。
「好漂亮……」
那样子下去,肌肤雪白的栞彷佛会融入雪中,被雪吞没一样,因此佑一便横躺在栞身旁。明明是冰到让人疼痛的雪,不知为何,只感觉得到舒服的冰凉感而已。
「佑一学长,谢谢」
握在手中的栞的手很温暖――现在,还是。
「我一直很幸福……和佑一学长邂逅,在一起,吃冰淇淋,在商店街散步,打小地鼠……和佑一学长上一样的学校,交了朋友,画了佑一学长的肖像画……让佑一学长带我去咖啡厅」
「嗯……」
「那天晚上,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我又可以和姐姐说话了」
「嗯」
「除了一件事情以外,佑一学长,已经实现我所有的愿望了」
「除了一件事情以外?」
「只剩下没有办法做很大的雪人了,我觉得很可惜」
佑一和栞对望着,笑了起来。
雪慢慢地积在两人的身上。
「所谓的奇迹,正因为不会发生,所以才叫奇迹啊」
佑一学着栞的口吻说着。
「不过我觉得,多少也有一点可能发生,所以,才叫做奇迹」
「……」
栞凄然地笑着摇摇头,但佑一继续说道。
「所以,要是奇迹发生的话……」
突然间栞将视线往上移,看着位于公园一角的时钟的柱子。佑一也将目光移了上去。
再过几分,时钟就要让今天结束了。
「再过没多久,我也只差佑一学长一岁了」
「……我有买好要给栞的礼物啊」
「我好高兴……」
「还蛮贵的哪」
「不过,还要再等一下」
时钟的长针及短针,正如同佑一和栞一样,慢慢地,缩短着距离。
栞在佑一怀中细语着。
我是,笑着过来的吗?
我有,一直,一直笑着吗?
是啊,别担心――佑一这样回答着,将栞抱在怀中。
……太好了。
就这样子,在两个针重合在一起之时,佑一和栞的嘴唇也重合了起来。
生日,快乐。
栞。
然后,深爱着的少女所说的只有一句话。
『再见了,佑一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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