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篮球上归来的黄驴鬼还没来得及放下篮球就冲到了阳台,“呵呵,吃花生呢,我就喜欢吃花生。”说着,就把手向花生伸去。
说时吃,那时快,贱人抢先一步将花生转移了位置。
黄驴鬼很疑惑,忙问:“怎么了?”
“懂不懂规矩,吃花生要看智商,你又不是新来的。”
“怎么看智商,”黄驴鬼对自己的智商充满信心。放下篮球,拿起一个花生。
“还没考就想吃花生,你的智商真有问题。”村长从黄驴鬼手中将花生拿到自己嘴里。
“他们都考了吗?”黄驴鬼大脑很清醒,不过这个场合说这个话时没事找抽。于是我们很默契地对他撒了个谎,然后暂停花生宴,在大冷的天儿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我问你,米的母亲是谁?”贱人发问。
黄驴鬼一边穿上衣,一边思考。许久,他可怜巴巴地望了望香喷喷的花生,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花!”
“花?为什么??”
“笨,花生米啊!就你这智商还想吃花生?”
“怎么又跟花生米扯上了”
“你自己一旁琢磨去吧,咱们吃花生。”阿拐招呼着大家。
一大包花生很快见了底儿,我们却意犹未尽,一旁的黄驴鬼突然吼叫一声吓了我们一跳,那样子好像捡了块巧克力,嘴里嘟囔着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花就是米的母亲!”然后一溜烟地跑到正在研究哆啦A梦的华池面前,“给你跟谜面,我看看你的智商高不高。”
“讲。”华池头都没抬。
“米的母亲是谁?”黄驴鬼得意地问。
“花。”华池张口就来。
“你怎么知道?”黄驴鬼吃了一惊。
“平艳告诉我的,”华池翻了一页书,顺便开了他的一个小玩笑,“还你一个,米的父亲是谁?”
黄驴鬼显然没有料到,原本打算考察别人智商的他却反过来又被考了。他商标式地抿抿嘴,摸摸脸上的青春颗粒,最后还是向华池交了枪。
“是蝶!”华池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为什么?”黄驴鬼一脸迷茫。
“蝶恋花。”
“跟米有什么关系?”
“拜托,米的母亲是花好不好?”
“明白了,明白了,哈哈。”黄驴鬼很受用,又转到了无花果面前。
“给你出两个急转弯。”
“洗耳恭听。”
“米的母亲是谁?”
“花。”
“父亲呢?”
“蝶。”
“你们怎么都知道?”黄驴鬼真的不明白。
“因为我们不傻,哈哈。”无花果拐着弯儿将黄驴鬼给骂了,
“回问你一个,米的姥爷是谁?”
怕什么来什么,黄驴鬼也不知道得罪谁来,花生没吃到,却惹来一身麻烦。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回到答案是爆米花--抱米又抱花。
腊月的校园异常冷清,除了高三师生仍然坚守岗位,大家都开始了幸福的假期。我们没有抱怨,因为我们知道高考真的很近了。还有,大家都明白,这是十二班全体兄弟姐妹在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假期。
下雪了,快过年了,学习很累,压力很大,但在十二班这个集体里面,我们无比幸福快乐着……

请所有来过这里的12班兄弟姐妹在下面留下你的名字(或者昵称),这是我们自己的故事。
我希望在这里能让大家重新回到过去,再享受一下12班那个家的温暖。这种氛围需要我们一起去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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