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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急,撒娇了。谁有办法? |
分类: 紫禁城下的奇遇 |
那探长,英俊、威武,让人有好感。探长说:“对你们这些新资本家,我从来就没好印象!不是为了钱,你们才不会这么积极。”徐京侠说:“您这思想过时了点儿吧?别生气,您这是受的传统教育,那也是美德……我们,真是为了那医院,能通过‘三甲’,是成人之美。这买卖,赚不了什么钱,我们要的是……雷锋精神。”探长说:“人家都说,东北人是活雷锋……我还真没见过,你这北京来的资本家,也是个活雷锋,你是吗?”
徐京侠说:“是吗?您扫听扫听,陕北安塞有个新建的小学,就是我们捐的……不信?您给北京市工商局打个电话,问问,有这么回事没有,我还要去参加奠基典礼呢,你不信?”探长说:“信又怎么着了?不看在你们是从北京来的,我凭什么先得忙你的?二百万的诈骗案,我都放在了一边!先给你们办,还要怎么着……告诉你,根本就没那医院……
我们找到那俩出租司机了,人家说,嫌疑人半道换了车,我们正准备排查旅馆。这不,这起碎尸案,要我们马上出发,碎尸案!懂吧?你们的事总得让让吧……明天吧。”见刑警们在“嘁哧咔嚓”的抖搂枪栓,林媚脸色都变了:“徐总,咱们走吧。”“走?钱上哪儿要去?”刑警们一溜烟的撤了。
这商学院毕业的学生,老实多了。“露脐裤”换上了粗布牛仔裤。低胸衫,换成了宽大的棉圆领衫。漆黑发亮的披肩发,编成了粗麻花辫。光着的脚上,穿了双系带的皮凉鞋。手腕吊着条细细的银链子……再不像往日浓妆淡抹后,俏皮的问,“徐总,你看我这样出去行吗?”
她病了。嘴唇爆了皮,正在发高烧。昏睡中,她眯着凤眼说:“徐总,我、我对不起你……这二十多万,叫我、我怎么赔呀?”
赔你妈个屁!老子让你这下儿给坑苦了。妹妹的…是急火攻心,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徐京侠肚子里在暗骂。林媚睡眼惺忪的看了他一眼,他下意识的,闭住了嘴。
望着自己的看家花瓶病成这样,再也没得精神端详她那睡相儿。本来寻思着,南昌也许就这么一个案件,公安局还不全力以赴?那还不几天就破了。哪儿想到,这么多的案件全挤在这。看样,一时半时解决不了,不如先回北京,不能让她病在这。
一个多星期了,还是没音信。徐京侠送给了刑警队二条红塔山:“哥儿几个,别见外,兄弟的秘书急病了。我们得先回北京,案子你们费点心。破了,我拿出五万现金算经费,再搭上一面锦旗。我知道你们不容易,出生入死的。我们公司,也有好多人,想当刑警,我……有事通知我们,我们随叫随到。”那探长挺端的住:“为人民服务,应该的……有了消息,或需辨认嫌疑人,我们会通知你。看起来,你和别的老板还不太一样……这回,我也改变一回印象。看在我和林媚是老乡的份上,等好吧。你要忙,有事叫林媚过来也行。”
回到招待所,那林媚正在梳妆台前化妆呢。
徐京侠说:“走吧。”林媚说:“上哪里呀?”徐京侠说:“回北京。”林媚说:“不行的!”徐京侠说:“还要干吗?”林媚说:“滕王阁还没去过。”徐京侠说:“啊?你还有心思去哪儿?”林媚说:“去么…徐总,你额角上的青筋,怎一股涌、一股涌的?”刚要急,撒娇了。谁有办法?
徐京侠说:“那咱带上行李箱,去完了,直接去机场。冯优来电话了,他说,他问过公安局,这种案子不可能马上破,别让你病在这儿…冯优说,你是咱公司的宝贝。活宝!知道吗?让、让我必须把你这个活宝,安全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