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孙女下楼玩,临行前,将床上用品打理好放入洗衣机里面全自动去了。并嘱他:“把那床被子拿到阳台上晒一下。”
回家转来,走到楼下仰面细观,怎么看着阳台上晒的被子颜色不对,结果上楼一瞧,阳台的栏杆上倒是晒了一床被子,可晒的此被子非彼被子,根本就不是铺床的那条,这活人家倒是奉旨照办了,可干得心不在焉。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其它被子只要天气好,哪天晒都可以,而这床上用品折腾一次,又撤床罩,又铺床单挺费事滴,摆明了一准是晒床上的垫铺,而人个老人家可倒好,仿佛好似一没有思维的木偶人,就这么简单的理儿,竟也还得需俺点播明了。
股市开盘时间已到,他在晾晒洗衣机里的物件,无暇顾及,只好任由他摆弄。然待我闲来再瞧,枕套竟用大衣服挂,从拉链处伸进去撑开来晾晒,气我犯晕,亲们,见过这么没长脑子的人吗,哎!可怜那枕套上的拉链哟,原本严丝合缝滴,竟被他差点恶搞成“情侣分别兮”。
转眼再看经由他手晾晒的衣服,原本家里备有大、中、小、三个型号的晾衣挂,然人个老先生,竟用小衣服挂在大衣挂上,撑得衣服两袖彭鼓鼓,穿在身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大衣服挂在小衣挂上,将衣服耷拉得老长老长滴,肩膀头上鼓泡泡。
给孙女穿衣服,如果说裤子的前后区分不明显,穿反了倒也作罢,无可厚非,可是可是孩子的裤子,前面明明是带有绣花、贴花、裤兜滴,然人个老先生,仍然能够前后穿颠倒喽;衣服前面是带有印花图案滴,也可以前后穿反,穿出个新“花样”新“时尚”外带"新潮"滴。
昨晚餐后,去吉之岛给慧妈送饭,他装的饭盒,塑料袋多的是,在饭盒外面套上一个,免得饭盒倾斜了,万一有菜汤溢出,搞得到处油腻腻脏乎乎的,刷洗都难得洗干净,可就这么点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理儿,就这么点举手之劳的小动作,也得劳俺费口舌,这事还非得让人面面俱到的叮嘱唠叨吗,然昨这原本实在不该发生的“事故”竟也发生了,气得我今天劳他刷洗背包,全权算作是给予他的一点小小惩罚。
其实诸如此类的小小“事件”,原本是无需“赐教”滴,只要那人做事时稍微用心一点,稍微长点脑子,“事故”是完全可以避免滴,然人个老先生做事永远都是那么心不在焉,仿佛盲人摸象一样没眼力见,真拿他没办法。
倘若有时俺批评唠叨两句,人个老人家从不自我反省,反倒还振振有词:“明儿嫌我做得不好,那你全权自己来好了”感情无论人个老先生做得好歹对错,俺统统都得缝个领情口袋背上,否则人家就给咱来个撂挑子,摔耙子,没整,怕怕他耶。
好在历经几十年的修炼,俺早已“立地成佛”,早已被他给磨砺修炼得没了脾气,否则死人也能让他给气活喽,看来这婚姻里若想改变对方,还真不是一般的难,难于上青天,无奈,看来俺还是得只有继续的好好修炼自己,既然都已经修炼几十年了,那也就不在乎再多修炼那么一二十年甚或更多年也,与朽木为伍,与朽木为伴,最终也将不朽化作“永垂不朽”,又何尝不是一种加点小引号的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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