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董路今天帖子的评论:[那个飘雪的慕尼黑的冬天]
这事儿我做得可能挺操蛋的……
两个蒙面人潜行到底层的回廊,贴着铝合金窗向里张望。走廊里静悄悄,顶部洒下来的微弱荧光,使回廊笼罩在凄凄惨惨、阴阴森森的气氛中。转弯处,有通往上一层的阶梯……蒙面人一前一后,半哈腰、迈滑步,行进在走廊里。屋顶上的小型摄像机在转动……整个一层,靠哪面儿都有窗户,唯独这间房子是不带窗户的。密室?正要拧动扳手时,门,忽然开了!两个蒙面人急忙卧倒在地。

刺眼的灯光下,一个面露杀机、高大威猛的男人穿着慕尼黑1860的八号球衣,两臂交叉,威风凛凛的矗立在面前,一声冷冷的嗓音:“谁想要独家新闻?进来吧!不过,我只提供给我进行全身按摩的那位!”哦,是邵佳一,长行市了?在争着当按摩大夫的过程中,“非常男女”的董路退让了,“肥肠褴褛”的冉雄飞留下了。

整个一天小冉都是神出鬼没的,最后他终于开口了:“这事我做的可能挺操蛋的……”“操蛋?!操什么蛋?怎么啦?”董路笑着问。冉雄飞终归是个真君子……什么都招了。详情见原文。
足记这个圈子里的竞争往往就是这样,为了一条所谓的独家新闻有时只有六亲不认而你死我活。当董路和冉雄飞在慕尼黑同居还不到“蜜月”结束时,终于达到了“相识于江湖,相忘于江湖。”的地步。全然不像第一天两人情投意合的超过了可口的德国香肠的味道,董路居然能厚着脸皮的一再满足着冉雄飞的要求……讲述了他自己十几年来每一次轰轰烈烈或者平平淡淡的恋情,直到几乎要瞎编!而可爱的冉雄飞在黑暗中依旧不停地问:“那…下一个呢?”
有些看上去很极端的说法本质上想来还是很有道理的,比如说,如果一个人想在一个领域里做出“非凡成就”,“六亲不认”是首当其冲的一个素质要求,“非凡”的充分条件是“非人”,在中国足球记者这个圈子里,真的有人可以将重要的采访对象当作比自己的亲爹还要亲的人,同时却可以以将朝夕相伴的同行视为自己的头号死敌。这,就是我们关心的垃圾场边的守卫者。条顿剑依然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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