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还有个种人?  [十九]

“男人都喜欢这……说是舒坦…曾总说……说那关中匪事里那个坏蛋，保安团长…吃了什么驴的鞭…把那女的……完了事，他就直嚷嚷舒服。”

“说真的……你喜欢他吗？”

“喜欢。你呢？”

“喜欢。”

“那不结了？随他怎么样就怎样儿吧。只要他高兴……等完了事儿，咱不就去美国了吗？”

“可…咱怎么让他给装满呀？咱、咱横不能拿手拽…拽那……那不真成了案件？”

“别逗了，这怎会是案件…也是，实在不行，就求求他……他也得心疼咱。”

“我怎么直哆嗦呀？你看我这俩腿……”

“我也是，你看我这牙，这、这、这嘴唇……”

“咳，怎么也得过这关，咱又不是去杀人…随他了……”

“我怎么，有、有种上手术台的感觉呀…是挨杀……”

“还等什么？咱，咱俩去吧…就当是就义…哏哏哏……”身后是哗啦啦的水声，杨晓宝一路小跑回到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