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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京侠_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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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扣奖金、暴打队员,鲁提辖拳打神行竞技教头!

(2006-10-13 09:25:28)
分类: 我写的体育评论

克扣奖金、暴打队员,鲁提辖拳打神行竞技教头!


   门前挑出望竿,挂着酒旗,漾在空中飘荡。鲁达进了州桥之下的这家酒店。 
   酒保唱了喏,认的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打多少酒?” 鲁达道:“问甚么!但有,只顾卖来,一发算钱还你!这厮!只顾来聒噪!”酒保下去,随即烫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将来摆一桌子。酒至数杯,正兴浓之际,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鲁达焦躁,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酒保听得,慌忙上来看时,见鲁提辖极是气愤。酒保抄手道:“官人,要甚东西,分付卖来。” 鲁达道:“洒家要甚么!你也须认得洒家!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搅俺吃酒?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


   酒保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这个哭的是练神行竞技的父女两人,还有几个是她的队友……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一时间自苦了啼哭。” 鲁提辖道:“可是作怪!你与我唤得来。” 酒保去叫。 
   不多时,只见几人到来。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边上是几个面露菜色的女子,都来到面前。看那女子,却男儿长相?拭着泪眼,向前来,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那几个女子和老儿也都相见了。鲁达问道:“你们是那里人家?为甚么啼哭?” 
那女子哭道:“官人有所不知,容小女子告禀。小女子自小练神行竞技与师父镇关西郑大官人签了终身合同……曾在万国神行竞技锦标赛上,取得头名状,获得了锦标赛的金盾。不想回国后,参加大宋竞技大会时,因误服了师弟从长安城门毛厕中拾到的金刚大力丸,虽然取得了大会的冠军,却被查出含有兴奋剂,不仅成绩没了,还遭到了禁赛,小女子参加下届万国竞技锦标赛,为大宋争光……难了。” 
鲁达喝道:“洒家如何不知?凡地球人都知道!你不就是孙飞女吗!那小女子连连点头:确是小女子,不曾想,自此师父也被夺去了大宋教头资格,如今只做黑教头……师父麾下虽然仍有一支娘子军在练神行竞技,但威望与钱财已大不如前。这几位小姐妹,都是我旧时的队友,茹苦含辛练了一辈子,现如今,脚趾变形难于走路,郎中说是残废……最难过的是,如今众人生活十分拮据……苦不堪言呀!” 
鲁达扫了那几女子一眼,指着一名女子道:“神行太保戴宗那厮,也练这独门功夫,洒家未听说脚趾变形?你们……”
一女子哭哭啼啼道:“大官人,俺们练得太苦了,每天要跑好几个驴拉松,还被克扣了粮饷,官面上奖励的竞技奖金也被郑官人私吞了,几十万白花花的银子,都被他私下领走,说是都给俺们买了营养品?官人想,俺们要是吃了几十万银子的营养品,身体怎会这么糟?如今给俺们的生活费,比京城最低生活保障费还要少一半,现今价格飞涨,官人,俺们苦呀,日后怎么过呀……”言罢,众女子抱头痛哭。 
鲁达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去开封府找那包黑子,告这厮呀?”一女子道:“官人有所不知,如今打官司没的银两是不成的,那是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俺们是卖了口粮,凑了些散碎银两,才请了讼师……” 

   那老儿颤巍巍哭道:“俺女儿,最近屡遭那郑教头暴打,打得女儿遍体鳞伤,比鬼子打抗倭志士还狠那!昨日家,将飞女锁在屋中,抽得她全身鲜血淋漓、浑身上下是紫黑色的鞭痕,背上结起厚厚的血痂,锁骨也被打折了,见女儿瞳孔散光,口角气吹起螃蟹样的气泡,晕死过去,方才罢手……还威胁俺女儿,要是再让小老儿去街头喊冤,就叫蜈蚣岭、没毛大虫牛二、恶霸蒋门神……那些黑社会的强人,来结果俺的性命。” 

   鲁达怒道:“那厮为何敢私设刑堂毒打你女儿?”那老儿哭道:“起因是几封短信,那镇关西的娘子,偷看了俺女儿的,告了女儿的恶状……”鲁达疑道:“莫非是反诗不成?”那小女子怯怯道:“非,非也,大官人,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挑拨是非,恶语相加,说小女子思凡……还说有外心。骂得小女子无地自容。”言罢那脸儿羞得飞红。 

   鲁达道:“你等为何相聚于此?”那小女子道:“小女子是和姐妹们道别的,准备逃往云南,从此与郑大官人了断,只担心俺那些苦命的小姐妹,仍在他魔爪之中……说到痛苦之处,不由得哭泣,搅了官人的酒兴……”众女子纷纷万福,给鲁达赔不是。 

   鲁达怒道:“如今你等有何打算?难道便便宜了这厮?”那些女子纷纷哭道:“俺等懦弱,如之奈何?他又有钱有势。和他争不得。官面上有人庇护郑官人……”鲁达暴眼圆睁道:“如此恶霸没人管了不成?难道要反上天?……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那老儿道:“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开温泉疗养馆的郑屠,绰号镇关西。温泉疗养馆是他克扣众女子奖金盖成的,专为巴结小种经略相公……” 

   鲁达听了道:“呸!俺只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了疗养馆馆长,却原来这等欺负人!待洒家去教训这厮!” 
   鲁达走到馆前,叫声“郑屠。”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便叫女侍应生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鲁达坐下,道:“鸟那厮人,奉着经略相公钧旨,特前来问讯,最近可曾殴打孙飞女?实实招来!”郑屠道:“莫得,莫得。”鲁提辖道:“莫得?那小女子的伤痕洒家已经验过,你这厮不老实!”郑屠道:“小人待她如自家女儿,打是亲,骂是爱,急了那脚踹,不曾有皮肉之苦……”鲁达道:“且住!你这厮,与洒家关系如何?”郑屠道:“小人不敢高攀,关系吗?自是亲如父子……”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洒家,让洒家教训教训你这厮,私设刑堂,鞭打民女……”郑屠道:“小人和那女子是两厢情愿……那是家规?如何是刑堂?” 
   鲁达笑道:“说得好,既和洒家情如父子,待洒家用家法来伺候你这厮!”郑屠笑道:“官人却不是特地来消遗我!”鲁达听得,跳起身来,睁着眼,看着郑屠,道:“洒家特地要消遗你!”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纳不住;从腰后抽出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倒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着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你这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郑关西!”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鲁达骂道:“直娘贼!你给那些小女子长期服用兴奋剂,弄得女儿家,各个是太平公主,上唇长胡须,害得她们脚趾变形……私吞人家奖金,你这厮,禽兽不如,惫敢应口!” 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讨饶道:“打得好!”气得鲁达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洒家便饶你了!你如今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全堂水陆的道场,磐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个动掸不得。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洒家再打!”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打成了这样?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 
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街坊邻舍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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