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你带个头儿。”张老师笑着指到了阿拐。
“选C!”阿拐声音很低。
张班乐了,说晚上有饭吃了。阿拐不服,说:“我是蒙的,应该再给一次机会,四选二,命中率50%这样才公平。”
张班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阿拐像算命先生一样掐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词,稍许,睁大眼睛:“选B!”
张班又乐了,说:“这回你可赖不掉了,正确答案是A。晚上记得把饭送进办公室,我等着。”
阿拐几乎是哭丧着跟我说:“这下又少买了几张足彩,中国又少了个百万富翁。”做梦归做梦,晚自习前,阿拐还是在贱人的陪同下买了两个熏肉大饼给班主任送了过去。
一年一度的查体时间到了。兄弟们拿着体检表相互比试着肺活量,姐妹们死死的按住体检单,坚决不让它旁落外人手中,生怕自己的体重成为他人的谈资。其中的绝大部分又在发愁:“我要是又沉了可怎么办?”然后在体检之前的这段日子里,以往不喜欢体育课的她们开始跑步了;喜欢吃零食的她们开始节食了,而且还把采购的甜食带到了教室,心甘情愿的把它们奉献给我们男生“狼吞虎咽”。
贱人找我,“哥们儿,我近视眼你知道,这回体检查视力您多帮忙!”
“没问题。”
“我就知道TBA(12班篮球联盟)的MVP一向仗义,您两眼都是5.2吧?”
“嗯。”
“MVP就是不一般。我摘下眼睛,两米之内分不清美女和恐龙。这次体检您就……”贱人在我耳边小声道来。
转眼间,体检来了。我紧贴在贱人身后,内装荧光灯的视力检测器清晰的亮在眼睛里,我悄悄告诉贱人,“一幕了然,保证过。”
“后面那位同学不要讲话,”校医先警告我,然后又指着贱人,“挡住右眼。”
“啪!”指挥棒点着一个E。我拍拍贱人的右肋,贱人速答:“右!”
“啪!”指挥棒往下移了一格。我拍拍贱人的屁股,贱人速答:“下!”
“啪!”指挥棒又往下移了一格。我拍拍贱人的后背,贱人速答:“上!”
……
“左眼5.2,右眼4.8!”校医宣布贱人最后的视力水平。贱人却很窝囊,自责的对我说:“要不是我憋不住笑,说错了一个,我就会和你一样,两个5.2!”
华池凑了过来,笑眯眯的说:“你们TBA就不和别的班打场比赛啊?”
“跟谁打?”我反问道。
“比如五班。”显然,华池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是想看我们打球还是想看驴脸儿?”贱人直指华池要害。
“当然是看你们打球啦!嘎嘎嘎嘎……”华池在说谎。
“既然这样就看咱们自己的TBA联赛吧,我们正在进行激烈的常规赛。”贱人的口气很像NBA总裁大卫-斯特恩。
“那……要看……看……看他呢?”华池露出目的。
“哪个他?驴脸儿?”我明知故问。
“他不是驴脸儿!!”华池急得跺脚。
“既然不是那就更不用打了。”贱人说。
“她是驴脸儿!”华池又说。
“驴脸儿又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看看阿拐踢足球,起码人家还是咱班一人足球队的队长。”我笑着说。
“你们两个是破烂!”华池恨的咬牙切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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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在这里能让大家重新回到过去,再享受一下12班那个家的温暖。这种氛围需要我们一起去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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