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说,打仗的事儿,美国人,历来都是跑到人家那儿去打,本土不仅没遭受过损失,就业机会还上升了。国家呢,发展了、富强了。这回是怎么了?这招儿,恐怕不止美国人没想到,可这世界上,又有谁能事先想到呢?使这招的主儿,忒损了。肯定是恨透了美国人。我没法儿睡了,忒毛骨悚然了,太不可思议了!这招儿,也忒简单了吧?什么防御系统都白准备了。导弹打导弹也没用……能这么干,人以后还有什么不敢……战争没边界了,正常的心理底线被突破了。
政府机构、大街小巷、居民区,那还不是说打就打……小型核弹、生化武器、病毒、毒气、投毒……完了!谁还守规矩?这世道要乱。这就是九·一一哇!还别说,这地球上,就咱中国好!嘿,让咱就赶上了。美!咱一直特正经,胳膊肘不粗也不细,又不爱招猫逗狗。是不是?五十多年了,没什么人跟咱叫板。就没在咱圈儿里打过仗!哪儿像伊拉克、巴勒斯坦还有那阿富汗。现在的中国人,那活着个叫‘爽’!要我说呀,他们得总结、总结,为什么恐怖组织总跟他们干?这根本的原因是什么?那恐怖组织,还不是越打越多……”
周京侠接着说:“……你说他们,少挤兑在那儿的中国人了吗?黑人就更甭提了……世界上,有哪个国家全按法制办了?没有,真没有!别太天真……法制?那是人类共同的向往,那得人类不断地去追求,那得政府和国民的素质都得不断的提高,人人都得有高尚的美德。怎么来着?是那话……都得把法制,溶化在血液里才成!是吧……这三峡工程,多大呀,容易吗?出点事儿还真不新鲜。要我说,纵观咱五千年的文明史,现在的中国,就是历史上最繁荣昌盛的时代,也是最开明的时期,够不容易的……不信,您上历史书上查查去呀!知足吧……那些坏人,也就是早晚的事,政府和人民饶不了他们……”
那向经理吧眨巴眨眼说:“那倒是,有道理。真是抬杠长学问。我向你们提起问题来没个完,你们是不是觉得奇怪呀?其实,我是有目的的。你们想,以后我这里形成了大好的旅游局面,来的那些游客,提什么怪问题的没有?我不能孤陋寡闻呀?那要是现趸,我就来不及了。我怎么也得显得有知识呀?至少也得像你们北京人,得能侃吧?好招徕顾客呀?这就是你们说的软件。以后我还真得靠这,得侃出效益来……冯先生,那,你再说说白暨豚……你们说什么我都爱听。”
冯优不无得意的说:“武汉那‘琪琪’死了,多可怜,打了二十多年的光棍……让你们说,这一天到晚的吆喝克隆……到真该克隆时,他们怎又给制成标本了?纳闷儿。其实,咱人类只要稍微上点儿心,甭说白暨豚绝不了,这地球上,任何活物也绝不了!这个白暨豚嘛,是真的不多了……听说,有的白暨豚,跑到别的江里去了?谁知怎么过去的?是哪条江来着……记不清,好像是南面的。到底怎么游过去的……我看呀,一时半时谁也搞不清。备不住下游的宽江面上、或是什么大湖里也能活……
其实,我想说的是,咱这地球上的生物,平均每天得有一个物种消失吧?不是我说的,电视上,赵忠祥说……祸害啊,何止是中国人在祸害?满世界……想起来,人也真不是个东西……有一天,我做了个梦,梦见了什么啦?嘿,还惊醒了,一身的白毛汗。妈的,是不是大片看多了……梦见我开着飞碟,到了银河系的一个星球,那儿有一种比咱还个儿大的生物,智商也比咱高,他们正开会呐……你们猜,他们研究什么?说了,咱撒在地球上的种子,现在长得怎么样了?该看看去了,不插忙也该享受享受了……吓得我,开着飞碟就跑了回来。嘿嘿,咱地球上的人类,赶情是人家放养的!就像咱们养的猪呀、羊呀一样,人家要收成来了……
真来了,怎么办?你们记得不,有这么个笑话……广东人,是什么都敢吃的主儿。人家讲话,带翅膀的飞机不吃,四条腿的凳子不吃,剩下没不敢吃的……猴儿多机灵呀?跟咱人差不多吧?那笼子里的猴儿,都知道自己的命运,早晚得让人给吃了……厨子去逮猴儿时,那些猴儿都吓得要死,能逃过一关是一关呀……你们猜,厨子先拿哪只?这些猴儿,起先都‘吱哇’乱叫的跑到角落里,互相拉着手,抱成一团,想着不让厨子给拽走……后来明白理儿了,拗不过那人……咱这群里,每次必须有一只被宰了……嘿,是不是偷偷商量了?厨子一来,他们就拣一个身体最弱的往外推。互相抓持的血似乎拉的,玩儿死命了……”
林媚和杨雪不知怎么搞的,一起用手推起冯优来,她们嚷嚷着:“别说了,你别说了,害怕……”那向经理挺会逗趣:“小姐!不要怕啦,冯先生是不会把你们推出去啦……”大家都哄笑起来。冯优装成无限柔情的样子说:“不怕、不怕,到时,哥哥替你们去……”这下可好,逗得向经理前仰后合起来。
冯优又装作五迷三道的样儿:“你们这是怎么了……等厨子把那只一拎走,剩下的这帮,居然高兴的蹦蹦跳跳起来……我想了,一个理儿,等人家外星球的一来,备不住咱也会这样……咱智商高呀,可不能像猴儿那样,欺负弱势群体……要我说呀,咱地球上的,不插忙得先开个会,干吗呀?选举……全世界,每年不都好搞个那十佳呀、这十佳吗……还有十大美女、十大歌星、十大丑星什么的……要我说,咱地球人,应当提前选出那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