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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蔻杂文:“伤仲永”批判

(2009-11-01 14:4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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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伤仲永》批判

——王安石忽悠了无数傻瓜

 

 

说一句不应该谦虚的话:我早在许多年前初读赫赫有名的“唐宋八大家”之一的王安石的《伤仲永》一文时,就满腹疑窦了。坦率说,此篇短文漏洞百出,根本就经不起明白人的推敲。

这里不得不首先阐明一下:多少年来,总是有一些素质低下的小报记者和沽名钓誉的所谓教育专家时不时地将几百年前的王僵尸抬出来,将漏洞百出的《伤仲永》当作利器,专门歪批一些出类拔萃的少年俊才和小有成就的冒尖人士。其实那些素质低下的小报记者和自作聪明的傻瓜教育家自己正是半斤八两,常被《伤仲永》这篇自相矛盾的文章牵着鼻子走而浑然不觉的可怜虫!

大凡偏见病不那么深的“知识分子”或者“准知识分子”,这里都可以先研读一下王安石的《伤仲永》原文:

 

金溪民方仲永,世隶耕。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传一乡秀才观之。自是指物作诗,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观者。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不使学。

余闻之也久。明道中,从先人还家,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令作诗,不能称前时之闻。又七年,还自扬州,复到舅家问焉。曰:“泯然众人矣!”

王子曰: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贤于材人远矣。卒之为众人,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 

 

现根据原文——请容我不按照文章的自然段落,而是根据原文的历史背景情况一段一条地剖析:

一、“余闻之也久”……

—— 单凭这一句话,就已经十分清楚地证明了王安石当初根本就没有亲眼见过“仲永生五年”时的原始情景,以及方仲永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只是根据乡民们后来的传说胡编乱造了一篇短文而已。王安石自己不得不承认,他没有见过“仲永生五年”是如何“指物作诗,立就”的,只是“闻之也久”。看看,一个标准的以讹传讹罢了!

二、“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

—— 这一句话,证明了王安石最早见到方仲永的时候,方仲永已经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了。这个时候再搞什么“令作诗,不能称前时之闻”。这也就不容置疑地说明了王安石这个老头大有捕风捉影之嫌疑。

三、“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

—— 这一句话就更加令人莫名其妙了。稍有常识的人都可以想到:一个小孩子,长到了五岁都不认识笔、墨、纸、砚等,他又要“书具”干什么呢?按照常理来说,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只会要求一些自己熟悉的人或者物件,比如亲人、玩具、食物等;再则就是与他的家庭生活密切相关的东西,比如锅、碗、瓢、勺等等。不可能突然想到要什么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书具”之类的。

再后退一百步说:即使是五岁的小方仲永真的“忽啼求之”了,他的目不识丁的父亲也真的去“借旁近与之”了。五岁的他也不可能“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的。

 

众所周知,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天生的一蹴而就的神童。任何神童都是从一笔一划学起,经年累月水到渠成的结果。如果没有了这个过程,怎么可能神得起来?越吹嘘的神,嫌疑肯定就越大!

我越推敲就越感觉到,王安石这老头的惶论不合逻辑竟然到了如此地步!读者哥们儿和姐妹们是不是也开始诧异了?

别急,容我再继续剖析下去:

四、这事情之后,王安石又过了七年,回到了他的家乡。便“复到舅家问焉。曰‘泯然众人矣’。”

—— 这一句话又证明了王安石这个家伙是在玩蜻蜓点水式的小把戏,一点都不严肃。不妨试想一下:从五岁到了十二三岁,这个跨度有多大?从十二三岁再到了“又七年”,这个跨度又有多大?

经过几个如此玄乎的跨度,王安石怎么可以简单武断地认定方仲永已经“泯然众人矣”了呢?!

五、最后一段,王安石总结道:“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云云……

—— 这个苍白而牵强附会的总结,恰恰证明了王安石试图在自圆其说,暴露了他极不诚实的诡辩心态!

—— 不独王安石,历史上许多权贵们或者竭力要迈入权贵之门的人都曾经或多或少地如此诡辩过,或者一生都在玩魔术。当那些权贵们无法自圆其说的时候,便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受之天也”……

 

笔者我最后的结论是,之所以产生出《伤仲永》这样漏洞百出矛盾重重的文章,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当时背景下,乡民们普遍都知道王大官人生性就喜欢舞文弄墨,于是便故意向他兜售一些虚假的素材。或者是为了讨到一点点打赏,或者完全是想出一下“知识分子”的洋相,让后人们笑掉大牙去罢!二是、王安石这个老头本来就喜欢捕风捉影,无事生非,一旦听到了风,就以为会下雨;一旦看到了雨,就以为会炸雷,因此弄成了千古笑话!

这里,无论是乡民们耍弄了王大官人,还是王大官人想利用此篇谬文提醒后人一点什么,王大官人自己都是难辞其咎的!

窦蔻我胆敢在这里放言:《伤仲永》这一篇被许多后人们经常引用的谬文,与曾经叱诧风云的王大丞相、治学严谨的王大学士的名声是很不相称的(请读者注意:我在这里就事论事,不谈王大丞相的历史功过和其他文章)!

我还要在这里提醒一下有那么一点话语权的“正人君子”们:仲永生于农家,死于乡村。只求平安,不想出名。本来就没有什么“神”,自然也就不可能“伤”。真正伤了的,却是那些舞文弄墨无聊透顶的好事者,那些素质低下的“知识分子”和偏见太深居心不良的“专家”们,可怜这些人,都是被王安石忽悠了几百年的一群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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