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萱瑞堂”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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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百家讲坛时,知道了一个词“萱瑞堂”,说“萱”指母亲,“萱瑞堂”系康熙为保姆曹老夫人所题。于是再查阅,知道了许多,录于此。
萱 xuān
〔~草〕多年生草本植物,叶条状披针形,花黄色或红黄色,供观赏。亦称“金针菜”。
简称“萱”,如“~堂”(借指母亲或母亲居住的地方)。“~椿”(指父母)。
〈名〉
(1) (形声。从艸,宣声。本义:萱草。一种草本植物,传说可以使人忘忧)
(2) 同本义 [tawnty daylily]。如:萱苏(忘忧草);萱草忘忧(传说食萱草能令人忘忧)
(3) 古称母亲居室为萱堂,后因以萱为母亲或母亲居处的代称 [mother’s room]
北堂有萱兮,何以忘忧?——《红楼梦》
(4) 又如:萱辰(母亲的生日);萱亲(母亲的别称);萱草(借指母亲)
所以,''景萱''是萱草的雅称,象征美好,吉祥
又看到一篇与此相关的好文,收录。
《江宁织造与曹家》序
周汝昌
无独有偶:“萱瑞堂”的考证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趣——回忆这个考证的线路历程,最先引起极大兴趣的由鲁迅先生《小说旧闻钞》得见清人笔记中叙及康熙帝南巡驻跸织造署而称曹寅母夫人孙氏为“吾家老人也”。此断非一般常语,于是力求此段史事的根源,终于查知本出冯景《解舂集文钞?御书萱瑞堂记》。但何以尊为“吾家老人”?仍不能深解。最后,又得邓文如(之诚)先生的指点,方于《永宪录》中获得孙氏夫人实为康熙幼时保母(抚育教养嬷嬷),是康熙幼失生母、视孙夫人为实际慈母的特殊感恩思想,表现于一个三字大匾之中!而这一发现,方是全部“曹雪芹家世史”的惟一重要大关纽——不知此故,则“红学”、“曹学”的一切都流于浮光掠影,似是而非。 且说康熙帝为何这次巡幸江宁特与孙夫人题写萱瑞之匾额,原来契机全在一个“孝”字上——他是同时为明孝陵题以“治隆唐宋”大碑的,这个“孝”就触动了他的思绪:他见织造署内当年“嬷嬷爹”曹玺手植楝树,故尔曹寅亲筑楝亭以申其念父之孝思,于是他也就想到拜见老嬷嬷孙夫人,是“吾家老人”,恩同慈母,这才又展大笔御书,乃是以“萱”对“楝”,内有亲情、外可借“萱”“以孝治国”的美德佳话!——我们“考证派”,考的什么?证的何事?于雪芹红楼何干?自然可以意会、领略;中华古旧的历史实情真况,都是怎么样的?也自然会有人读了这些、毫不感兴趣,索然漠然——那就另当别论,不必勉强人家来为此等陈言旧迹浪费心神了。 对于江宁织造署与府的曲折关系,严中的考证是最为出色的,有了这种硬证,原先的错觉误说都可以成为陈迹而不必再有纠纷了。由这一例也足以说明:事实真理,在湮没或错乱之间不为人知,都有赖于考证的功能,解纷排难。 所以,严中老友的织造署、府之详考,正是又一绝好的示例。 我们在“考证”曹雪芹的有关事迹上做了这么一点工作,虽经努力,深知治学之事岂同容易,岂敢以“专家”自居!然而就是这有限的所能,幸而解决了一些基本性问题。至于“悟”之一义,也在《御书萱瑞堂记》上有了新的领会:康熙帝为报母恩,赐以“萱瑞”之名,是运用古诗典故,象征不忘母恩,而《记》中所云,“会庭中萱花开”,却是“假话”,因萱草抽茎开花始于五月,而康熙帝第一次驾临江宁,时在四月初十,节气还差了将近一个月的距离,那时岂有“萱花开”之理?乃知这无非是文人臣下对皇帝的设言,渲染点缀,故“神”其说罢了。 《萱瑞堂记》的核心,只在颂扬皇帝的孝思,所谓萱者借题设景,有实有虚——孟子说过的“尽信书不如无书”,不是教人尽废书不观,而是提醒人,书上明文,也需要加“考”求“证”,方是治学的必循之正路。 我们这册小书,旨在抛砖引玉,唤起南京以及全国广大群众的民族自豪感,同时也可为海内外前来观光朝拜者作参考佐助。 (本文有删节)周汝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